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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应该都会选择汗水，但选了才知道什么是辛苦。辛苦总比痛苦好。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汪宝林终于数到了二十，几乎是那一刹那汪如心便往后倒了下去。燕儿一下冲了上来，一声惊呼，“姑娘。”汪如心喘着粗气，如果不是被燕儿扶着几乎不能靠自己站着，两股战战，呈半虚脱状。她爹太狠了。。。。。。“注意调整你的一吸一呼，可以站起来就把刚才教你那套身法练一次，以免的浑身酸痛难耐。”汪宝林仔细的瞧着她的脸色，待呼吸没有那般急促才放了心。轻轻推开燕儿的手，走到院子站立又练起了那套身法，一连练了三次才算是缓了过来。“往后几日每日都练习扎马，什么时候可以坚持半个时辰爹教你招式。”眼睛盯着一旁的燕儿又道：“明日里燕儿跟着一起学。”燕儿眼睛瞪圆，一想到姑娘刚刚那个样子，要换了她怕不是直接要了命了，顿时三魂吓掉七魄普通一声跪了下来，“老爷，燕儿愚笨学不会的。”“难不成以后遇事你还指着你姑娘护着你？”汪宝林凌厉的目光瞪了过去，燕儿缩着肩膀，带着哭腔，“燕儿知错，燕儿定会用心学习保护姑娘。”汪宝林没在言语，转头看着汪如心，严肃的问道：“圆儿，你怕苦吗？”汪如心撑着着急的膝盖弯腰站着，听到她爹的话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滴水从她的鼻尖滴落。老实的点点头，“爹，我怕苦。”随意擦了下滴下来的汗水轻轻一甩，“在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想到了一句我曾经听到过的话，眉毛上的汗水和睫毛下的泪水，你总要选择一样。”“女儿选了汗水，这才坚持了下来。”“杨叔年龄这么大了还在练武，他说汗水是最忠诚的，你付出了就一定会有收获。”汪宝林心下动容，看着对面的女儿激动的眼眶微红，心底有着淡淡的遗憾，他的圆儿要是男子，必定是天下最优秀的男子。大手重重的拍了两下汪如心的肩膀，没控制好力道一下给人拍到地上坐着，连忙将人扶起来，父女倆多少一眼哈哈哈大笑。装病一束光奋力的穿透黑夜洒向地面，随着一声声鸡啼，东方破晓。汪如心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豪言壮语说的痛快身上的酸疼也来的真实，又累又困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在喜鹊的伺候下重新换了衣服又吃过早饭，略微歇息了一下见时辰差不多了便拖着双腿准备去竹语轩继续看账管家。“姑娘，燕儿姐姐说身子酸软无力怕是病了。”小丫头豆苗小跑着跑了进来。“病了？”汪如心心下狐疑，刚刚还好好的人这么快就病了？“严不严重，要不请个郎中来看看？”豆苗脑袋摇的和拨浪鼓是似的，“燕儿姐姐说躺躺就好了。”小丫头不安的搅着自己的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汪如心眉头轻蹙，这是不想学武？她这人从来不喜欢勉强谁，“那便让她好生歇着吧，叫你喜鹊姐姐过来。”喜鹊平日里没事总是呆在院子里做衣服绣花，也没什么机会出门，一听说有机会跟着姑娘欢喜不已的跟着来了。“燕儿病了，这几日你便跟着我吧。”“是，姑娘。”喜鹊喜上眉梢，豆苗果真没骗她。不过心下也是狐疑，早上燕儿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悄悄朝燕儿的房间瞧了一眼便立马跟上了汪如心脚步。这边两人刚走，豆苗又小跑着去了燕儿屋里，躺在床上的燕儿脸色红润，一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外便小声的问道，“姑娘可有说什么？”此刻她心里忐忑不安，担忧着万一姑娘给她请了郎中了发现她没病，她该要怎么说。豆苗搅着手指站在床榻三步远的地方，“燕儿姐姐，姑娘让你好生歇息，刚已经带着喜鹊姐姐去夫人院子里了。”“你说什么？”燕儿大惊失色，心不断的往下沉。有觉得自己怕是惹姑娘不高兴了，她真的是不想习武，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千金姑娘竟要去学那些粗鲁不雅的功夫，府中那样多的家丁难不成还保护不了她们不成。这些日子以来她觉得姑娘最是信任她不过的，走哪里都带着她，这才使了小性子说自己病了，再求求姑娘也许就不用去了。没成想姑娘看都没来看她就领着喜鹊走了。豆苗缩着脖子往门边退了两步，“燕儿姐姐不舒服就歇着吧，我还有事就去忙了。”说完转身就往外跑，等燕儿回过神只看到你豆苗消失在门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