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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第2页）

&ldo;我当然很困扰，结果小儿科也关起来了。&rdo;

&ldo;关起来了？&rdo;

&ldo;我撤掉了小儿科。本来我的医院里，小儿科的评价……不，菅野的评价就非常糟糕。就这个意义来说，就像山下你说的，患者敬而远之，再加上时局险恶……&rdo;

&ldo;评价很糟？这么说来，恕我失礼，你的医院风评似乎很不好呢。&rdo;

&ldo;哦，你调查过了？不过那个时候，医院本身的风评并不差，糟糕的是菅野个人的评价。&rdo;

&ldo;是他医术差劲吗？&rdo;

&ldo;一般的医生是没有医术高下之分的。治疗所需要的，是丰富的知识与正确的判断力，其他就是品德了。需要高度专门技术的，只有一小部分的人。&rdo;

&ldo;这样吗？&rdo;

&ldo;是啊。大部分的庸医不是没有知识，就是判断错误，再不然就是没有品德。&rdo;

&ldo;那菅野缺少的是什么？&rdo;山下问。

&ldo;品德。不，他这个人也不坏，只是……该说是癖好有问题吗？&rdo;

&ldo;癖好？&rdo;

&ldo;所以说……这么说来，你确认过我的身份了吗？不是叫你去问东京的警察吗？&rdo;

&ldo;咦？&rdo;

山下看菅原，菅原不悦地回答：&ldo;报告还没有送到，前天才照会的。或许今天左右，报告书就会送到仙石楼的益田老弟那里了。&rdo;

&ldo;对啊，才三天而已，还没收到。&rdo;

山下强自辩解。久远寺老人看到他那个样子，微微突出下唇，不服且自嘲地说道：&ldo;你们或许不晓得，但我对自己的事清楚得很。就像你们知道的，我就是去年夏天引发轩然大波的医院院长。许多人陷入不幸，也死了好几个人，还有人受伤，最后只留下我一个人。所以东京警视厅和检察厅里，有一大堆关于我的情报。我不知道那是调查记录还是口供笔录，不过同样的事，我巨细靡遗地说了不下三十次，文件应该多到抬不动了才是。&rdo;

&ldo;这……前阵子也听说了。&rdo;

&ldo;所以，报告书里应该也有提到菅野。你们自己去读吧，我不想说。&rdo;

&ldo;那个人是那起事件的关系人吗？&rdo;

&ldo;算关系人吗……？唔，没有直接关系。因为事情是发生在他失踪的时候，是他埋下了事件的种子……不，他也算是关系人吧。&rdo;

&ldo;他是凶手吗？&rdo;

&ldo;凶手是我。&rdo;

&ldo;什么？&rdo;

&ldo;意思是，我等于就是凶手。凶手什么的，那起事件里根本没有什么凶手。&rdo;

&ldo;没有凶手？你涉人的是&lso;杂司谷婴儿连续诱拐杀人事件&rso;吧？凶手没有被逮捕吗？&rdo;

菅原答道：&ldo;在我的记忆里，凶手没有被逮捕。而且关于婴儿诱拐杀人，事件本身似乎甚至没有被报道出来。被报道的好像是意外还是自杀，我不清楚。喏，辖区的次田就记得。三流杂志写些卑俗的中伤报道大加炒作，闹得人尽皆知。所以，可能还没有解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