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求我什么?我们阿野要说仔细点才行,不然我怎么知道呢?”
徐青野此时已经忍不住生理性地流泪了,只是这么一哭便再也停不下来,水漫金山似的眼泪很快就迷蒙住了她的双眼,她看不清他。
但想到他刚刚在她耳边的威胁,又努力地看着他,连眼睛都不敢轻易眨动。
那样子,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贺敛到底还是有些心疼了,虽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又一次停手,却也没再像刚刚那样一边吊着她,一边恶劣地逼她说情话。
而是关了卧室的灯,用指腹擦掉了她脸颊上湿乎乎的眼泪。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比徐青野想象中的要温柔许多,即便是刻意隐忍着,他也尽可能地做足所有准备,她听来有关女生第一次的传闻都说会很痛,但她并不觉得痛,恰恰相反,她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愉悦。
那种与心爱之人亲密无间贴合的时刻,让她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里都感受到了无比的满足。
唯一的不适就是累,很累很累,结束的那一刻她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只能由着贺敛抱她去洗澡,至于洗了几次,什么时候洗好的,她又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她一概不知。
只是隐约感觉自己的耳边好像有打火机擦起火焰的声音,还有一阵阵微弱的烟草香。
这便是她对自己这天夜晚一切的全部回忆了。
徐青野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很久都没醒过这么晚了,睁开眼的第一时间,看见房间里陌生的陈设她还有些迟疑,只是迟疑过后,她便下意识地去寻找贺敛的身影。
她以为这个时间他肯定已经不在了,一回头却发现他仍在她身边。
连缓神的时间都没给她,她直愣愣地看着她,话噎在喉咙里却是怎么也说不出的。
反观贺敛,脸色并没有任何异样,看向她的神情也并没有昨晚那样的凌厉。
也不等徐青野说什么,贺敛就从床头拿过手机随意丢在盖着她的被子上,等她想伸手去拿被子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被子里凉飕飕的,身上什么都没穿。
她想穿件衣服,可贺敛显然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一直就这么看着她:“昨晚梁殊又打了几通电话,是我接的,我说你在我这里,今天会给她回电话。”
“哦,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
既然没有,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她并不想就这样光着身子,在贺敛面前给梁殊回电话。
但见贺敛那意思,应该是让她现在就拨过去回复的意思。
她犹豫后,拨通了通讯录第一个位置的电话。
“免提。”
他曾经是冷血无情的杀手经过特种训练的狂魔,他让无数境外富商政要们闻风丧胆。回归都市后,曾经的杀手邂逅各色美女,美女总裁刁蛮警花妹纯情萝莉极品校花白领丽人,一个都不会少...
老婆,咱们做个交易吧?什么交易?从今以后,我负责你下半生,你负责我下半身!滚!男女主一对一四年前,她带着腹中的小包子负气离开,四年后这位大叔,我看你印堂发黑,肝火旺盛,明显缺个老婆,我有个妈咪要不要了解下?不近女色的总裁大人看着面前小N号的自己,黑眸一深,二话不说将母子二人打包扛回了家,宠得人神共愤。有人问陆总,你这样做事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总裁大人冷笑讨好老婆这种事你还指望我讲道理?这是一个狂霸拽,吊炸天的霸道总裁如何蛮不讲理宠老婆的故事。...
布桐在路边捡了个帅到惨绝人寰的老公,婚后,厉先生化身妻奴,宠起老婆来连老婆本人都怕。老公,说好的高冷呢?厉先生无辜摊手,高冷在你面前一无是处。厉先生要出差一个月,布桐假装闷闷不乐相送,转身就开香槟庆祝,终于可以放大假了。第二天醒来,厉先生站在床头,太太,惊不惊喜?感不感动?布桐不敢动,不敢动...
自从搬到小姨家,每晚我都艳福不浅...
...
她,二十六岁的老处女,端庄美丽,与妹妹相依为命,只是情感单纯,情史更一片空白。他,背景深厚的豪门皇太子,帅气,为人低调,娱乐杂志从没有他的名字。初遇她,一向低调的他便对好友高调的宣布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