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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顾念挣脱开白襄旗的怀抱冲过去，将宋晓菲护在身后，冲着文晏大喊&ldo;你你有什么权利抓人？警察就了不起了吗，就可以随便抓人？&rdo;

莫安这时过来，掏出一张收据和几张照片&ldo;我想宋同学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前几天去联创买这个变频器是为了用来干什么的吧？&rdo;

宋晓菲望了一眼，吞咽了几口口水，随后轻轻推开顾念&ldo;小念，对不起，是我干的。&rdo;

宋晓菲决定承认错误，主动跟着警方走，白襄旗和文晏请了一小时假，文晏体谅他，也就批准了。

白襄旗留下来安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顾念&ldo;如果她坦白从宽的话，我们会跟上面反应，争取宽大处理的。&rdo;

顾念仰起头望了他一眼，随后扑倒在他怀里又一阵大哭，小白的衬衫瞬间被她哭湿了一片，他也跟着不好受，可是他嘴笨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她&ldo;没事的，不会有事的。&rdo;

警局里的审讯室里，宋晓菲十分配合，莫安问什么回答什么。

&ldo;死者卢伟认识吗？&rdo;

宋晓菲点头&ldo;认识。&rdo;

&ldo;那我之前在灯红酒绿问你，你为什么撒谎？&rdo;

&ldo;我…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死者是卢伟。&rdo;

宋晓菲的这个回答让莫安感到奇怪，她不禁转头望向文晏，文晏示意她继续问下去。

&ldo;人不是你杀的吗？&rdo;

宋晓菲沉默了片刻，随后又开始哭泣起来，良久才点头回答&ldo;是应该是我杀的。&rdo;

&ldo;应该？人既是你杀的，你为何要说你当时不知道死者是谁？&rdo;

宋晓菲突然暴躁起来，由于双手被禁锢住，她只能握拳用力拳打了几下桌面，随后抱头痛哭&ldo;是我杀的，人是我杀的，求你们别再问了，好不好？&rdo;

莫安执着着不肯放弃，她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继续逼问她&ldo;杀人动机，杀人方式，杀人地点，你又是怎么将尸体移到后巷的？&rdo;

&ldo;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rdo;宋晓菲越说越激动，俨然情绪濒临奔溃。

莫安见她这样，也就软下心来，她转头望了一眼文晏，文晏点了点头，随后莫安让狱警将她暂时先带下去。

出了审讯室，莫安问文晏&ldo;你觉得凶手真是她吗？&rdo;

文晏耸了耸肩，撅了撅嘴&ldo;未必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