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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抓进派出所 4（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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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也强制嬉笑着说，不敢了。c警察问，谁是你们的头，你给我说说。说着把耳朵靠近杨海嘴巴，等待杨海和他小声地说，生怕别人听见。脸上假装露出笑容。过了十来秒钟，c警察用手拍拍他的肩膀，问，还没想好说吗？杨海似乎有些难为情，别扭地说，我不知道。c警察直立起身体，有些失去耐性，问，那谁骗你来的呢？他在这屋里吗？你指给我看看。

杨海解释说，骗我来了后就没见到他了。c警察脸色微变，这句话这里的每个人都会说，他已经听烦了，恼怒着说，你在说谎。杨海说，警察叔叔，我在你面前不敢说谎，我真不知道。杨海说话的时候总带点不正经，这与他的脸蛋有关系，不知道的人总觉得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c警察见他这副嬉皮笑脸的表情以为他跟自己逗耍，c警察刚伸出脚，杨海又向一边躲开，a警察正要站起来，b警察立即走过来抓住杨海的头发狠狠地往自己身上砸，狠狠地用膝盖顶向他的肚子上，骂道，你他妈的还敢躲，说，谁是你们的老大？杨海吃痛，半天说不上话来，

b警察在杨海背后怒踢了他几下，追问，你们的老大是谁？杨海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努力忍受着痛正经地回答，我不知道。c警察见他还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从前面连续踢了他几脚，把杨海踢滚开来，杨海这次抱着痛的肚子不敢做声，c警察问，有人说你是他们的头，是不是？我给你一次机会。

杨海无力痛苦地回答说，我不是，警察叔叔不要再打了。c警察见他还在对着他笑，又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又把他踢倒在地上，再不敢爬起来。

顾盼颜心里开始恐惧，他心里一直在讥笑着民zhu，他们早就知道他们在做传销，为什么先前不阻止，而是每次都是去搜索他们身上的钱，从上千到后来的几块钱，没有油水可捞了就来个赶尽杀绝，这样一来即得到面子又有功劳。要是他们从开始就强制禁止，那还有发展下去的机会吗？而且为什么会出现传销？为什么传销会如此疯狂地在社会上发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走进传销？等等一系列的问题，为什么？

他不知道是自己的悲哀还是当代社会的悲哀，但是他的心好痛，他有点冲动的想法，想承认自己就是头，看看他们把自己怎么样？反正自己现在一无所有，大不了一死。

但很是奇怪，在他胡思乱想下，三个警察离开了审讯室，走的时候说，你们都好好想想，你们是想自己受罪还是把你们的头交出来，让大家免受罪。

警察走了后把门也锁上，杨海才爬到顾盼颜旁边，说，真他妈的疼。顾盼颜不敢说话，杨海又说，我是不会出卖兄弟姐妹的。

警察估计是去吃饭了，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回来，进来看到有几个人坐在地上，几步踏过去踢了好几个人，说，连这么点罪都受不了，那怎么能够赚大钱呢？瞧瞧你们这些人，好好的日子不过，来这里找罪受。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你们的头指出来的人就没事，还可以有馒头吃，比起你们天天吃大白菜白米饭水煮面好吃多了，还有咸菜。你们谁先说？a警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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