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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门被关上,落锁,狱卒的脚步声渐小,格安这才松了口气——不论如何,今天算是可以休息了。
自五个月前,他被突然闯进家中的警卫员抓走,带到这座监狱,那之后,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就有如家常便饭。说实话,最近还好一些,一天只会被带出去审问一两次,不像一开始,几乎是全天候审问,大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格安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得不成样子,衣角也碎成七零八落的棉絮,全身上下纵横着大大小小数十道深黑色的血痕,新旧伤交叠在一起,让人不忍看他。可尽管这样,格安始终没有喊过疼,连在心里想一想的念头都不存在。
他将额角在地面蹭了蹭,粗粝的触感让人疼痛且清醒,他费力地拿掉头上的黑布,然后一点一点往角落的枯草堆挪去。
如近几个月的每一天一样,今天,格安的夜晚也会在这堆枯草上度过,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最能让他感到温暖的地方。
像小少爷撒娇时送上门的臂弯。格安闭着眼睛想。
他怀念着世界上最温软的东西,那能让将士的铁血化成柔情。
可也就是这种时候,格安弯起的嘴角却一僵,他眉头微蹙再放开,动作微小,可这一瞬之后神情已然变得冷漠。
“是他?”
有人来了,站在格安的牢房外,用什么东西敲了敲铁栏杆,发出很空的金属声。
“这是格安·科克,五个月前捉拿到监管处的,说是‘那件事’的主犯。”
“那件事?”
“就是三殿下……”狱卒凑近那人,声音压在嗓子眼,发出混杂气音的假声。
好像清楚了什么事情的原委,那人笑着说:“是吗,那他很冤啊。”
“冤?”狱卒似乎愣了一下,赔笑道,“不冤不冤,这都是咎由自取,不过上面也有吩咐,他犯的也不是这一桩,还有别的事……”
后面的话格安听不清,狱卒和那人似乎还说了什么,不过没一会,就没人再说话了。
格安睁开眼,灰色的眸子里一片冷色。
“他这么信我真的是太好了。”说话的是一个双目狭长的男人,看样子在笑,但那笑容并不让人感到舒服。这人旁边,格安还算眼熟的狱卒已经靠倒在铁门上了。
格安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他眯起眼睛,极力辨认:“……海兔?”
“是我,你还能想起来,是我的荣幸。”
男人笑,手中把玩着从狱卒身上得来小匕首:“上面应该收到了你的隐秘暗号了吧?pion,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
“你话很多,”格安转开视线,问,“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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