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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他牵扯这么深,将来如何嫁人?”
萧蕴文对外宣称妹妹在府中养病不宜见人,她从听到荣兴寺出事的那一天开始便等待萧蕴龄的归来,等了五天不见她的踪影,于是萧蕴文前来见她。
萧蕴龄给姐姐端上点心茶汤,又吩咐着下人离开,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她见萧蕴文严肃的神情,心中平静无波,亲人或许有为她好的心意,但萧蕴龄自觉亲缘淡薄,她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前她希望有财富傍身,后来她意识到没有权势,她便犹如小儿持金过闹市,于是她盯上了身旁唯一能用权势保护她的沈策。
现在她已经完全认定沈策。
他或许家中情况不如许谨阳简单,但起码在较长的时间里,沈策不会抛弃她,这段时间足够她在后院站稳脚跟了。
“我们已决定成婚。”萧蕴龄脸上浮现笑意。
萧蕴文熟悉这样的神情,在她嫁给丈夫时,镜子中的自己也有着同样的嘴角弧度,那时她觉得自己甚美。
“武安侯夫妇……他们会同意吗?”萧蕴文欲言又止。
“他会请长公主为我们赐婚。”
事到如今,萧蕴文也不好再说什么。
临走时,萧蕴文想起那位在府外徘徊的少年,叹气道:“许家公子最近总来找你,你需找个时间与他说明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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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蕴龄送走姐姐后回到沈策屋内,他靠在枕上看着文书,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口吻随意道:“原以为你会跟她离开。”
萧蕴龄倚靠在床栏上,伸手去抱他的脖子,“我放心不下你。”
身上的动作渐渐过分,沈策将文书放在床榻里侧,他抚摸着她的脊背,任意她贪婪地吮吸他脖上那颗少有人发现的红痣。
萧蕴龄看着他肤上红色,忽然想起那日的大火,火焰将梁柱推倒,她绝望于它们封住出路。
她扬起头看他,好奇地问道:“那天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抚摸她的手掌停顿在腰后,她嘤咛一声,不解他为何突然压着她的腰。
少女的目光澄澈懵懂,唇上却残留水光,沈策目光暗下,他反问:“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萧蕴龄心中慌乱了一瞬,她凑近了去吻他的嘴角,掩饰自己的异常,“爬窗户出来的,我抄写经书的桌案附近有一个窗户。”
她等着沈策问她为何醒着却比太后晚离开,又或是其他疑点。她早已推出各种可能的质疑,并一一准备了应对的借口。
只是他没有再继续问,“敲碎墙壁出来了。”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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