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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我想知道这是怎样一种体验，&rdo;西恩说，&ldo;我跟皮特点了你，但是如果你没这打算，我能要求换人吗？&rdo;

难以置信。蠢死了简直！&ldo;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do;很显然，这不是个安分的年轻人。也许是他哥哥的案子开启了他的某些属性。

&ldo;我不傻也不天真，探长。我在西好莱坞的酒吧工作了好几年，而且我是个艺术家。相信我，我对各种前卫事物都很了解。我一直都很好奇。&rdo;

&ldo;这么说你只是来猎奇？&rdo;

&ldo;嗯，是的，打我知道你好这口儿的时候起。&rdo;西恩仔细地扣好那件做工劣质的衬衫。但他从一开始就系错了扣，很快他就会发现有多余的扣眼儿。

罗杰实在憋不住，上前将西恩的手拨开。&ldo;让我来。&rdo;当罗杰给他解衬衫时，西恩只是僵直地站在那里，收紧下巴。

&ldo;好了。&rdo;罗杰听得出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有多沙哑。他后退一大步远离西恩。&ldo;现在，回家去。&rdo;

&ldo;你就给我讲讲行吗？&rdo;

这太诡异了。&ldo;不行。&rdo;

&ldo;为什么不行？皮特说你会给我讲的。&rdo;

罗杰向他走去，必要的话，他打算揪着西恩的耳朵把他拎出去。但像之前一样，某种冲动站了上风，他抓起一把折叠椅，&ldo;砰&rdo;的一声用力戳在原先那把对面。

&ldo;行。坐下。我们谈谈。&rdo;

虽然看起来有点惊讶，西恩还是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罗杰坐在他对面。就算坐着，他也比西恩高出了整整四英寸，而且他也知道自己至少比他重五十五磅。他确信自己的块头准把对方给唬住了，但西恩抬高下巴，双肩向后绷，不屈地迎着他的目光。

他甚至连手指头都不咬了。

&ldo;你看过&lso;情境&rso;吗？&rdo;

&ldo;看过，&rdo;西恩说，令罗杰微微吃了一惊。&ldo;好吧，那其实是个表演，但那人是真家伙。&rdo;

&ldo;那人？&rdo;

&ldo;拿着鞭子的人。他是圈内人，真干过那种事。后来我问过他，他是这么说的。&rdo;

好吧，这么说西恩在遇见罗杰之前就已经对这事产生兴趣了。这让罗杰镇定了一些。

&ldo;你玩过捆绑或者打屁股吗？&rdo;

一抹红晕从西恩的脖子慢慢升起，蔓延到脸上。&ldo;玩过。&rdo;

有意思。不，罗杰立即纠正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简直太危险了。罗杰一边想着一边往后靠了靠。&ldo;我帮不了你，威廉姆斯先生，但是……&rdo;

&ldo;西恩，拜托。至少叫我西恩吧。&rdo;

&ldo;西恩，我帮不了你。这与办案是冲突的。但我可以推荐其他人。&rdo;

&ldo;哦。&rdo;

他朝罗杰倾身过来，双手神经质地团在一起，夹在膝盖中间，垂着头。他的手指修长，极具美感。那是一双钢琴家的手。先前罗杰看到过的沿着他腰线而下的金红色毛发，在他裸露的前臂上也依稀可见。掩在雀斑和毛发之下的皮肤就像是淡奶油。几个关键部位的皮肤几近透明，比如耳尖或鼻孔边缘，都依稀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