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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你好像发烧了啊?!”
安子言自己也摸了摸脑门,“怪不得……我还说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困了。”
“都是你自己折腾的!下这么大的雨还要学偶像剧淋雨呗?”沈愿宁又气又心疼。
安子言小声辩解,“是我打不到车……”
“……”沈愿宁这下只剩心疼,她把碘酒棉球都放到一旁,推安子言到床边,“你先躺下,我去给你找点儿药。”
守着安子言量了体温吃完药躺好,沈愿宁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生病了要好好休息,明天别去上课了。”
“这么晚了,你还要走?”安子言突然拉住沈愿宁。
“是啊,我跟你这儿过夜不好吧?”沈愿宁压低声音问他。
“你要是自己回去丢了才真的不好。”安子言掀开被子,手肘撑床又坐起来,“你要是不想住的话我现在送你回家。”
沈愿宁又把他推回去,“你脑子烧坏了吧?!发着烧下着雨你折腾什么?”
安子言重重地栽回枕头上,“那你更不能走了,我脑子烧坏了,你走了我明天可就不记得你了。”
“是吗?那看来我得趁你忘了之前劫个色!”沈愿宁跨上床,拉着被子把两个人圈在被窝里,她骑到安子言的胯上,“诶?什么东西硌了我一下。”
“嗯?”安子言顺着她的视线摸过去,有些尴尬地用手盖上去,“喔……是……导尿管……下雨天我很容易那个……”
沈愿宁这才想起来这个东西,她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想想再问。“你真狡猾,这样我就劫不了色了!”
安子言被逗笑了,“我都这样了,到底有什么色啊?”
“你有,你有的是,多到让我嫉妒施晓雯!”映着床头灯的暖光,沈愿宁躺下来观察着安子言如同精雕细琢般的侧脸,对施晓雯的嫉妒之情愈发强烈,“刚才咱们做的时候你能感觉到吗?你和施晓雯……那时候你什么都感觉得到,一定觉得很满足吧……而且你会不会靠之前的感觉来——”
安子言的叹息声打断了沈愿宁的话。
“对不起,这……”他终于说了实话,抬起右手给沈愿宁看,“这就是我的第一次……”
“所以你……”沈愿宁呆呆地盯着安子言。
安子言朝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沈愿宁怀里,声音弱了下来,“对不起,是我骗你了……其实我根本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我都24岁了还是处男,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
“……”沈愿宁一愣,自己还沉浸在那种前所未有快感过后的兴奋和对施晓雯的嫉妒中,却没想过这件事对于现在身体状况的安子言来说,连一点点的感觉都是奢望,甚至在他的人生中,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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