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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杨羡慕地又看了一会儿，憧憬道。“什么时候我也能跳成这样就好了。”“坚持几年，多上大舞台，可以做到的。”三公舞台后欧阳杨的排名依旧稳在第七位，对方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松懈，成团夜还是很有希望的。“星哥，你和路老师的台风就不一样，虽然你们俩跳舞都特别好看——为什么你看路老师跳舞那么镇定？”别的练习生都是惊叹脸，只有星哥像在茶馆看戏。易匀星凡尔赛了一把：“如果你看过路老师以前学舞不久跳得像机器人一样的样子，你现在也会看得很淡定。”欧阳杨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对哦，星哥你和路老师以前同团——你还见过路老师跳舞不好的时候啊？！”易匀星勾了勾唇：“见过，他那时候跳的……跟你初舞台差不多。”小路老师可是他一手教的。不仅是跳舞，唱歌编曲编舞都是他教的。不过对方后来自己进步很快，也自学了很多东西，到现在他有时还有些问题不擅长需要向小路老师请教。没有人不爱听导师以前的八卦。就像读书的学生爱听老师在学生时期考低分的故事。欧阳杨信心大增。“星哥，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以后我能比路老师跳得还好？”易匀星鼓励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练习室里音响的音乐停下了，小路老师的舞蹈收尾。男人的体力很好，跳完一曲舞也不大喘气，但鬓角还是沾了一些汗意。漆黑的凤眼从专注的状态离脱离后，就多了几分不近人情的疏冷感。“怎么都在看我？”练习生们听出路老师的语气和上课批评他们听课走神时不同，少了一点局促。“看路老师跳舞学习一下。”“对对对，学习一下。”“路老师我们马上继续练舞。”练习生们意犹未尽地散开了，这时候还坐在墙边聊天的两人就显得格外显眼。易匀星和欧阳杨聊得专注，并没有注意到小路老师的眼神已经穿过人群，淡淡落到了他脸上。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一句“路老师以前也被‘throne’的舞蹈老师罚过，罚着坐了五百次下蹲”刚刚出口，好在最后那句“当天差点没能自己走回宿舍”没说出来。“易匀星同学。”小狐狸“噌”一下坐直了，绷紧了身子。一旁的欧阳杨“莫欺少年穷”的万丈豪情被路老师冻霜的冰冷眼神浇灭，觉得自己现在想这些未免有点太早了。“额，路老师。”欧阳杨赶紧替自己和星哥解释，“我们俩就随便聊聊天，马上就去练舞。”路景策：“嗯。”欧阳杨拽了拽易匀星：“星哥？”易匀星缓缓站起来，灵机一动，抬起另一只手扶了一下腰，轻轻揉了一下。这点小动作果然成功吸引了小路老师的注意。对方的目光沉了沉，目光偏移到地上的靠枕上，又落回他的腰间。“欧阳杨。”“到！”“你去练舞吧，易匀星跟我出来一下。”练习生们好奇地望过来。路景策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聊《d》杂志的事。”练习生们恍然：原来是工作上的事情，《d》杂志邀请了路老师和星哥上双人杂志，他们两个的确需要在拍摄前充分沟通。欧阳杨很快走到了人群里，易匀星低着头跟小路老师一起走出了练习室，走到走廊的拐角——监控的盲区，路景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腰怎么了？”易匀星原是打算装装腰不舒服，好让小路老师别折腾他的，但是现在听到对方嗓音里压不住的担忧心疼，他又舍不得装伤病了。被折腾一下就折腾一下吧。左右是自己先皮那几下的。易匀星实话实说：“没怎么，就是坐了一会儿以后习惯性地揉一揉，给自己按摩一下而已。”大概是听他的嗓音没什么异样，小路老师神色稍缓。“嗯。医生叮嘱过，你现在每天练舞时间不能太长，今天就到这里吧。”易匀星今晚也活动开了，没反驳：“我有点饿了。”“现在这个点可能没什么能送到这儿的外卖，我们去食堂看看有没有剩下的糕点，要几个回来热一热吃，好不好？”“好。”他犹豫一下，“那要不我们先回去跟欧阳杨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也早点回宿舍休息吧？”路景策没松开他的手腕，听到这话，反而得寸进尺地把手指下滑，扣开了他的指缝，变为了十指相扣牵着他的姿势。幸好冬天外套的袖子长，能把他们的手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