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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你在开什麽玩笑？」ycroft眯起眼睛，「你平时不是那种爱滋事的家伙，我合理推测是oriarty，能够把你打到半死不活的人不多。」

「john有危险，oriarty想要‐‐」

「sherlock！我早就知道这个人会毁了你！」

「我真的得回去。」侦探执拗地重复着。

「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能见他？嗯？告诉他你为了他的安危独自去找oriarty还差些被打死？sherlock，我开始对你的判断能力感到怀疑。」

侦探烦躁地阖上双眼。「……bloodyhuanerror」

「你说什麽？」

「我说，我和oriarty还有一场对决。两天之後，巴茨楼顶。」

「我不会让你‐‐」

「那我和john就只能坐以待毙。你想看见这样的结局？」

「……」ycroft显然也很煎熬。

「oriarty身边最多的就是狙击手，其实，他要杀掉我和john简直轻而易举，只是他想把我折磨至死……」

「johnwatn。」ycroft缓缓道，「实际上，这个前军医害惨你了。」

sherlock吁出一口气，算是回答。

「你彻底失控了，brothere。」ycroft愤愤不平，「你这是在自作孽。」

「如果你留下来是对我说这些，现在就可以走了。」

sherlock瞪视着他，「我需要你的时候，会给你通电话。其他方面，不用你罗嗦。」

sherlock现在站在这里，医院楼顶，手不住颤抖。

他想起了年轻时的过错‐‐那时他手里握的是一把主厨刀，刀头带血。噬人的夜色里，月光让一切变得苍白慑人。

「你嗑太多了，sherlock。以这样的速度，你只剩下几周可活。」

他本不以为然，直到後果具体化呈现在眼前。

「ycroft，帮我。」他紧握着手机，心跳声被无限放大。

sherlock不知道自己应该害怕或者担忧，也许该祈求上帝原谅他的过错？人都这麽做。

他生活中鲜少使用的恳求语气用在了这个时机，ycroft隐约觉察苗头不对。

「已经叫了救护车，没留下名字。但是他们会找到我。」sherlock的声音开始起伏不定，「该死的……」

「冷静下来，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麽？」

话筒另一端是漫长的静默，足以扼杀一个人的漫长静默。

「我不知道。等我『醒来』，一个人躺在地上，全身是血，我手里拿着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