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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一过,帝都城里的饭后谈资更多,而纪忱与霍酒词便是最中心的人物。如今这两人在大街上纠缠,惹得看戏之人更来事。
“我瞧着,这纪大人还喜欢着霍老板啊。”
“他喜欢有个什么用,你们不晓得侯府里头的事么?”
“喜欢为何要签合离书,难道是被太子殿下逼的?”
“不不不,我叔叔说,霍老板与纪大人合离是因为他不行。”
……
众人议论得起劲。
“绝情?”霍酒词冷哼一声,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她出声反驳道:“夫人让我写字据的时候,她绝情么?倘若我没设计布庄的事,等待我的结局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我只是先走你们的路而已,怎么能叫绝情呢。”
“纪公子,你这到底是画还是不画?”摊子上的姑娘开始催人,富态的面上尽是不满,似乎下一刻便要过来拉人了。
闻声,纪忱的脸更黑。
霍酒词笑得灿烂,放下车帘道:“纪三公子,那位姑娘在等你画画。”
“驾!”她话音方落,楚兼随即用力抽了一鞭子。
“酒词!”纪忱脱口,木然望着马车远去,好半晌才重新坐下为姑娘画画。
道上人来人往,时不时便会停几个,驻足欣赏纪忱的俊俏和画技。
“纪大人,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突然,裴知临从人群中走出,手持折扇,矜贵儒雅,立时引了大片的年轻女子过来。
眨眼间,街道两侧又开始扔荷包,跟下了雨一般。
裴知临身后站着两侍从,两人像是早有准备,一等荷包过来便撑起了手中的雨伞,一左一右,将裴知临安全地罩在其中。
纪忱连忙放下画笔,恭恭敬敬道:“微臣见过殿下。”
裴知临虚扶了他一下,微笑道:“纪公子,你我怎么说也是昔日同窗,何必这般客气。”
纪忱并不愿与裴知临多说,他晓得,皇宫里的几位皇子斗得厉害,尤其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如今太子来了,朝廷中的势力必然会变,而他素来一派都不沾。“殿下,微臣这会儿有要事在身,不能……”
“要事?”裴知临侧头看向摊子上的画,桃夭布庄的事他也略有耳闻,正想着借此事拉拢纪忱,“这样吧,我出双倍的银子买你的画。”他行至姑娘身前,温柔道:“姑娘,你可愿将这画让给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