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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锁寒其实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听到他说“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也知道这是谁了,卿燃渊特地将银甲卸去,免得硌到她,确实十分体贴,他声音刻意压低了,但还是难掩尾音颤抖,至于抱得这样紧,大抵是不愿露出怯弱的一面——他确实是这样的人。
于是她环抱住自己的兄长,手指很熟练地抚摸他后脑勺那微翘的发尾。
一面安抚道“抱歉,让皇兄为我担心了”,一面眼神不住地梭巡,似乎在找人。
很奇怪,卿锁寒暗暗地想,她猜到自己睁开眼睛就会看到自己的兄长,但是,除此之外,另一个原本最应该出现在她视野中的人却并没有出现,眼前乌泱泱一堆人,偏偏她最想念的那个人不在,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像以前那样非常沾沾自喜地来邀功吗?
珩清在问:“身体可还有何不适?”
昙净在问:“卿真君,其他六人如今如何了?”
卿燃渊在说:“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你了。”
卿锁寒分出神来一一对答。
“并无不适,珩真君炼丹技术超群。”
“其他六人如今应该还在深层地域静候,退居一隅保存实力,养精蓄锐。”
“你没有,今后也不会有,皇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四处飘忽张望的视线终于从缝隙间瞥见了可怜兮兮窝在角落里的人。
卿锁寒从卿燃渊的怀中挣出来,凝望着他的眼睛,缓声说道:“等会儿再对我说教吧,皇兄,我此时还有话要对一个人说——时间还很漫长,足够你我相处,不是吗?”
卿燃渊当然知道她口中的这个“一个人”是谁。
但是,他这次难得没有出手阻碍,沉吟片刻,将额头抵在妹妹的额头上。
龙族的角就生在那里,尽管法决隐去了,磨蹭之际仍然能感觉到丝丝的痒意。
这自孩提就有的小习惯,一时间让卿锁寒恍惚觉得回到了小时候。
她小时候有太多恐惧的事物了,若是睡不着,卿燃渊就会坐在她的床沿,用很生硬的语调讲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等到她昏昏欲睡之际,他就俯身过来,用枝桠般盎然生长的龙角轻轻磨蹭她尚未长全的小角,伴随着他的“晚安”,就是最有效安心的法决。
天海一战过后,遍地都是同胞的尸骨,血海漫漫,永无尽头。
一夜之间,所有事都变了,他们兄妹二人被迫成长,承担起族人的痛苦。
卿锁寒是知道的,卿燃渊的所有偏执,所有的不安定,都只是因为他那枯骨铸就的深渊王座旁,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除了自己以外,再没有谁有资格与他并肩而立。
时间回到现在,卿燃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撤去身子,龙角也分离,侧身为她让开了一条道,“好,你去吧。”
......
唐姣没注意到那边的谈话,光在看方明舟的状况了,忽而感觉一阵清风掠过,定睛一看,是卿锁寒,她已经褪去了方明舟套在她身上的宽大里衣,龙鳞在身上起起伏伏,随呼吸而翕动,编织成浅蓝色的曳地长裙,腰际系有明珠与金饰,象征她圣女的身份。
这位高洁的、毫无瑕疵的圣女,走到方明舟面前,静静地看了一阵。
方明舟对此没有察觉,他还沉浸于自己的情绪之中,直到——
直到卿锁寒忽然蹲了下来,抬手将那件衣服罩在她与方明舟的脑袋上,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将房间内所剩无几的光亮也都遮蔽去。他猛然抬头,只看到一片黑暗之中的那双金色龙眸,如同穷途末路之人,与深渊对视时,会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心悸。
方明舟早知道自己会与卿锁寒对峙,逃不掉的。
但是他没想到时机竟如此突然,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朝后退缩。
什么胡子没刮啊、衣裳不干净啊、蓬头垢面的,不知道多久没打理过自己了,此类种种纠结的小心思刚涌上心头,卿锁寒就箍住他下颔,胡茬蹭过指腹,有点刺刺的疼。
卿锁寒问:“为什么躲在这里?你不想见我?”
方明舟移开视线,“没有。只是我胡子也没有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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