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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外面挂着幽会酒吧的招牌，实际上却干着拉皮条的勾当。他们不知何时警察会来，只顾钻到警察查封的大网之外苟且营业。

他好像明白了警察这次前来的目的。纵管他知道这次来的警察是搞杀人案调查的；但脸色仍不能复元。当他知道自己店所属的应召女郎被杀害后，更显出一副惊慌失措的神情。

费了一番口舌好言相劝后，他才说：&ldo;夕子在晚上8点多钟接到一个男子从外面打来的电话，然后就出去了。&rdo;

这样看来，难道是凶手打电话叫她出去的？倘若如此，这说明该男子不是第一次找她。不过，很难断定他就是凶手。电话叫岩佐出去的时间与作案时间之间间隔太长，就是说，也有可能岩佐在与打电话的客人见面后又遭遇到了凶手。

&ldo;那位男子说明自己的姓名吗？&rdo;

&ldo;没有。他只说叫夕子接电话。&rdo;

&ldo;小姐在外面&lso;干私活&rso;也可以吗？&rdo;

这种风俗业都是店主从客人那里收取小姐介绍费，所以，如果小姐在外面与他人接触，他就做不成生意了。

&ldo;客人从外面打电话叫走小姐的事经常发生。若客人与她们混熟了，便不想到店里来。&rdo;

&ldo;那只是熟客才这样吧！&rdo;

&ldo;其中也有听别人介绍而打来电话的。&rdo;

&ldo;那样也可以吗？&rdo;

&ldo;别的店我不知道，我们这儿打电话也派遣，不，是转达。&rdo;

经理苦于遣词用字。看来这酒吧是兼营介绍应召女郎的，不然不会打个电话就能调走一名女子。总之，只要向店里缴介绍费就行。

&ldo;不过，介绍一位连姓名都不报的客人，小姐会不愿意的吧！&rdo;

侦查员瞟了一眼围坐在角落里的那群女子。虽然她们装做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却侧耳倾听着这边的谈话。

&ldo;没关系。小姐有选择客人，不，有选择伙伴的权利。不想去就不去，即使去了，觉得不对劲也可当场回绝。&rdo;

&ldo;岩佐出去是她自愿的喽！&rdo;

&ldo;对。好容易来了个活，不，好容易来了个电话，她也觉得有个聊天的伙伴了，也许比较高兴。我们仅仅为那些没有机会接触小姐的人提供认识小姐的机会，至于他们在外面干什么，我们一概不管。&rdo;经理强调说。

&ldo;正是在这种&lso;一概不管&rso;的规则下，岩佐被杀害了。有没有与她比较亲近的男子或客人呢？&rdo;

&ldo;有好多人都喜欢夕子，她可是个大红人。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的住址和工作单位，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是真是假。另外，也不知道夕子私下在同谁相好。我们决不过问小姐和客人的一切隐私。&rdo;经理反复几次使用&ldo;一切&rdo;这个字眼。

&ldo;岩佐到贵店几年啦？&rdo;牛尾话锋一转，问道。

&ldo;到我们店大概有两年啦！不过，其间她出出进进的。&rdo;

&ldo;此话怎讲？&rdo;

&ldo;因为本店不发给小姐工资，所以她们不受制约。她们往往出入于好多店。也有女大学生、普通的公司职员怀着了解社会和打工的松快心情来试着干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