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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有德闻言面色大变,不等其追问,子许便急切问道,“你们自哪里受到的阻截?”“南方三里之外,”姬有德抖缰催马,“清一色的禁军精锐,足有万数之众,只这一次冲阵便折损了我两百多人。”姬有德言罢,子许随即将入城所见意简言赅的说与他知道。听得子许讲述,姬有德鼻翼急抖,“我一见禁军封路就知道此事与夏洪脱不得干系,此人竟敢与祭师沆瀣一气,弑君篡位,不将其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别说没用的,”姒青山沉声说道,“眼下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咱们今天怕是都要死在这里。”子许正色说道,“我们可以死,但世子不能,他是王爷仅存的血脉,今日便是拼了性命,咱们也要将他带出去。”“你说的不对,你怀里的孩子可不是什么世子,他是当今夏帝,”姬有德高声说道,“圣旨你们都看见了,上面写的是‘兄终弟及,仲系承继’,也就说夏帝一旦驾崩,帝位就由王爷这一支继承,王爷如果不在了,这个孩子就是夏帝。”姬有德言罢,二人都没有接话,姬有德所言确有道理,但眼下叛军前堵后追,而己方只剩下不足百人,将孩子救出去的希望很是渺茫。皇城南面的官道并不是笔直向南的,而是多有圈绕,绕过一处弯道,众人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大片禁军,由于此前刚刚遭受过龙驹铁甲的猛烈冲阵,禁军此时的阵型并不严整,发现龙驹铁甲突然折回,统兵的将校立刻高声呼喊,重整军阵。“雁阵!”姬有德高喊下令。雁阵是骑兵最常用的阵法之一,前冲之时骑兵呈雁形队列,阵型前窄后宽,人数前多后少,来时姬有德用的是一字向前的箭阵,此番之所以改箭阵为雁阵,为的就是将子许和姒青山围在中间,严加保护。此番随夏沐回城的五人都是统领万人的大将,龙驹铁甲乃是姬有德所统骑兵中的一支重甲骑兵,不但骑兵穿戴盔甲,马匹亦披挂护甲,冲阵威势远非寻常骑兵可比。眨眼之间,短兵相接,铁骑径直冲进敌阵,迎着刀光剑影破坚向前。龙驹铁甲虽然适合冲阵,此时却少有优势,只因反贼早就知道他们此行带了重甲骑兵,故此选择了一处颇为狭窄的山隘进行阻截,相较于战场常见的横阵,眼下这种竖阵会严重削弱骑兵的威力,这也是先前一次冲阵,己方便损失了两百多人的主要原因。敌阵长达百丈,冲至五十丈时,龙驹铁甲只剩下不足三十人。此时后面的骑兵也已经追了上来,奈何大量禁军堵塞在前,令他们止步外围,不得跟进。眼见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远,统领骑兵的几名将校一边高喊让路,一边搭箭开弓。在躲过一支擦肩而过的箭矢之后,姒青山立刻将原本背在身后的竹筐护在了胸前。四十丈,三十丈,二十丈,此时前进的每一丈都是龙驹铁甲以性命换来的,随着冲突距离越来越长,己方人数也越来越少。到得最后十丈,一众铁甲勇士已然尽数阵亡,而携带了竹筐的姒青山亦身中数箭。姬有德和子许一左一右,护着姒青山继续前冲,眼见三人即将突围,原本还担心误伤自己人的追兵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领兵之人一声令下,一蓬箭雨随即射出。听到箭矢的破风声,姬有德和姒青山急忙挥刀格挡,子许怀中藏着孩子,担心转身格挡会露出破绽,只能侧身躲闪。眼见箭雨袭来,原本还在阻截三人的禁军瞬时吓的亡魂大冒,急忙惊呼四散。箭雨密集,三人腹背受敌,难得全顾,姒青山首当其冲,再中三箭,一箭脖颈,两箭后背。子许中两箭,伤右肋后背。姬有德中一箭,伤左腿。突如其来的箭雨在重创三人的同时也驱散了围攻阻截的士兵,箭雨过后前方再无阻碍,三人纵马冲出,疾驰飞奔。眼见箭雨未能射杀姬有德三人,追兵急忙再度开弓,但龙驹疾行如风,他们二度射出的箭矢尽数落空。由于路上聚集了大量禁军,后面的追兵无法及时追赶,只能高声叫骂,缓慢前行。三人趁机疾行数里,绕过一处弯道,暂时离开了追兵的视线。到得这时,姬有德和子许方才得以察看各自的伤势,唯有姒青山牙关紧咬,目不斜视,他本已伤重不治,最后这箭更是贯穿了脖颈,他自知命不久矣,只求多坚持片刻,再送二人一程。不久之前三人刚刚自这条路上走过,知道附近的路况,狂奔五里之后前方出现了一条向西的岔路,姒青山此时已经无法言语,眼神也已然开始涣散,只能勉力抬手,示意二人改道向西,转而强自支撑,继续南行。情势危急,二人顾不得难过悲伤,最后看了姒青山一眼便勒马转向,冲进了岔路。直到这时,姬有德才发现子许的伤势也颇为严重,尤其是后背上的一箭,入体足有两寸多深。不等姬有德说话,子许便率先开口,“他们不是傻子,发现岔路一定会分兵来追,我伤势太重,世子只能交给你了,稍后你舍了马匹带着世子躲藏起来,我驱策双马引开他们。”姬有德愕然皱眉,“啊?我不会带孩子啊。”子许急解衣裳,取出藏在胸前的孩子,“安全之后记得解开世子的穴道。”眼见姬有德不曾接话,子许再度说道,“世子已经断奶,不难喂养。”仍不见姬有德接话,子许疑惑转头,却发现姬有德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前胸。见此情形,子许无奈叹气,“你这好色的老毛病怕是至死都改不掉了,别看了,快把孩子接过去。”听得子许言语,姬有德这才回过神来,急切伸手接过了孩子。子许重整衣裳,“身后的一箭重伤肺脏,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但我会尽量坚持,龙驹跑的越远,你们就越安全。”孩子突然受冷,蹬腿撒尿,搞了姬有德个手忙脚乱,“哎呀,不行,我真不会带孩子,还是给你吧。”子许亦不接话,再度抬手将那装有传位诏书的竹筒递了过来,“这张诏书乃是世子继位夏帝的唯一凭证,你一定妥善收藏,万万不可离身。”眼见子许嘴角已有鲜血溢出,姬有德知道这个差事自己是推不掉了,无奈之下只能先将孩子塞进怀里,转而腾出手来接过了竹筒。这条岔路并不平直,多有拐弯圈绕,也正因为多有圈绕,追兵才不得看到二人,但龙驹高大沉重,会自地上留下清晰的蹄印,二人知道追兵在后,亦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一路狂奔,疾行西去。途经一处有山有水之处,子许将姬有德撵了下去,“好自珍重。”永别在即,姬有德多有伤怀,“有件事情一直没跟你说,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子许无奈摇头,“我如果不曾记错,这话你跟随军厨娘张氏说过,与寡妇刘氏也说过。”“啊?我说过吗?”姬有德尴尬挠头。追兵在后,子许不敢耽搁,也不愿与他废话,皱眉摆手,抖缰催马。直到龙驹奋蹄冲出,姬有德方才回过神来,“哎,孩子有名字没?”“世子名玄。”子许回应。眼见子许策马跑远,姬有德急忙抱着孩子躲进了一旁的树林。不多时,一队骑兵自山下疾驰西去。待得追兵远去,姬有德这才遵照子许的叮嘱解开了孩子的穴道,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解开穴道之后,孩子也不曾啼哭。姬有德脱下外衣,将孩子裹了,转而咬牙拔掉腿上的箭矢,简单处理了伤口,直到这时,孩子依旧不曾啼哭,姬有德多有忐忑,抱着孩子自言自语,“不会是封穴太久,憋哑巴了吧?”唯恐自己一语成谶,姬有德狠心冲着孩子屁股掐了一把,孩子吃痛,啼哭不止。“还好,还好。”姬有德放下心来。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阳光普照大地,但姬有德心头却是愁云笼罩,抱着孩子茫然四顾,“皇城已无你安身之地,军营我也回不去了,天下虽大,你我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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