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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薄宴沉心情复杂,多了丝沉重,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他心脏,牵扯出丝丝缕缕的疼意。
苏眠还是站在那里,静默的仿佛一尊雕像。
他转回视线,沉声道,“走吧。”
回到申城,已经是下午三点。
天盛公司门口,秦家的人不知等了多久,看到薄宴沉的车立马给秦维江打电话报信儿。
秦维江动作迅速,从床上拽着还没完全恢复的秦泽,厉声道,“去给薄宴沉道歉,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要是再敢给我掉链子,我就废了你。”
“爸,他要是让我去死呢?”秦泽不想面对薄宴沉,那人狠起来,比他还要变态啊。
给他用药,上男人,还他妈是个丑逼。
秦维江一巴掌扇过去,打得秦泽差点漏尿。
“那你就去死,不过他也不会这么要求,生意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秦维江神色不耐烦,起身,朝保镖招手。
几个保镖将秦泽抬出去,送到车上。
秦维江和赵苛联系,那边回,“秦总稍等,我这边跟薄总汇报一下。”
赵苛挂了电话,敲响办公室的门,里头传来低沉的,“进”。
“老板,秦维江那边打了电话,说订好了酒店,邀请您过去,看样子就是要赔罪了。”
薄宴沉闭着眸子,嘴角勾出冷笑。
他挺想看看这这对父子能唱出什么大戏。
比预定的时间要迟了一小时,秦家父子等的望眼欲穿,看到姗姗来迟的薄宴沉也没敢多说。
秦泽走路瘸着,上前狗腿地给薄宴沉敬酒,“薄总大度,之前的事儿都是我的错,是我脑子抽筋,做了糊涂事,我给您道歉。”
薄宴沉坐下来,“秦总也知道生意上的规矩,犯了,就是大忌,我来是冲着这些年跟秦老的交情。”
“是是是,我知道,”秦维江点头哈腰,要不是因为他爹跟薄宴沉爷爷有点交情。
秦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薄宴沉没松口,秦维江就不敢让儿子停。
一杯一杯地喝,最后喝得想吐,秦维江更狠,按着他给薄宴沉磕头,脑门都肿了个包。
薄宴沉冷冰冰地看向两人,“这顿饭,还吃麽?”
秦维江直冒冷汗,“薄总说了算。”
“秦公子看样子身子不适,还是及早送医,不过国内的医生治不了脑子。”
这么说已经是给秦维江面子,没真的撕破脸,也将秦泽吓得当场成了软脚虾。
但是出国未必就是坏事,秦泽趴在地上,想着过几年再回来,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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