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宁淼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从梳妆台,又到了榻上。
她只记得他很疯,就像是失控了一样。
她只记得,他的一双眼睛里暗沉得厉害,全是让人心惊的欲色。
她只记得,在梳妆台上的时候,梳妆台上的东西全晃到了地上,她大婚时的妆奁摔碎了,首饰撒了一地。
她只记得,在榻上时,帐顶颠簸得厉害,帐顶上的绣花图案,一直在晃,一直在晃,她怎么也看不清。
她只记得,自己就跟溺水了一样,在深水里浮浮沉沉,她拼命地攀住他的肩,攀住他的背,寻求依托、寻求生机。
她只记得,最后她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死死咬着,用尽了全力。
他压抑地闷哼,她血腥满嘴,泪流满面......
——
事后,两人都躺在榻上。
宁淼奄奄一息,宴墨白面无表情。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室静谧,只有两人还未平缓的呼吸,显得尤为清晰。
良久,宴墨白起身,宁淼阖上眼睛。
这一次,她不是装睡,她是单纯不想理他。
宴墨白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下榻。
侧首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鲜血淋漓。
也未理会,他拾起衣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结束,屋里又恢复了一片静谧。
半天没听到动静,宁淼以为他走了,睁开眼睛,发现他还在。
已经整理好自己,站在房中央,一动不动。
因为是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还是在想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宴墨白回头。
宁淼想闭眼已经来不及,与他四目相对。
“春兰能进来吗?”宴墨白问。
声音里还蕴着一抹沙哑。
宁淼反应了一下他的话。
他的意思应该是问,能让春兰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吗?
或者说,他问的是春兰的忠诚程度。
他这一问,让宁淼不禁怀疑,刚刚他站在房中一动不动,是不是在考虑春兰是杀,还是留。
战神归来,势不可挡!你们眼中的神,也只能在我的脚下匍匐,颤抖!...
...
这世上有太多的未解也注定无法解开的谜团,比如萧如薰就不知道为何自己能从末世回到五百年前的大明朝。万历二十年,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距离神州沦陷还有一个甲子,挽回一切的最后机遇就在眼前。征西北,征朝鲜,征蒙古,万历三大征,成就绝无仅有的大明战神。然后。...
青衣当惯了霸主,六界诨号恶婆娘。不料到人间寻个亲,成了那脓包公主不说,还摊上一阴险至极的未婚夫。萧绝小兔子莫气,气出病了可无人替。青衣老鳖莫嚣张,迟早把你做成王八汤。等等,这个人间老白脸居然是她暗恋了上万年的北阴大帝?...
李二蛋本是香草村的光棍,机缘巧合之下,他与村里的寡妇,村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