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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黄泉与孟姑一行人并未生火。实际上修仙之士目光如炬,视夜如昼,有无照亮都没差别,在这处处凶险的虬仙石林中升起火堆反而是在吸引敌人与徘徊着的野兽猛禽。能在这石林之中存活的野兽自然十分强大,黄泉等人虽然不惧,但也没必要自寻麻烦。
黄泉带着蒋子文加入了孟姑等人的队伍。余宋帝独来独往惯了,见黄泉修为恢复得差不多便自行离去。黄泉对石林地势并不了解,本就抱着摸索前进的打算。眼下孟姑手下有八人随侍,这探路的工作自然不须他亲自去做,这两日间便随着他们随行随停,闲时和孟姑聊天说笑,落个轻松。
那八小奴却是对黄泉十分忌惮,尤其是三奴谢必成和四奴范无计,表面上对黄泉仍是客客气气,暗地里对黄泉的疏离防范之意很是明显。黄泉倒不介意,双方虽然是友非敌,但重宝在前,这脆弱的关系能维持到几时尤未可知,易地而处,黄泉的戒备之心只怕还会更重一些。
相处两日下来,黄泉能看得出来,八小奴中一奴谢必定、二奴范无敌修为最高,深不可测,平日里漫不经心,并非轻敌大意,只是对自己的术法极为自信所致;三奴谢必成、四奴范无计智慧极高,善思多谋,否则孟姑不会常与二人商量计划;五奴谢必顺、六奴范无错修为看着一般,不过是初成仙士业位,除去手脚麻利一些、眼力好一些,倒看不出什么长处,只是瞧着他二人忙前忙后地为孟姑操持起居细节,似是与她更为亲近。至于七奴谢必安、八奴范无救,修为最差,仅仅是炼气士,平日里少言寡语,低调老实,没有孟姑吩咐,连句话也不说,却不知有何能耐,可以位居八小奴之列。
一路上黄泉一行遇到了不少各门各派的修仙之士,但双方人马偶遇,连个招呼也不打便各走各路,想来都不愿在进入无生沼泽之前另起干戈。幸好也没有碰上神武山和太阳宫的人,否则黄泉刚刚调养好身子,只怕又是一场恶斗。
蒋子文身上的内伤、外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依然失忆,除去谈吐如常,对于过往生平竟是忘得一干二净,就连体内法力都不会驱使。黄泉曾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告诉他,试图恢复其记忆,但蒋子文对黄泉所说将信将疑,而且他疑心甚重,坚持相信自己是秦广明,只因秦广明的信物在他身上。黄泉无法,只想着遇见吕官明后,将这麻烦还给他。
修仙之士虽然能夜间视物,但终究不如白日里瞧得清楚,何况石林之中杀机四伏,为安全计较,黄泉他们日出而行,日落而停。现下,他便在五奴、六奴收拾出来的一处空地上打坐调息,将养精神。蒋子文则坐在他边上,目光放远,不知想着什么。
在这万籁俱静之时,蒋子文突然起身,不去看守夜的二奴、四奴、六奴,径自往别处去了。
他这声响颇大,立时惊醒了休息之时犹在戒备的黄泉、孟姑等人。
黄泉扭头看去,蒋子文瘦削的背影孑然独行,颇为落寞萧索,融入黑暗之中。他张嘴欲要唤住他,毕竟如今四郊多垒,敌人散布在四面八方,独自行动十分危险,可转念一想,他与此人无亲无故,只是承着吕官明的情分才回护于他,他硬要自寻死路,黄泉没心思给他们诸子社当保姆奶妈,这便作罢。
“公子,不去看看你那位朋友么?若是遇到凶险,便不好了。”
黄泉刚刚闭目归神,就听见孟姑轻柔的声音传来。蒋子文在这几人之中修为最低,将将与七奴、八奴持平,孟姑以为他二人亲近,故才有此一问。
黄泉睁开眼睛,看着孟姑,说:“孟姑不必挂念,他恁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
他话音刚落,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黄公子莫不还是去看看,今晚星稀云疏,月光中隐隐有血色,只怕不是个太平之夜。若是那位小朋友有个好歹,公子命中便少了这一位良徒了。”
黄泉丹凤眼眯将起来,看向二奴范无敌。就见他笑脸如春,眼睛都成一条缝,看着自己。
“范兄此言何意?”黄泉敛去眼中神光,疑声道。
那范无敌一直都是笑嘻嘻地模样,和一奴谢必定冷面冷眼截然不同。他听黄泉发问,说:“黄公子是明白人,在下也就不虚言相欺了。此行危机重重,黄公子对那天一烘炉也是志在必得,圣姑大人虽不欲坏了与公子的交情,但利字当头,公子究竟作何计较,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得不为主子打算。而今我等对公子出身来历、修为道法一无所知,心中有些不安,公子想必是理解的……”
“小二,你说得这都是什么话!”孟姑听到此节,终于忍不住出声斥道。
黄泉呵呵笑了两声:“孟姑不必如此,范兄快人快语,是磊落坦荡之辈,黄某说话也不喜拐弯抹角,与范兄这般人杰相交,反倒是与诳言狡诈之辈为伍安心得多。范兄所言,黄某虽不敢尽数苟同,但想来,这也是在座列位,甚至是孟姑你的心思,我并未愚蠢之辈,如何不知?只是范兄所说的徒儿,在下倒是还得请教一二。”
范无敌击节赞道:“黄公子愿折节下交,对我们这些奴才客客气气,赤诚以待,在下当真是心悦诚服。若非如今敌友未分,小人倒真想和黄公子痛饮一杯。”
黄泉还是轻笑,不置可否,只等着下文。
“实不相瞒。黄公子是神武山东方仙人高足,你东方一脉,先有‘仁圣仙人’威加四海,又有‘北斗天王’声势赫赫,如今‘北侠’名传天下,都是不世出的人物。公子虽未曾展露修为,但我等心有忧虑,也是因为对公子师承敬重忌惮。是以这两日里,老大一直以本教心斋之术推演公子命数,只盼能知道公子一二底细,而在下道行差上那么一些,便负责推算公子那位朋友的命数了……”
“小一!小二!你们好大的胆子!可有将本座放在眼里!”孟姑闻听至此,勃然变色,霍然起身,不复温婉淑良之色,柳眉倒竖,厉声呵骂,虽然身躯瘦小,但竟然有一种斡旋风云的气势。黄泉从未见她这般模样,乍一看来,倒有三、四分他大娘当年的风采,一时间顾不上气愤,竟是瞧得痴了。
八小奴的反应却是强烈得多了,不管是醒着的还是假寐的,全部翻身跪倒,冲孟姑跪下。一奴谢必定、二奴范无敌更是以头捣地,范无敌口中大呼:“奴才知罪!请圣姑大人宽恕!”
孟姑却突然咄咄逼人起来,衣袖一甩,更提高的声调,怒骂道:“知罪?!本座看不出来你有丝毫知罪之意!黄公子对本座有救命之恩,本座尚对其毕恭毕敬,尔等好大的狗胆,敢擅自计算公子的命数!怎么?可是瞧见本座如今道行未复,又两百年不曾对尔等敲打,便眼里只有掌教,没有我这个主子了!今日算计本座的朋友,明日是不是要将本座溺死在无生沼泽之中,回去拉下掌教,过过当家的瘾?瞧不出来,你们这两个狗奴才现下是出息了!”
她这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如暴风骤雨,既狠且疾,黄泉实在看不出来,这温柔娴静的女子竟是这般唇枪舌剑,刹那间,记忆中那手段酷烈、言辞锋利的大娘,倒像是又活过来了一般!
他在这边和风细雨,旧忆百转,却不知一奴、二奴正被她骂得汗流浃背。四奴以降随侍无常掌教之时,孟姑已然入轮回井投胎历练去了,对于孟姑的手腕,却是没有一奴、二奴、三奴了解。他们三人见孟姑这一世身娇体弱、弱柳扶风的模样,下意识中,确实存了一分轻视之念。他们这百年间或在大陆腥风血雨,或在教中执掌大权,哪里还记得自己奴才的身份?而无常掌教虽然威严贵重,但对他们八个向来和气,不以其奴才之身而随意打压,反是将一身道法倾囊相授,致使他们竟然忘了,自己还有一丝元神烙印留在掌教房中的本命灵牌之上!孟姑眼下怒气冲冲,若不能将她气消了,之后只要稍微施些术法在那灵牌之上,他们便要承受比钻心剜骨还要痛苦万倍的刑罚!
焚烧元神魂魄之苦,是直抵性命根本的惩罚!
一念及此,八小奴各个磕头不已,求饶之声此起彼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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