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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观南听见岑衍的声音捏紧的心稍微放了下来,如果是岑衍给她下药,那他之前曾有过很多机会,所以她暂时可以相信他。
她捏紧手心,指甲尖锐的陷进了掌心的软肉里她勉强的站稳身子,不知道是什么药,药性这么烈。
宴会开始到现在还没超过一小时,她已经内裤全被打湿了,连站稳都要靠着洗手间的大理石台子。
“盛观南?你在里面吗?“
“出个声,什么情况”
岑衍见盛观南迟迟没有回应,连门都被紧紧的锁住,他拧了几下没拧开,捶门也没反应。暗想盛观南可能是出事了。
他拧着眉,脸上本来的轻松神色收了起来,担心盛观南的安危,心下有些着急,准备找人过来把门暴力拆开。
盛观南扶着墙壁勉强颤着身体将门打开,还在扶着门框不停的轻喘着。
“你怎么了”
岑衍扶住她,盛观南有了支撑立刻软倒在他怀里,岑衍看着她的脸面色酡红,胳膊上传来的触感也是热热的。
他心里立马有了猜测:“你被下药了?“
盛观南点点头,没忍住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他身上那股檀香味又似有若无的传过来,勾的她小穴立马就痒痒的。
“你在宴会上喝什么了”
据他所知一般这些下作手段就出在酒水上。
“一杯酒”
“我渴”
听岑衍这么一问,她已经基本确定了就是阳台那个男人。
可是明明两杯酒一样,旁边的张潇潇也喝了,那个男人就不怕出错么,还是张潇潇也是个幌子。
“我先带你离开,那杯酒我会去查”
岑衍看出来她现在很想要男人,虽然他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盛观南此刻他也不好趁人之危。
虽然她现在这个样子很想让人把她干死。他把盛观南打横抱起,带她离开了会场。
地下车库里的温度比地面要低,加上车内的空调,岑衍给她递过来水,冰冰凉凉的让她稍微缓解了些。
刚刚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弯处,盛观南很想他把手插进自己小穴里搅动,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连露出来的皮肤都泛起了薄红色。
盛观南攥紧手心本来以为已经压下去,没想到又从身体伸出冒出来,她被折磨的像是快要烧起来。
她顾不得岑衍还在旁边开车,总归他又不是没看过,将手指伸进裙子里抚慰自己的阴蒂揉弄。
还不够,她将手指塞进去,好想被肉根塞满。
岑衍本来看她难受就着急加快了车速,看她在身边开始自己弄起来,他硬了。
夜晚,跑车,自慰的小美人,他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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