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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尚忠很快拿着长明灯跑了回来,由于每天都要做饭,二毛一直随身带着火折子,吹着之后点燃油灯,与朱尚忠一人一盏,黄七可以夜间视物,用不着这东西。
二毛壮着胆子走在前面,到得通道尽头果然发现脚下是一处供台,山洞里面也不是很大,也就三丈见方,四面石壁和洞顶光亮平滑,不见丝毫的斧凿痕迹。
在山洞中间区域有两处高出地面一尺左右的石台,东侧石台上摆放着一只通体黑色的四足大鼎。西侧石台上南北停放着一具方形的冰棺,冰棺呈蓝白色,由于通体透明,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是空的。
在靠近南侧的区域放着一口箱子,应该是口铜箱,由于年代太过久远,箱体已经受潮泛绿。
除了这三样东西,整个石室空空如也,再无其他东西。
短暂的观望过后,二毛侧身跳了下去,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确定没有危险,这才拿着油灯往大鼎走去。
这是一口四足大鼎,属于雌鼎,看其颜色,与先前那片黑色的牌子应该为同一材质,这也是他率先过来察看的原因,这玩意儿可别也像那牌子一样见风就没了。
雌鼎共有四面,二毛最先察看的是北面,只见鼎身上部留有“冀州阴术”四字,四字下方为大片的空白区域。
这一情形令二毛好生疑惑,他虽然不知道冀州阴术是什么意思,但是按照常理来说下面应该有文字才对,怎么却是一片空白。
就在此时,朱尚忠的声音自西侧传来,“这口棺材怎么这么大?”
“是啊,肯定不合你们用,这个大小我用倒是挺适合。”黄七接话。
“你有五尺宽,九尺长啊?”朱尚忠说到此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这肯定是夫妻合葬用的。”
二毛没有参与二人的谈话,而是举着油灯又来到了黑鼎的东侧,只见东侧的鼎身上部亦有四个文字,定睛细看乃是青州阴术。
与北侧鼎身一样,这四字之下亦是一片空白,一个文字也没有。
见此情形,二毛越发疑惑,先前的牌子上说的很清楚,四方阴术回敬天尊,他虽然不知道天尊是谁,但既然是回敬,自然应该留下全文才是,这怎么只有标头,不见下文?
再看鼎身南侧,依旧是这样,除了扬州阴术之外并无下文。
就在二毛疑惑挠头之际,黄七自西边走了过来,“咦,鼎上有字。”
“写的什么?”朱尚忠随口问道。
“不认得,密密麻麻一大片。”黄七说道。
听得黄七言语,二毛急忙自南侧来到大鼎西侧,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面与其他三面不同,鼎身上部不但有梁州阴术四个大字,下面还有大片的小字正文。
二毛是自南侧绕到西侧去的,入眼之处恰好是起始开端,但是只看了一眼,最前面的几个小字就突然消失不见。
早在看到大鼎材质之初,二毛就担心大鼎也会与那黑牌一样见风腐坏,眼见鼎身的文字开始消失,他急忙凝神专注,快速看阅,强行记忆。
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的越快,鼎身上的文字消失的就越快,这等危急关头,他压根儿来不及思考领会,只能凭借过人的记忆死记硬背。
“哎呀,字儿怎么没了。”黄七也发现了异常。
听得黄七言语,朱尚忠急忙跑了过来,由于跑的太急,不但将手里的油灯给吹灭了,带起的那阵风连二毛手里的油灯也给吹灭了。
随着眼前的一片漆黑,二毛杀了朱尚忠的心思都有,但眼下他也顾不得责骂对方,快速取出火折重新点燃了油灯。
随着火光再次出现,二毛惊讶的发现在油灯熄灭的这段时间鼎身的文字竟然没有继续消失,入眼看到文字与上文依旧通顺连贯。
二毛来不及理会朱尚忠的连声道歉,继续看阅记忆,黑鼎很大,文字很小,密密麻麻的文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即便他聪慧过人,看到一半时亦是身心俱疲,难以继续。
即便心有不甘,二毛也只能放缓了看阅的速度,令他没想到的是,诡异的情形竟然再次出现,当他看阅的速度放慢,鼎身文字消失的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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