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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上面有一个明显的指纹是她的，&rdo;督察说。&ldo;装吗啡的小瓶子上有一张圣凯瑟琳医院的标签。而你告诉过我她在圣凯瑟琳医院当配药员。她接触得到有毒药的药橱，而且她可能就是从那里弄来的药。想必是她心存自杀的念头，昨天带回来的。&rdo;

&ldo;这我真的无法相信。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好象不太对。她昨天晚上那么快乐。&rdo;

&ldo;那么我们必须假定她上床时内心起了变化。或许她的过去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经历。或许她怕她的过去泄露出来。你认为她深深爱上这个年轻人‐‐&rdo;

&ldo;柯林-马克那。他在圣凯瑟琳修习硕士学位。&rdo;

&ldo;是个医生？恩。在圣凯瑟琳？&rdo;

&ldo;席丽儿深深爱上了他，比他对她的感情深多了。&rdo;

&ldo;那么或许这就是解释。她并不感到自己值得他爱，或是没有告诉他她应该告诉他的一切。她相当年轻吧？&rdo;

&ldo;二十三岁。&rdo;

&ldo;在这种年纪都会理想化，他们爱得很苦。恩，恐怕这就是了。遗憾。&rdo;他站起来。&ldo;恐怕不得不把实际真相抖出来，不过我们会尽一切可能掩饰。谢谢你，休巴德太太。现在我已经得到我所需要的所以资料。她目前两年前去世，而你所知道的她的唯一亲戚是住在约克郡的年老姨妈‐‐我们会跟他联络。&rdo;

他拾起那张上面有席丽儿烦乱笔迹的小纸片。

&ldo;那有点不对劲。&rdo;休巴德太太突然说。

&ldo;不对劲，怎么说？&rdo;

&ldo;我不知道‐‐不过我感到我应该知道才对。天啊！&rdo;

&ldo;你相当确信这是她的笔迹？&rdo;

&ldo;噢是的。不是这个问题。&rdo;

&ldo;我今天早上感到自己笨极了，&rdo;她谦然地说。

&ldo;这一切对你来说都非常难捱，我知道。&rdo;督察同情地说。&ldo;我想目前我们不需要再进一步麻烦你了，休巴德太太。&rdo;

夏普督察开门，跟在外面的吉罗尼莫碰了个正着。

&ldo;嗨，&rdo;夏普督察愉快地说，&ldo;在门外听，啊？&rdo;

&ldo;不，不，&rdo;吉罗尼莫带着愤慨的意味说。&ldo;我并没有偷听‐‐从来就没偷听过！我只是上来传话。&rdo;

&ldo;传什么话？&rdo;

吉罗尼莫绷着脸说：

&ldo;只不过楼下有位先生要见休巴德太太。&rdo;

&ldo;好吧，进去告诉她吧，宝贝。&rdo;

他与吉罗尼莫擦身而过，沿着走道走去。然后，模仿那意大利南仆的行径，猛然转身，蹑手蹑脚地悄悄走回来。知道一下那小猴脸是否说实话也好。

他正好赶上听到吉罗尼莫在说：

&ldo;那天晚上来吃晚饭的先生，他在楼下等着要见你。&rdo;

&ldo;啊？什么？&rdo;休巴德太太显得心不在焉。&ldo;噢，谢谢，我过一两分钟就下去。&rdo;

&ldo;啊，&rdo;夏普自言自语。&ldo;我想我一定知道是谁。&rdo;

他下楼，走进交谊厅。

&ldo;嗨，波罗先生，好久不见。&rdo;

波罗原本蹲在壁炉附近的一座架子下，看不出有什么不自在地站起来。

&ldo;啊哈，不过当然‐‐对了，是夏普督察吧？但是你以前并不是在这部门吧？&rdo;

&ldo;两年前调过来的。还记得克雷斯山丘那件事吧？&rdo;

&ldo;记得。很就以前的事了。你还是很年轻，督察先生……&rdo;

&ldo;老了老了。&rdo;

&ldo;……而我是个老头子。哎呀！&rdo;波罗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