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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人心思各异,有些人不得不来,有些人想看柳容容跳舞,甚至一亲芳泽,有几个人想看有没有商机,全场的人没多少认真听完故事。舞台两侧的人送出手中长绳落下帷幕,再次拉起长绳,一点一点将帷幕拉上去,舞台上就只剩下了一把带靠背的椅子。
柳容容带着苏媚上台,二人同衣袍同面具,台下的人只能看到那婀娜的身姿,有些人在怀疑台上的人是谁,不过此时没人再打断节奏。随着凌音的琴音响起,二人开始着表演,在台上翩翩起舞,苏媚甩出水袖,才在二人交汇间有所区别。
当凌音唱到:“帷幕间灯火幽微,我和你最天生一对。”二人步伐动作一致,宛如飘飘仙子。当唱到:“他们迂回误会,我却只有你支配,问世间哪有更完美。”苏媚便慢了柳容容半拍,每一个动作都迟钝了。
当轻眉唱到:“十分红处竟成灰。”苏媚瘫坐在了椅子上,任凭柳容容如何拉也无用,再之后这一段伴奏,好像柳容容将苏媚修好了。凌音唱起:“你一牵我舞如飞,你一引我知进退。”二人又重复了之前,抬手掩面,侧滑,手向左伸,手向右伸,又掩面旋转一圈。
随着之后的动作,柳容容坐到了椅子上,动作夸张的一声一声咳嗽着,苏媚随咳嗽节奏一顿一顿抬起手,抬到最高迅速落下,柳容容奋力支撑自己,左摇右晃走到苏媚身边,盘腿而坐艰难抬手,快碰到时手落下头低下。苏媚蹲下跳起,水袖上甩,原地旋转,抬手,侧滑,左右水袖接连上甩,又同时上甩左右分开。
随着轻眉的最后一句,烟波里成灰,也去得完美。苏媚面向柳柳容容掩面歪头,向上抬好似掩面而笑,又慢慢下低好似掩面而泣,身形顿一下单膝着地,再顿一下弯腰低头,而后缓慢向侧面倒去。
虽然很多人没有听这个故事,但最后这一幕,歌词里唱的很清楚。这世间种种,大多身不由己,便如同苏媚演的这傀儡一般,一生被人操控,有情不可言,有怒不可表现。在场许多女子哭都不知道怎么哭,看着身上的雍容华贵,对着台上除了笑着鼓掌叫好,已经没有别的了。
此时台下议论纷纷,谈论最多的便是这结尾,有情人终是分离。落下帷幕后,轻眉再次回到台上继续主持,赌坊虽然暂时撤了,皮肉生意还是继续做的。这时后面传来“此舞甚秒,可否询问这位先生,是否愿意为大家分享心得?”
喊话的人轻眉认得,是一个戏班子的班主,自然知道他这是想偷师的意思。说了一句稍等片刻,转身往后台走,想让齐琅仪别出来。还没走下去,却见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台上,而且是迈上台最后一步,故意向前栽的,这姿势和真摔了一样。
轻眉见他已经来到中央,便站在一旁守护着他,以免出问题。齐琅仪闭着气上台,先中间后两侧行了大礼,把脸也憋红了,呼吸时非常急促,完全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唯唯诺诺的说:“小的见过各位大人,小的是这打杂的,这个故事与词曲乃小的家乡流传,因喜爱便记住了。此次小的有感而发,托人记录下来,赠给总管大人的。”
众人见他这个姿态,顿时没了多大兴趣,那位班主想要的是创作经验,不在乎这个人怎样,继续问:“人不可貌相,公子既有此才能,莫要埋没才是,此番可否愿意与众人分享,这舞创作的过程?”
齐琅仪向他那边看去,却见到了最不想看见的人,李玉庆。连忙低下头行礼说:“大老爷莫要取笑小的,这舞不过是曲调日夜相伴,突然有感而发,交给总管大人后,与众人一改再改,才成了今日模样。”边说边偷瞄李玉庆的动作,见他笑而不语,并未与身边人攀谈,便松了一口气。
那位班主不死心的问:“公子不必拘谨,对于创作灵感自当至关重要,不知此舞源自何感?”齐琅仪挠挠头说:“就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有了动作,给她们演示时,她们还笑我。”班主气的哆哆嗦嗦说:“被几个女人摆弄的神魂颠倒,你真是贱骨头!”
轻眉气的准备过去给他两巴掌,齐琅仪拦下她说:“轻眉姐别生气,为了小的不值当。”轻眉看齐琅仪一眼,又瞪了班主一眼,站在一旁不说话了。齐琅仪说:“若是没小的什么事儿了,小的就先下去了。”说完一路小跑下了舞台。
轻眉继续主持,齐琅仪为了不浪费这个舞台,让人搬了个转盘上去,有兴趣的人集体赌,没兴趣的便找姑娘或自行离开。齐琅仪下了舞台哪儿还有慌张神色,找到柳容容后说:“姐,我看见李玉庆了,赶紧派人不管是是塞银子还是干嘛,可别让他把今天的事捅出去。”
柳容容刚要说话,齐琅仪抢先说:“还有琼华派的,他们也知道我台上那样子是演的。”柳容容阻止他说:“见你那副样子,虽不知何意,不过已派人去了,来此所有以前见过你的,都交代下去了。”齐琅仪松口气说:“我做事还是低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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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没什么好瞒的,继续说:“我既然要开店,自然是麻烦越少越好,如果一开始就表现的很张扬,背后还站着极乐坊,估计会直接陷入各方利益争斗,接近我来从极乐坊获利,我只想做点小买卖,还是装傻比较好。”
柳容容好奇问:“开店那日,姐姐去你门前一舞,还能低调?”齐琅仪回答:“今日露脸便是准备告诉他们,不是我地位多高,只因为坊主高义,愿为我这个作者门前一舞。”柳容容食指在他脑门一点说:“你个小机灵鬼。”
齐琅仪笑着说:“这也是仗着了解我的人少,胰子的影响过去很久了,就算有人记得我,也只是记得我卖过胰子而已。只要堵住李家和华家的嘴,我前期就能安稳的发展起来,不然他们只会记得我是极乐坊摆出来的。”柳容容不再管他,回屋换好衣服出去,尽量让一楼恢复着往日的热闹。
齐琅仪换了一身衣服,带上一张悲喜面具,把声音压低放粗,找几个姐妹帮忙搬了张桌子,拿了一副木片做的扑克牌。自从告知这套玩法后,柳容容找造纸厂定制了很多比较厚的粗劣宣纸,剪裁成同样大小制作了扑克牌,只要拿在手里不倒就行了。
齐琅仪用闲暇时间做的那副木片扑克,图案是找凌音手绘,背面全是面具一样的悲喜,JQK画的是福禄寿三位星君,大王是元始天尊,小王是通天教主。坊里的人都认识这幅牌,自然知道拿牌的是谁。
小声和帮忙的人商量好后,她们收拾好一切,恭敬的站在一旁,其中一个走上前,气沉丹田放声大喊:“请大家静一静。”这一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也包括台上的轻眉,看到那副木牌时不自觉的笑出了声,看看他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想起前天齐琅仪低三下四,毫无廉耻的求助凌音,给他这幅牌画画。还做了一大堆比较厚的圆木片,全都正反面画上悲喜面,称为筹码,其美名曰:都是一家人,玩钱影响感情,用筹码多好。坊里上下都知道他穷,也从来只拿生意钱,所以都没说什么。
刚才的妹子继续喊:“这位是坊主的弟弟,悲喜先生,所有新颖玩法皆是先生带来,今日图个热闹,先生下楼想与诸位过过手。”紧接着就有赌徒问:“这位先生想怎么赌?”
齐琅仪说:“我只与一人对赌,将牌放于桌上,荷官一人给发两张牌,每一轮可加牌可下注,JQK大小王皆算十点,手中不可大于二十一点,开牌点大者胜,若点数相等,最大一张按大王小王黑红梅方,排序取胜。超出点数或主动弃牌者输。”
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楚,又是一种新玩法,却无一人上前,都在思索这玩法的规矩与漏洞。华云河不好赌,只因这人身形气度看着眼熟,声音虽然压低了,但多少也听出来一点,认出了这是谁,思绪很久决定上前。
坐在齐琅仪对面说:“不知先生,悲喜何解?”齐琅仪回答:“输了悲赢了喜,可人心贪欲如深渊,对赌便是无底洞,人的心情自然是,时而悲,时而喜。”华云河说:“先生看的通透,老夫便来讨教一番,悲喜先生。”
齐琅仪听他在最后四个字加了重音,无非是两种情况,一是对悲喜先生十分不喜,可看他表情上确是有些玩味,那便是第二种情况,他认出了自己。齐琅仪故作镇定,摆上几摞说:“我不喜欢钱,先用筹码,一人二十个,结束后还我,一个一百两多退少补,请下一个筹码,荷官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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