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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算吧？虽然我不能理解她们为什么那么害怕还是想进去玩，但恐怖片里总会有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去探险的主人公。”

sa拿过他的手腕，就着这个姿势咬了一口dean手上的冰淇淋：“我大概能理解。也许人就是这样，很容易被心里知道不该靠近的东西所吸引。”

一颗巨大又绚烂的烟花升起，打断了小小的闲聊。dean的注意力被吸引了一瞬，转头就忘记了他们刚才无关紧要的话题，他突然拉过sa的领子，凑了过去，将冰凉的甜蜜全部渡进了对方的嘴里。他们在烟花的焰火和灰烬下接吻，dean绿色的眼睛里也被映上了火花的色彩。

“我觉得我会永远记住这个时刻。”他说。

从进入酒店房间的玄关开始，dean就失去了好好呼吸的权利。他被sa紧压在门板上，吻与拥抱都很结实，要不是润滑剂放在浴室里，他们大概在门口就可以搞起来。

sa推搡着他，将他逼进浴室，动作有些急躁和粗鲁，但dean无法否认他也很喜欢，他喘着气去解sa的裤子，伸手进去抚弄那根阴茎。酒店算是dean习惯的性爱场景，和sa却是头一次，他比平时还要兴奋，想也没想就岔开腿跪了下去，凑上前用脸去蹭包在布料里的鼓起，感受到里面东西的跳动之后拉下sa的内裤，急切地将弹出来性器的顶部浅浅地含进了两片嘴唇中间。

他说不上喜欢给人口交，嘴巴会很酸很累，sa却又变成了那个例外。dean在sa伸手抓住他头发的时候舔过伞状冠头上面的系带，他感到后脑上的手掌一紧，并把这看成是一种对自己的褒奖。

没有人说话，交缠着的暧昧喘息可以说明一切，sa缓慢地动腰，像是要充分享受他湿热的口腔和柔软的喉咙，接着越来越快，低喘也越来越乱，dean能尝到前液的味道，情绪也更加高涨起来。

dean早就勃起了，只用看他被顶起来的裤子和不住晃动的腰就知道，他舔得很努力，想让sa就这么射在他嘴里，他会把精液都吞下去的。

“停下，dean。”sa却狠心地推开了他，他不明所以地抬头，被sa的眼神烫得更湿了。

“站起来，面对着镜子。”

他无法不顺从sa的要求，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被他含得湿哒哒的龟头，扶着洗手台站了起来，因为裤子里硬得太难受而微微弓着腰。sa从后面贴过来，扳直他的身体，他下体的帐篷因此顶得更明显了，从镜子里看多少有些难堪，他想蜷起来一点，身后顶着他的硬物却不允许他那么做。

“给我口交就那么有兴致吗？”sa咬着他的耳朵，手覆上去按了两下，用指尖描摹鼓出的轮廓，在顶端的缝隙处揉捏，把他的裤子都揉湿了。dean主动挺动下身去蹭男人的手，sa终于挑开他的裤扣，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内裤也脱了下来，流水的性器在空气里晃了两下，不体面地直立在腿间，私处的风景一览无余。

“帮我摸一摸……”dean软下声音来求他，这就是很想要了的意思，一般这时候说什么dean都会同意。

“先用腿夹一下。”sa又提出一个要求，自从那次以后他就爱上了dean的大腿，弄得dean的大腿内侧都成了敏感带，蹭两下就会情欲高昂。dean听话地打开腿根夹住sa的阴茎，把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胯部：“求你了，好痛。”

“看看镜子。”sa的手虚握起来，圈住dean的性器，却不真正碰到他，dean期待地微微颤抖，又求了一次，sa才装模作样地动了几下手腕，空着一小段距离做着撸他的样子，就是不实实在在地握上去。

明明没有接触，按理来说是不应该有快感的，dean的铃口却在镜子里清清楚楚地涌出一小股前液，虚拟的刺激让dean抖得更加厉害，无助地顶胯想要“配合”sa的动作，但实际却什么都蹭不到。

“say，别这样——”

dean带着点讨好地往后蹭，这会儿就把人弄哭有些太早，sa见好就收，边磨他的腿边收紧手心：“你为什么喜欢叫我say，你会希望我是你弟弟吗？”

洗手台不算很高，两人的身高也不矮，dean能从镜子里看到sa套弄着他替他自慰，也能看到sa的龟头从他双腿之间戳出来——sa的太长了，他都夹不住。

期待已久的快感冲遍dean的全身。sa的年纪比他小，硬要这么说也没错，他也曾经想过要是自己有一个弟弟就好了，但他的想象里不包括“弟弟比他还高一个头”这个选项。

“从、从年龄上来说的话……啊！”

dean的话说到一半，sa手上和下身的动作猛地激烈起来，在dean脖子上和背上留下一连串的吻痕：“如果我真是你的弟弟，你被弟弟触碰也会这么湿吗？”

他说得和真的一样，最隐秘、最背德的乱伦幻想涌进dean的脑海，他心底深处有一块地方跳动着承认：就算sa和他是亲兄弟，他可能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和sa搞在一起，即使那是完全不能被原谅的罪孽。

“我们也会像这样偷偷躲在卫生间里做爱，你只能这样含住我的手指，否则声音就会被听见了。”sa另一只手的指尖摩挲他的唇瓣，在dean发出呻吟的同时伸进他的嘴里，搅着他的舌尖。dean不可抑制地想象起那个场景，仿佛他真的是在深夜和sa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偷情，稍微大点声就会吵醒外面睡着的家人。

“但其他人总是会发现的，”sa的虎口执拗地磨蹭他的冠沟边缘，“他们听到里面有不对劲的声音，想办法打开了门——就爸爸，爸爸怎么样？他会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下面硬得不行，屁股里还插着我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