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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季安是在担忧,下意识向宴淮寻求解决办法,可宴淮现在又将问题抛给他,他便又开始下意识自己去思考该怎么办。
他很笨,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半晌愁苦地说:“我……我求他不要讲出去……”
宴淮笑出来声音来。
怀里的人实在笨得招人疼,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季安委委屈屈又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先安抚地揉搓一把季安软乎乎的头发,才说:“不用,他知道也没关系。”
他说:“不仅藿香,以后我爹娘,我兄嫂也都要知道,不用害怕,我会让你名正言顺地跟着我。”
被伤害过的小动物会在暗处偷偷观察,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把它们吓跑。
可被伤害过的季安在宴淮这里找到了安全感,他仍旧不知道要怎么办,但因为现在他缩在宴淮的怀里,季安还是轻轻地应了声:“好。”
可说是一回事,真的面对藿香,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二天清早,藿香经历了一夜已经成功自我和解了,然而季安却还是很局促,看见藿香的时候耳朵就开始泛红,垂着头接过藿香端过来的餐盘,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藿香,你回来了呀。”
天气已经很凉了,藿香从外头进来卷着一身清晨的寒气,他一边搓手一边往屋子里钻:“太冷了太冷了……平安你不要出来,一会儿冻着病了,少爷要心疼了。”
季安无措地眨了眨眼,没想到藿香会是这样的反应,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欲盖弥彰地跑到屋子里去收拾桌子,悄悄用还冷着的瓷碗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
藿香完全没当回事,帮宴淮将挂在一旁的腰带递过去,然后说:“少爷,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碰上辛家少爷了。”
他几日未见心上人,跟冬生姑娘说了好半晌悄悄话,掐着人家娘卖包子回来的时辰跑回来,那会儿天色已经黑了,他跑得有些急,险些与辛弛撞个满怀。
藿香不知道这几日辛弛和季安之间的种种,是真的在聊八卦:“辛少爷还喝多了酒,嚷嚷着凭什么之类的,伺候他的小厮去扶还被打了……少爷,之前辛少爷很自律啊,这几天辛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季安摆着碗筷的动作都停了,竖着耳朵听藿香的话。
他觉得自己的确很坏,竟然真的一点也不惦记辛弛了,以往辛弛喝多酒难受他都要心疼很久,可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辛弛喝醉了酒为什么要来宴府,两家明明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隔得很远。
他不想要再看见辛弛。
藿香还在感慨:“喝酒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少爷你以后可别这样,平安那小身板可禁不住你折腾。”
季安:“!……”
宴淮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猴儿崽子,这话让我爹听见又要家法伺候了,宴家能出什么事,我又喝的什么酒?”
挨了一巴掌也抵挡不住藿香一颗八卦的心,他一脸好奇地问:“辛府真出事啦?”
宴淮看了季安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意味深长道:“他家丢了个大宝贝。”
第40章
作者有话说:不信谣,不传谣。
辛家最近传出来两桩事,一是他家有一祖传的宝贝丢了,据说那宝贝是祖辈上从京里传下来的,前些日子京城来人就是为了来找这丢了的宝贝,二是辛家大少爷喜欢上一个青楼妓女,为她整日流连青楼醉酒不归,只是迫于云氏的压力才不能将这风尘女子心爱之人纳成小妾。
每件事都传得有鼻子有眼,辛家一时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传到后来两件事成了一件:辛家大少爷钟情了一位青楼名妓,将祖传宝贝送她了。
然而辛弛浑浑噩噩,每日只管在喝酒浇愁,议论的人不敢议论到他面前来,小厮随从听见了也不敢触他的霉头告诉他,在被他爹叫过去一顿臭骂之前,辛弛根本就不知道外界对他的传言已经到了如此离谱的程度。
辛老爷已经有时日不曾对辛弛这样发火了。
长子一向是他最得意的孩子,稳重,懂事,能力又强,自打辛弛娶了妻室,辛老爷便觉得是该给辛弛一家之主的面子,不能再事事都约束管教,可他实在没想到辛弛能捅这么大一个篓子。
辛夫人拦都拦不住,悄悄打发身边的丫鬟去请老太太来,被辛老爷呵斥住:“你再惯着他,这个家就被他折腾得没样子了!”
他叫身边的随从:“去,取家法来。”
辛弛望着那小厮战战兢兢一步一回头地去取家法,竟还能控制不住走神。
他上一回挨家法还是很久之前了,那回是为什么事他已经忘了,只记得老太太在寺里清修不在,没人救得了他,他爹一句“取家法”刚说出来,季安就冲过去跪在他爹脚边磕头求情,连连说是自己没有伺候好少爷,他爹踹了季安一脚,季安又跪爬着去抱那取家法小厮的腿,死活不让人家走。
可一个小书童能起什么作用呢,他还是挨了打,到第三下就痛得叫出了声,季安那会儿才几岁啊,瘦巴巴一个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挣开拉着他的人,扑在他身上替他挡,把他爹气得差点犯病,最后的结果是被季安闹得家法打不下去,辛老爷被人扶着去后院休息,罚他跪一夜的祠堂。
这回挨板子没人替他扛了,辛弛咬着嘴唇受到第五下,外头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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