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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鲁昭公往事一（第1页）

栾宁将饮酒，炙未熟，闻乱，使告季子（子路）。召获驾乘车，行爵食炙，奉卫出公来奔。季子将入，遇子羔将出，曰：“门已闭矣。”

季子曰：“吾姑至焉。”

子羔曰：“弗及，不践其难。”

季子曰：“食焉，不辟其难。”

子羔遂出，季子入，及门，公孙敢门焉，曰：“无入为也。”

季子曰：“是公孙，求利焉而逃其难。由不然，利其禄，必救其患。”

有使者出，季子乃入曰：“大子焉用孔悝？虽杀之，必或继之。”

季子且曰：“大子无勇，若燔台，半，必舍孔叔。”

蒯聩闻之，惧，下石乞、盂黡敌季子。以戈击之，断缨。季子曰：“君子死，冠不免。”

季子结缨而死。孔子闻卫乱，曰：“柴也其来，由也死矣。”

卫出公十四年（公元前479年），春，正月，己卯，蒯聩自戚入于卫，卫出公辄奔鲁。

卫后庄公害故政，欲尽去之，先谓司徒瞒成曰：“寡人离病于外久矣，子请亦尝之。”

司徒瞒成归告褚师比，欲与之伐公，不果，瞒成、褚师比出奔宋。

卫后庄公元年（公元前478年），冬，十月，晋复伐卫，入其郛。将入城，赵鞅曰：“止，叔向有言曰：‘怙乱灭国者无后。’”

卫人出庄公而晋平，晋立襄公之孙般师而还，是为卫君般师。

十一月，卫后庄公自鄄入，般师出。

初，卫后庄公登城以望，见戎州。问之，以告。公曰：“我姬姓也，何戎之有焉？”

翦之。公使匠久，公欲逐石圃，未及而难作。

辛已，石圃因匠氏攻卫后庄公，公阖门而请，弗许。逾于北方而队，折股。戎州人攻之，大子疾、公子青逾从公，戎州人杀之。公入于戎州己氏。

初，卫后庄公自城上见己氏之妻发美，使髡之，以为吕姜髢。

卫后庄公既入戎州，而示己氏璧，曰：“活我，吾与女璧。”

己氏曰：“杀女，璧其焉往？”

己氏遂杀卫后庄公而取其璧。卫人复公孙般师而立之。

十二月，齐人伐卫，卫人请平。卫人立公子起，是为卫后废公。齐人执般师以归，舍诸潞。

卫后废公元年（公元前477年），夏，卫石圃逐卫后废公起，起奔齐。卫出公辄自齐复归，逐石圃，而复石魋与大叔遗。

卫出公后七年（公元前470年），卫出公为灵台于藉圃，与诸大夫饮酒焉。

褚师声子袜而登席，公怒，褚师辞曰：“臣有疾，异于人。若见之，君将之，是以不敢。”

公愈怒，大夫辞之，不可。褚师出，公戟其手，曰：“必断而足。”

褚师闻之，褚师与司寇亥乘，曰：“今日幸而后亡。”

公之入也，夺南氏邑，而夺司寇亥政。公使侍人纳公文懿子之车于池。

初，卫人翦夏丁氏，以其帑赐彭封弥子。弥子饮卫出公酒，纳夏戊之女，嬖，以为夫人。其弟期，大叔疾之从孙甥也，少畜于公，以为司徒。夫人宠衰，期得罪。

卫出公使三匠久。公使优狡盟拳弥，而甚近信之。故褚师比、公孙弥牟、公文要、司寇亥、司徒期因三匠与拳弥以作乱，皆执利兵，无者执斤。使拳弥入于公宫，而自大子疾之宫噪以攻公。鄄子士请御之。弥援其手，曰：“子则勇矣，将若君何？不见先君乎？君何所不逞欲？且君尝在外矣，岂必不反？当今不可，众怒难犯，休而易间也。”

卫出公乃出，将适蒲，弥曰：“晋无信，不可。”

将适鄄，弥曰：“齐、晋争我，不可。”

将适泠，弥曰：“鲁不足与，请适城锄以钩越，越有君。”

卫出公乃适城锄，弥曰：“卫盗不可知也，请速，自我始。”

卫出公乃载宝以归。

卫出公为支离之卒，因祝史挥以侵卫。卫人病之。懿子知之，见子之，请逐挥。文子曰：“无罪。”

懿子曰：“彼好专利而妄。夫见君之入也，将先道焉。若逐之，必出于南门而适君所。夫越新得诸侯，将必请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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