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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宛七稍稍抬起头来,一抹银白的衣袖垂至枕边,袖口上绣着金丝飞鱼纹。
李祈安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瓶药膏探入纱帘,似笑非笑的嘱咐着:“记得擦药,伤口若是烂了,可是会长虫的。”
陈宛七听了顿时头皮发麻恶心想吐,接过药瓶还是道了声谢。
李祈安翘了下嘴角抽手离去,轻轻合上房门,转眼扫向院子里的一帮人,嘴角的弧度骤然垮下。
“谁敢往这屋里踏入一步,本督就剁烂他的脚。”
陈宛七掀开被子,身上的衣服换成了寝衣,她也顾不上这衣服是谁换的,痛都痛死了。
扯开裤子一看,虽是只挨了一板子,但那死太监下手着实不轻,又深又红的印子浅浅渗着血。
伤口显然是处理过了,屁股仍是火辣辣的疼,她打开半透明的膏药,闻着没什么味道,挖了点抹在伤口上,一碰就痛得龇牙咧嘴。
“啊啊啊!嘶……哈!”
屁股轻轻一碰就疼得不行,陈宛七强忍着痛又涂了点,疼得泪花都飙出来了,她的耐受力很差,只涂了半边实在是受不住了。
算了,剩下半边明日再涂。
她这身子本就底子不好,一板子下去半条命都快没了,今日又吼又叫又发疯,新伤旧病一并爆发出来,半夜发起高烧昏昏沉沉,全然不知床边坐了个人。
李祈安打开药瓶,膏药只用了一点点,一搭眼就晓得没好好擦药。
“阿七啊,怎么不听话呢?”
他往她身下看了眼,终究是没去碰,从盆里捞起帕子给她擦拭脖颈。
次日醒来,天光照进屋里,陈宛七摸了把额头,烧是退了,总感觉还有些难受,有点痒……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扭头看向自己的屁股。
不过是少抹了半边药,该不会像那太监说的那样……她颤抖的伸手,掀开裤子一看,“啊”的一声吓醒!
“啊啊啊!”
“啊啊啊!”
屋子里同时响起两声惊叫,又同时收了声。
陈宛七惊得合不拢嘴,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姑娘正在脱她的裤子,两人以极其尴尬的姿势对视。
“你突然乱叫什么,我都还没碰你。”
小姑娘缓了口气,说着便一把扯掉她的底裤,露出更为羞人的部位。
“嘴巴张那么大干什么?下巴会脱臼的。”
陈宛七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还来不及合嘴,随即爆发出阵阵哀嚎。
“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呜呜呜……”
这姑娘眼疾手快的给她擦拭伤口换药,在她眼里这就只是个器官。
陈宛七也痛得没了羞耻感,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掉着小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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