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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余贤和霍君宵交手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游刃有余的样子,不说他的修为一定比君宵高,起码也差不多。他们这样的大能,能感觉到周围的一丁点儿异动和气息真是不足为怪,就像刚才,林桀还没进门霍君宵就已经发现了。
可白柯却发现,余贤和自己这个普通人一样,对林桀的到来似乎并无反应。
再想到之前,君宵和白柯进屋前,余贤在屋内所说的话都是针对君宵一个人的,或者说,他可能只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却不知屋外究竟几个人,只是下意识以为回来的只有霍君宵。直到两人踏进小屋,他看到白柯也在,才陡然截住话题。
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吧?
他正出神,就听终于缓过气来的林桀像只丧尸般耷拉着两只胳膊,晃晃荡荡地蹭进屋,然后毫不见外地扒住石桌的边沿,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惨白着一张脸,拖长了声音道:“当——然——没——有——抓——住——”
“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快!”余贤瞥了眼君宵,哼哼了一声,道:“我记得当初你这小子抓花生米也花了将近大半天呢吧?”
“卧槽大半天就抓到了?!”林桀一脸生无可恋。
君宵:“……”一点都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不对,重点错了——应该是卧槽师父原来你也被罚抓过花生米?!”林桀倒带重来了一遍。
白柯:“……”蛇精病有上身了。
君宵抽了抽嘴角:“谁说我是被罚的?”
“不是被罚?那你为啥抓它?”
“看它有意思,想捉回去逗我师父。”君宵回答道。
卧槽居然是自发行为?林桀一脸“不是我的问题,有病的一定是你”的表情,惊恐地看着君宵:“二师父你多大啊那么缺心眼儿去抓这么难抓的货?而且还是个胖子,不觉得可能养不起吗?”
窗外猛地传来一声惊天咆哮,惊得林桀就是一哆嗦。
只见被养得乌黑油亮皮光水滑的花生米硕大的脸陡然出现在门口,以一种差点挤爆门框的姿态刷了下脸卡,成功表达了一下自己对林桀刚才那番话的愤怒后,倏地又不见了踪影。
林桀:“……”
白柯抱着手臂指了指门外:“不去追?”
林桀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等我歇会儿,现在追也追不上。”
余贤听了这话“啧啧”两声摇了摇:“咱门下可算来了个正常点儿的。”
林桀:“……确定这话不是反讽?”
“不是。”余贤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道:“小——算了,就叫你小林子吧,辈分相隔太多,喊别的还得算,麻烦!”
林桀自然没有异议:“老祖宗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余贤蛋疼地领了“老祖宗”这个称呼,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朝君宵那边点了点,冲林桀道:“就说你师父吧,这小子当年把花生米捉回来的时候多大来着……唔,七八岁吧。”
林桀:“……”
“哎呦,七八岁啊!多大点儿的人啊,跟豆丁似的就知道谄媚了,整天抱着他师父的大腿就不撒手哇!”
“等等等等——”林桀一脸被雷劈了似的表情,看了看君宵的棺材脸,再看看余贤,瞪大了狗眼道:“老祖宗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师父?”
白柯也觉得诧异,没想到这么闷声不响沉默寡言的人,小时候居然是那副样子?
“对,就是这坑爹玩意儿!别张着嘴看我,我没老糊涂,小林子你可千万别被他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给蒙骗了,这货绝对不是安分的主儿!他师父,哦,就是我那闷蛋徒弟,那也是个奇葩。”余贤显然这些年混迹人间,知道的词汇还不少,活灵活用,边说还边斜了白柯一眼。
白柯莫名躺枪,一脸无辜:“……”
“看着不苟言笑,特别正经,其实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好佬,从小那骨头就是拧着的,看起来乖巧听话,除了闷一点儿几乎挑不出错。但其实就是个隐藏的炸药罐子。要么不惹事,一惹就是差不点儿把天捅了的大篓子。要不说看似规规矩矩的人难得出格都往大了出呢。”余贤说起门下弟子就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养的不是徒子徒孙,而是讨债鬼似的。
听到余贤提起白聆尘,原本一脸麻木任他吐槽的霍君宵也听得认真起来,尽管余贤所说的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不过他一点儿也不介意余贤再多啰嗦几次。
“我那闷蛋徒弟别的爱好不多,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挺唬人的,仙气十足,抬出去糊弄善良百姓那绝对成片成片地给他跪。可那倒霉孩子就一个毛病,天生喜欢往家捡东西,比如娃娃,喏——”余贤说着,冲君宵一努嘴,“除了这坑人的货是我给带回来的,其他俩徒孙包括当年门派里的很多娃娃,都是我那闷蛋徒弟捡回来的,真的是捡,路边看着可怜巴巴就给拾掇拾掇拎回来了,幸好挺巧那些娃娃都是些无父无母或是亲缘断绝的,不然人家里长辈得上山来拼命。光捡孩子就算了,还捡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莫名其妙的东西?”林桀眨巴着狗眼,觉得他这个师祖很有意思。
“嗯。”余贤抽了抽嘴角,一脸不堪回首地插话道:“他少年时候捡过一只幼年山猿,提回来的时候我见它有伤,以为是那小子带回来养着的,等伤好了再给放回去,结果我随口问了一句,他居然指着那幼猿告诉我,这是他给我收的徒孙。老子好险没一口血吐那逆徒脸上。”
听余贤讲起白聆尘少年时候的事情时,君宵总是勾着唇角一脸笑意,话也变得多了起来:“我记得他跟我提过一次,那时候我还没被正式收为亲传弟子吧,据说那幼猿虽然没化形但也算被他调教得半成精了,活了足足四百来岁,然后寿终正寝了。当年你问我师父为什么突然收了三个亲传弟子的时候,我还说是因为小师妹长得像它呢。”
林桀:“……”这是得多不会说话的货才能干得出这种事儿,说一姑娘像山猿,缺不缺德!
白柯依旧一脸微妙:“……”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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