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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瑾倾身含住她翘起的香软唇珠,服媚涨红着小脸又要将自己遮上,被男人捧过脸蛋,指腹轻柔地摩挲在她两瓣娇软面颊上,抵在她白净的额头与她呼吸缠绕。
交连的身下传来咕叽的水声,服媚颦着双眉媚眼如丝,红唇间溢出缭绕动听的喘息呻吟,娇媚得像是朵成了形的石榴花,玉润珠温,花妍柳媚,被师瑾衔住唇角厮磨,“媚儿也是欢喜的,不是吗?”
服媚贴着师瑾轮廓分明的面庞蹭了蹭,软糯的声线如同裹了蜜糖般地绕着人的心尖儿:“殿下只会打趣我。”
师瑾不置可否,贴在服媚白皙的面颊上,掌心抓住她柔软的屁股蛋捏了捏,这回放缓了抽送的节奏用心取悦小姑娘,不多时怀中的人儿就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服媚身心俱醉,在一腔浓厚的欲雾里脱不出身,被师瑾搂在怀中轻声细语地低哄慢诱,稀里糊涂地就又应了下一回合。
等到师瑾再度将肉棒通根没入体内时,服媚才恍然大悟自己又上了煜王殿下的当,娇声媚气的轻喘如欲拒还迎般,只得半推半就地如雷雨天的海面上被打得七零八落的船只一样,跟着他摇摆起伏。
云雨初歇,服媚恹恹地瞌着美眸,由着师瑾帮自己擦拭抹药,累得快要睡着过去。
将花穴里外都抹上了消肿的药膏,师瑾靠近疲倦的小姑娘,撩开覆在她脸蛋上的柔顺青丝,心思微动地俯首在柔软的唇角上印下一记吻。
服媚被亲得睁开眼,看见师瑾近在咫尺的面庞,打了个困倦的哈欠,挤挤眼忽然记起有件事情险些忘了,小手伸进软枕下掏了掏,掏出来一个靛青色的荷包。
小巧精致的荷包配色极简雅,服媚想着若叫师瑾整日挂一个大红大绿的荷包在鞶带上未免过于俗气,便舍弃了艳丽的色彩,只用黑白色搭配其他颜色淡雅的丝线绣了一对翩翩起舞的仙鹤在上头。
她不擅女红,原以为绣起来很难,没想到跟小菊她们学了几下就会了,这几日抽着空便将荷包给偷偷绣好了,除了有些针脚细看会发现略粗糙外,倒也像模像样了。
服媚将荷包塞到师瑾手中,睡眼惺忪地交代道:“我找左郎中讨了一些丸药,这些丸药都有一定解毒的功效,还有几根银针我用棉布包起来放在里头了,若再有人敢毒害殿下,这些都是能帮到殿下的。”
师瑾接过荷包,垂眸看她,薄唇轻启状若无意地发问:“你很怕本王死吗?”
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地看着师瑾,服媚静静地眨了眨眼,一言不发地扎入到他怀中,脑袋埋在男人胸膛里撒娇似地用力蹭了蹭,“我望殿下长命百岁……岁岁无忧。”
师瑾揽住她,“你我皆会的。”
淅沥的雨落了整整一夜,一场春雨将冬日未褪的寒意也带了回来,万物皆沉寂在萧瑟的雨中,然室内的一隅却是一片旖旎火热。
昨夜才行过了乐,清晨醒来的煜王殿下体力又是旺盛得仿佛无处释放般,服媚才一睁开眼,就被师瑾压在身下开启一天的热身。
肉体相撞的清脆拍打声盖过了窗外的雨声,还没淋到一丝雨,服媚身上的衣裳就已经湿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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