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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鱼看着窗外的风景，因为陆奉的话，也想起了自己高中时候叛逆学文的那段悲催日子。在别的文科生眼里，柳树不是柳树，是扫浮尘的漂亮姐姐。在余鱼这个文科生眼里，柳树不是柳树，是夏天柳枝糊脸的罪魁祸首。因为之前有过一个作文，叫柳树是什么。余鱼的作文被挂在理科生的教室里传阅了不止一遍。别的文科生的作文标题是《柳枝随风起》他的作文题目是《柳枝鞭脸疼不疼？》硬生生的把议论文写成论证文。可以说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了，就连老师看着他全科封顶的成绩也不时的疑惑。这孩子是不是分科班的时候分错了。就这样，余鱼度过了清闲又悲壮高中生涯。刚想结束悲伤的回忆，陆奉又问出口了。“为什么选文科？”好问题。关于为什么选文科。“我仅有的几个朋友中，最亲近的那个女生给我列了个择偶标准。”余鱼答道。陆奉瞬间警惕起来，刚想要扯开话题，余鱼就又开口了。“她的择偶标准我基本完全符合，但是唯有一点，她说她喜欢理科生。”所以你就选了文科。陆奉的心一点一点的落下。就听见余鱼冷笑一声：“也亏我自作多情，毕业的时候她哭的稀里哗啦的，说舍不得我这个乖儿子。”现在陆奉的心不止是落下了，而且对这个不知名的“丈母娘”升起了几分敬畏之心。既然是乖儿子，那她一定有余鱼高中的时候的照片……吧？想象很美好，但是现实很骨感。“你如果想找她要我的高中照片，就做梦吧。”余鱼像是看透了陆奉的小心思一样开口。那股好奇都要写在脸上了好吗？两个人在路上聊着，过了二十分钟，到了分公司。这次是突击检查，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想看看这一批的练习生是什么样的人。前台的人看到他，跟他打招呼，问道：“你是来报名的练习生吗？”说着还看了一眼陆奉。余鱼注意到她看陆奉的眼神，很令人膈应。余鱼带着口罩咳了咳。这个分公司是交给了一个高层去做的。他跟那群人认识这么久，每一个都是实打实的强迫症，每个员工都十分喜欢凑热闹的自己面试。甚至其他人手底下的分公司面试，就连在国外的都要飞回来凑个热闹。但是这种人，是怎么从那一群强迫症眼底下过来的？余鱼突然想起来这是前几天才签订了合同买下来的空壳公司。哦，惯性思维了。但是时间也不久了，没有人来检查吗？余鱼想着，毕竟是微服私访，点了点头。前台的人吊着棒棒糖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开口道：“想当练习生，您家金丝雀的这个皮相啊，差了点……您看？”场面神一样的安静。余鱼挑了挑眉，这人什么意思？这种误会性极强的用词，再配上这看破红尘的脸。陆奉也好奇的谎，直接开口顺着道：“你要多少钱？”前台的人僵着一张脸的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我也不要钱，我瞧着跟您这金丝雀的姿色也不错吧？”余鱼刚打算掏出手机，就看见前台小姐抬起手打手势。陆奉盯着前台小姐的动作，没办法解读。余鱼皱了皱眉，开口小声道：“她说她在跟人打电话，对方监听。”陆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不太对劲。原来之前的驴头不对马嘴的话是在演戏，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同时与余鱼对视一眼，这里不对劲，大不对劲。陆奉拿出手机打了群电话，并且把手机静音。小姐看着陆奉不在意的样子，开口道：“老板，你也知道这个圈子都是这样的，我会的可比他花多了。”前台小姐打手语道：对不起啊帅哥哇哇哇哇哇。……余鱼觉得今天微服私访真的是个错误，虽然发现了毒瘤，但是还是不免有些后悔。“我确实没你玩的花。”余鱼淡淡的开口道。陆奉看着余鱼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眼皮一跳。前台小姐歉意的笑了笑。“我想问，我面试，你有什么资格提条件？”这个问题余鱼想问很久了。前台小姐听到这句话点了点头。“这家公司的执行总裁知道吗？我是他的情人。”说着转头去看陆奉“他的地位可不一般，你要是不从了我，你的小金丝雀，包括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这次前台小姐没多比划什么，只是比了个110。余鱼好奇道：“那这家公司的执行总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