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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海公子（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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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计数学和识字是每所夜学堂必须学的。除了这两样就是选学课程，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需要，选择自己所需要的课程。但其实每堂课的人数都是爆满的。

去晚了别说没有坐位。就连蹲在地上都没有机会，学堂不允许占座。以先到先得的顺序优先入座。对于学子来说很是公平公正。

入学的学子，虽然不用交一些学费，能力尚可的可以捐赠钱物不论。一文两文也不论。但每一文钱都必须记在捐赠薄上。捐赠薄就就挂在学堂的墙上，任何人都可翻看。收支用项都写得清清楚楚。

实在没有能力的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打扫学堂卫生。帮助学堂，做一些修补课桌的工。学堂里刚开始都是一些穷学生。

后来渐渐的也有一些公子，私塾学堂里的学生也会去夜学堂学习，据他们说因为这些选学的课程，是他们的夫子不曾教过的。秉着技多不压身的原则。多学多看总是好的。还有就是有些课程比如计数学没有学好的，在这里可以重新再学一遍。”小二说完还嘿嘿笑了。

“昨天晚上坐在我旁边的刘公子，就是之前在学堂上打瞌睡，没有学好计数学的课程，专程跑来补学的。”

橙衣公子：“小二哥，也在学堂里学习？”

“当然，我们这里好几个伙计都在隔壁街的夜学堂里学习。我们学堂里的墙上写着一句话，不进则退。”

墨衣公子：“不进则退。”

“对这句话我们可是深有感触。我们这里的小张管事，原来也是这店的一个小二。他最先去夜学堂学习，学了一段时间回来，就被我们店里的二公子给叫去，提升做了采买管事。他现在卖菜用的帐薄僦是学堂教的图表。所以不进则退，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别人在不断的学习，我们没有动，这可不就是往后退了吗？而且深深退了一大截啊……。”

听到这里几个人火气消下去了大半。这单单一个夜学堂。不仅收买了百姓。连一些富家公子商贾都有人去。说为民办实事，可真是不假。

墨衣公子“小二哥，可否把你方才说的这位管事请来，顺便问问你家掌柜，这采卖记帐帐薄可否一观。”

“哎……好的，小的这就去。”

小二和其于两人进来时几位公子又要新落坐。一行三人以一位年约十七、八岁身穿湛蓝色蜀锈的清朗少青为首，他示意身后那位穿着讲究的管事上前呈上采购帐薄。

“几位爷午安，这家鸿运酒楼是家父年轻时所建，今年身体不适，所以便全权交给我这排行行二的闲人来打理了。听小二说你会客观对着图表的用法还有一些兴趣。我便亲自到了来给各位瞧瞧。”

墨衣公子压了口茶抬头瞅了一眼那说话的公子，倒是个既聪明又有担当的人。这是怕他们在那位海公子那里受了气，来他这小店发泄，累及家人想自己一力承担了。帐薄翻被横竖相交的线分成了一个个小格字，最上面一排写着菜名，左边这一竖行从第二个格子起写着奇怪的字符。其于的格子都被一条左下角到右上角的二条线一分为三。格内写填写了那些奇怪的符号。图表的上部留白处写着“厨房采买菜品单，下部留白处写着那需要注意的事项。”可见这设计图表的人很是细心。

“这是？”墨衣公子指着那些不明物问。

那鸿运酒楼二公子上前几步看了一眼“这个我们称之为阿拉伯数字。用来计数用的，有了这个数字以后，记一些成百上千的数量就非常方便了。方便记也方便人看。现在我们这座县城基本上都在用这种方式计数。”

墨衣公子：“这表格何解？”

鸿运酒楼二公子上前一步食指指向图表的第一格，大家才发现这一格于其他同样式的格子里你填写的内容不一样，上部分填写着“采买斤数”，中间部分填写着“采买多或缺”，下部分写着“当时价值”。然后又用手指向其他同样式的格子道：“在这些格子中按照同样的部位填写采买事项即可。”

墨衣公子指着图表左边第行道：“那这是何意？”

“这些指采买日期，就是在那一天采买的菜品。”

几位公子都对这个图表有极大的兴趣。但看不太懂那些符号代表什么意思。

红衣公子：“这东西确实省事，妙哉…。老板你这里可还有没用过的图表。”

“李管事？”

“回二公子和几位爷的话。有倒是有，但不是店里所有？跟你的刚好领完。我自己这里倒是有四本，有两本是帮我夜学堂的同窗购买的，还不曾送去，另外两本是我自己添置的。他说自己不小心把你厨房的帐不给丢了，月末的时候没有办法算账。所以自己每次都会把采买帐簿抄录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