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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临深没空看他,只慢悠悠踱步到那汉子跟前,看这人被破布堵住嘴,挠住头发拽到自己跟前,笑眯眯道:
“李贵是吧,你说说,今日的天气是好还是不好啊?”
只这么一句话,原本还挣扎不休的马夫李贵顿时瞪大眼睛,看向绍临深的目光跟见鬼似的,身子都开始抖个不停,竟是连裤裆处都湿成一片。
绍临深冷哼一声,命人拖着他一路穿过游廊,径直回了自个儿的陶然院。
结果,他人还没踏进院子,就听得一道尖细的女声在里头响起,声音中满是嚣张道: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妹妹不过想要点燕窝补补身子,您怎的就这般推三阻四?
咱们爷可说了,这院中如今一切都以妹妹腹中的孩儿为重,若非这孩子闹着想吃血燕……”
“哦?我竟不知还没出生的婴孩也能口吐人言,这莫不是怀了个妖怪?”
绍临深懒得再听下去,左右是女人仗着怀孕扯头发那点事,又不是自己的种,他可没兴趣当冤大头。
许是没料到绍临深这时候回来,原本穿着一身桃粉色对襟罗裙,腰腹隆起,头上珠钗簪子堆叠成山,跟个珠宝成精的艳丽女子闻声呆愣了一瞬。
随即,她便熟练的捂着肚子“哎呦呦”直唤,眼中含泪,欲哭不哭的望着绍临深。
旁边的贴身丫鬟立马跪倒在地,哭诉自家姨娘被夫人克扣吃食,累得腹中小少爷险些不保。
绍临深被吵的耳朵疼,索性将桌上的茶壶掷于地上,摔了个粉碎,屋内的吵闹声立马消失殆尽。
“腹中胎儿不保是吧?我倒知道一个法子,保管什么毛病都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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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临深沉这一张脸,让两个婆子将粉衣女人压倒碎瓷片上跪好。
“爷?您……您再说什么呢?奴家可还怀着孩子啊!”
女人满脸错愕,连带着周围的丫鬟婆子也都愣在当场,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抓人的。
原本坐在上首,抱着小女儿冷眼旁观的楚妙宜,听到这话,也是皱着眉头道:
“你这又是在哪儿受了气,跑家里来发疯?”
绍临深瞥了眼这位枕边人,摆手让她莫要插手,还贴心的让奶娘将女儿抱走,便命全福、全禄将马夫李贵押到院中。
“砰——”
重物落地发出一声闷响,随即,全福便将手里的包袱解开,扔在地上。
陶然院内,所有下人都被喊到边上,看着散落在地的不少金钗、耳环、还有那一看就是女子的肚兜,眼睛个个瞪得老大。
尤其是那粉衣女人的贴身丫鬟,这会儿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冷汗涔涔往外冒。
别人不晓得,她怎么会认不出那肚兜可是兰姨娘的贴身之物。
只前些时候屋里遍寻不到,主子说是被猫叼走了,让她们不必在意。
却原来这是只偷腥的猫儿!!
“芳兰,来,你给爷解释解释,你的私物怎么落到一个马夫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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