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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久久不曾散去。
一踏进来,就让人不禁脸色发白。
念安很想用帕子捂住口鼻,可是做戏总得做到位吧。
前面那么多步都走了,也不差最后这一哆嗦了。
“好妹妹,”忍着不耐,念安拉过钮钴禄氏的手,忧切地宽慰道:“太医如今去为四阿哥诊治了,他的医术顶顶高明。”
“所以,你就放宽心,四阿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茹贞感受到手背上那一抹湿热后,差点没跳起脚来直接甩开!
她和富察氏什么时候这般亲近了?
对方究竟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不要一上来就亲亲热热的,跟自家好姐妹似的。
也不嫌恶心得慌。
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从善如流地表示:“叫姐姐费心了。”
接着反手就抓住了念安的手,一脸感激涕零的表情,自怜自艾道:“若是没有姐姐,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四阿哥的安危,只能倚仗姐姐您了。”
刚一说完,眼泪珠子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哗哗地掉。
“快别哭了。”
念安使劲儿抽出自己的手,接过春秋适时奉上来的帕子,递到钮钴禄氏面前,“拿着擦一擦。”
“女人哭多了,眼泪可就不值钱了。”
茹贞面色一僵,擦泪的动作顿时也停住了。
念安却不管,仍旧轻声细语地安抚道:“你生产时受了大罪,可不能再过于悲痛,而伤及自身了。”
又苦口婆心地劝说:“况且,就算是不能生了,也不该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啊。”
“什么?!”
茹贞这下子彻底陷入了惊慌之中,她满是不可置信地追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不能生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钮钴禄格格,”念安用力挣脱对方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口吻也异常严肃道:
“我是看在你一片慈母之心的份上,才好心提醒你一句的。”
“但是这不是你可以随意在我面前放肆的理由!”
念安低头揉着自己的手腕,小声嘀咕着骂了一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心里则是充满了无语。
要不是对方非得让自己去顶缸,她也不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万一钮钴禄氏突然一个脑子不清醒,利用起体弱的四阿哥来,那还真就不好办了。
倒不如直接釜底抽薪,让她不得不把全部心血都放在四阿哥身上。
省得有事没事老是作妖。
茹贞都快被富察氏这颠倒黑白的功夫给气吐血了。
她一脸的失魂落魄,嘴里不住念叨着:“我不相信,这一定是拿来欺骗我的手段!我才不会上当!”
看样子,像是陷入了魔怔。
念安有几分于心不忍。
同为女人,她也不想以此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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