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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栀潼真到了dirtytalk上面撑死了目前也就是个黄金段位级别的,跟陆倾这种毫无羞耻感纯熟运用的人比起来就是没得比,要她回嘴是有点难的,但她向来会扬长避短,说不过那还不能服软躲过吗?
乔栀潼抱着他的颈脖呜呜假哭几声,又挺着胸将奶子往他手掌心蹭,声音是不用有意挤也有的又软又黏,不过还主要都是靠他做出来的,“陆倾···栀栀给你摸,好不好摸嘛?”
明明是她自己需要急切的纾解,但聪明的说得十分好听,把自己的乳房当成谈和资本来引诱他。但只要不是陆倾一定得什么达成目的的时候,她刻意要勾引他的时候见效还是很快的,不过此刻显然他对逗她比对上手揉捏她更感兴趣,或者说这个奸商就是既要有要,一般抚摸她挺翘饱满的奶子,一边搂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当然好,不过,栀栀就这么着急?”
他的力道不比刚才,更像是往日里乔栀潼主动要求的轻柔,但现在她胃口被喂大,清粥小菜哪里比得上大鱼大肉,这么若有似无的揉摸一点儿都没有减低她的欲求,反而有丝丝入扣的瘙痒从骨子里被勾起来,顺着血液流往全身每一个角落,连小穴都有些渴,她快要被他折磨疯了,扭着腰求他,“陆倾···”
被她唤着的人倏尔便笑了,她真是很喜欢什么都不说,试图让他独自能够领会,看来是还不够想要,否则她在床上的时候是要比平时坦白很多的,至少在“想要什么”这件事情上。陆倾的手往下捞住她的小屁股,往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臀立即细细抖动,连带着被掏出来的两只乳房也颤抖着,可爱极了。
陆倾的手在往下一点,就顺利摸到了湿透的蕾丝布料。他将内裤挽成细细一条带子前后拉动,阴蒂没被摩擦两下就受不了了,乔栀潼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颤动着细瘦的肩,光裸的背脊和下塌的细腰微微起伏,陆倾收手,拍拍她的小屁屁,又松了正揉她奶子的手,双手改而慢慢捏揉她的双臀。
他亲她红红的耳朵,垂眸看着她沉浸在欲望带来的迷醉里,低声笑问:“宝贝儿是不是骚栀栀?”
“好像更多了,”他不紧不慢地另起了个没头没尾的话题,但很快就让乔栀潼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几乎是蜷起脚趾听完后半句,“揉揉屁股都能让我一手是水,栀栀是专门为我做的漂亮水娃娃吗?”
“呜···”她一口咬在他颈脖上,恼羞成怒之下哭着骂他,“你,你再说,一会儿你就等着不给射吧!”
陆倾当真是笑得舒展,他自然不会告诉她,话当然是要说的,人当然是要逗的,至于射精,肯定也是要的——他挑挑眉,带了水痕的掌心按住她的后颈,亲了一口她的唇,“栀栀,你猜是你先忍不住,还是我先忍不住要到呢?”
那当然是她,她衣衫不整的挂在他的腿上,而他还衣冠楚楚的,两个手指插在她翘起屁股好让他够到更深的甬道里,另一只手残忍又温柔地揉按她肿大的阴蒂——
乔栀潼回想起这后半节的情形就脸热得要命,陆倾是个不用靠换姿势来找新鲜感的人,光是在门后两个人就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她都不明白他怎么体力能这么好,站着搞她搞了一个小时还跟没事人一样,抱着刚高潮到失神的她放到沙发上,就合拢她的腿让她给他泄了一次,后来在浴室里有从后头来了一次——
是真正意义上被干得昏睡过去,她一沾床就陷入睡眠,叫了两个半小时床一滴水都没喝,也难怪半夜要渴醒。
乔栀潼认命地要乖乖下床找水喝,但一动就感受到腰上被禁锢住,她这才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背上贴着一副热烘烘的胸膛。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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