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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担心我?”阿蕾奇诺能够感受到萨菲尔的情绪不对,出声问道。
萨菲尔没有否认:“只是不想看见你受伤罢了。”
这个回答让阿蕾奇诺轻笑起来:“但我却不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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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了萨菲尔,抬头看着高处的深渊石柱:“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一同作战的时候。”
“当然,库嘉维娜是个难缠的家伙,那次你也受了不轻的伤。更多的还是为了替我抵挡进攻才受的。”萨菲尔自然记得她们第一次联手对敌的情况。
阿蕾奇诺微微点头:“是啊,后来你告诉我说,其实我没必要替你去防御她的进攻,你没那么脆弱,可…那时候的你才那么一点点大。”
她用右手比了一个位置:“差不多就这么高,才到我的腰,我总会觉得如果你被打到,说不定会死的。就忍不住想替你多扛几下,无关乎你需不需要。
壁炉之家的孩子们都叫我父亲,但你与他们不同,你喜欢叫我姐姐。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你比他们要强大,比他们要成熟。
可是你忘了,长姐如母,即便是姐姐,也是会站在你前头,为你抵抗冲击的,所以你不该担心我,而是应该专心致志去应对接下来会发生的突发情况。”
“蕾姐…离开壁炉之家之后…我面对的那些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你没有深入过深渊,或许无法想象,这些东西是什么样的存在,我只是,怕你不习惯。”萨菲尔说得隐晦。
深渊是无比狡猾的,它会根据不同的人来模仿对应的敌人,萨菲尔从未告诉过阿蕾奇诺一件事。
那就是在与斯卡拉姆齐一同深入深渊的时候,她斩杀过无数,模样与阿蕾奇诺一模一样的深渊怪物。
那些都是深渊根据她的心中所想具现出来的东西,与深渊的战斗,从一开始就不仅仅是一场对体力与耐力的比拼,还是一场炼心之旅。
二人谈话间,深渊石柱上开始散发出隐晦的波动,随后一个紫黑色的人影逐渐成型,缓缓走到了二人的眼前。
那是一名手持长枪,头顶戴着一只白色的发箍的少女。
少女粉色的头发披散而下,翠绿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已经陷入了震惊的阿蕾奇诺。
“克雷薇…为什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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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就已经在海里了吗?原来在枫丹,成为犯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呀。”小派蒙在升降梯上左看右看,一脸的好奇。
与她们同行的玛德琳表情复杂:“你们好像心情还不错嘛,很少见到像你们这样乐观的犯人了。”
“还行吧,本来我们也没犯多大的事,关不了几天的。”荧耸耸肩。
升降梯很快抵达底部,三人从中走出,来到了登记台前,之前接待萨菲尔二人的玛蕾蒂依旧呆在这里。
她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呵欠:“是玛德琳啊,今天怎么让你下来跑一趟了?”
“那维莱特大人点名让我护送这两位犯人的,可能交给别人他不放心吧。”玛德琳无奈摊手,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听到这话,玛蕾蒂不禁有些阴阳怪气起来:“哎呀哎呀,真好啊,能得到那维莱特大人这样的大人物青睐,而我却只能在这里面对一个个新的囚犯…
还有看起来就很不妙的越狱犯。”
“越狱犯?”小派蒙瞪大了眼睛,有些好奇。
“嘘…”玛蕾蒂竖起食指,“这不是你们应该知道的事情。好了,我也没心情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人物的事情,我这个小喽啰还是不参与了。
与其考虑那些,我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保住这个月的薪水,回头又被考核一下,我可受不了。”
玛德琳闻言想了想,提议道:“嗯…你可以试试微笑服务,或许可以提高你业务上的口碑。”
对于她的建议,玛蕾蒂完全不感兴趣:“得了得了…每一个来到这里找我登记的犯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我哪里还笑得出来啊…
而且就算我对他们笑,他们眼里估计也只会觉得我是个心理扭曲的虐待狂之类的吧?”
“唔…听起来的确很有道理。”小派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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