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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司马兴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黑衣人的另一边脸颊上,打得黑衣人晕头转向,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黑衣人摸了摸自己肿得一边高的脸,含含糊糊地对司马兴说:“司马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人吧,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马兴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们离开,然后转头看向徐墨白,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说道:“这些手下人不懂事,希望徐先生不要介意。”
徐墨白一脸冷漠,语气冰冷地回答道:“不必多说,我不会答应你们的。”
司马兴连忙解释道:“我们用这种方式将从谷中请出来,实属无奈之举。我们只是希望您能为我的师父治病。如果您能治好他的病,我愿意双倍支付诊金!”
“休想!”徐墨白原本还高傲的拒绝着司马兴,可当徐墨白看到他手里把玩着的一块黄玉雕刻的莲花玉佩时,瞬间便没了底气。
“这是我舅舅的东西,他人呢?”徐墨白大声吼叫着:“你把我舅舅怎么了?”
他想把玉佩抢到手里,却被司马兴收回到他自己的怀里,“韩阁主现在还算安好,不过……”
“不过什么?你这个卑鄙小人,用他的印鉴骗我出谷,如今还用他的性命来要挟我,你这个无耻的畜生!”
“骂吧,你尽管骂,骂够了就去给我师父治病。否则的话,我明天就让看到你舅舅韩西岭的人头!”
司马兴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徐墨白的内心此刻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他面临着一个极为艰难的选择:为了解救亲人,他必须向司马兴低头。
他的内心不断地质问自己:“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抉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中,四处寻找却始终找不到出口。他的信念在心中大声呐喊,告诉他不能轻易放弃,但亲人所遭受的痛苦也令他难以忽视。
终于,他艰难的做出了决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为了他唯一的亲人,他此刻必须要有所牺牲。
“等等!”他无力地对着司马兴喊道:“我答应给你师父治病,但你一定要保证我的舅舅安全无恙。”
然而,司马兴对于他的妥协似乎并未流露出太多的满意之情。他只是冷静地注视着徐墨白,语气平淡地说:“如果你能早一点答应,又何须承受这么多的苦难呢?”
通过二人的对话,无常才知道这个徐墨白居然是天兵阁阁主韩西岭的外甥。
现在看来,韩西岭已经被控制起来,而这件事的主谋看样子应该是得了什么病需要医治。
灵溪谷一直避世而居,外人根本寻不到它的所在。他们得到了联络方式,将徐墨白骗到这里,用韩西岭来威胁他就范。
如今天兵阁大肆发放请帖要拍卖阁中兵器,难道这伙人才是投靠朝廷的元凶?
为了避免引起对方警觉,他选择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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