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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宸回到了自己宅院,也没顾上吃饭,跟灵儿打个招呼,直接回房倒头呼呼就睡,进行补觉。夜里照顾病人是很辛苦的,好在柳墨浓最后退烧了,让他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一夜熬的也值得了。
当他睡足醒来时,已经午后了,肚子饿的叽里咕噜响,他这才起床,打开了房门。
院子内,有两道倩丽的身影映入眼帘,灵儿在习武练拳,她的身边亭亭玉立着一位大长腿姑娘,一袭天碧色的霓裳,外罩竹青色的缦衫,窄腿宽口的紧腰裤裙,显得腰肢纤细盈盈,正是彭箐箐。
此刻,她正在指点灵儿练武,表情认真,倒是有几分做老师的样子。
别看彭箐箐读书绣花不行,但是对习武却很热衷,武功也不俗,虽然不会什么内功心法,但是同时对付十多个壮汉奴仆,倒不费什么气力。
苏宸曾经估算过,以他目前的三脚猫功夫,赤手空拳几十个冲上去都打不过她,换句话说,彭箐箐一个人能打他几十个!
所以说,跟彭箐箐相处的时候,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否则,只能自取其辱,纯属找打。
苏宸迈出门槛,问道:“灵儿,厨房有吃的吗?”
“苏宸哥哥,我做了莲子粥,还在锅里温着,这就去你给盛来。”灵儿看到苏宸醒来,立即打算中断练武,去给他盛粥去。
“别动,正练功呢,专心一些!让他自己去厨房吃就行了,他那么大个人了,还是你哥,有手有脚的,也不用你个当妹妹的伺候啊!”彭箐箐阻止了灵儿,她对习武十分看重,不允许被这样打断和轻视。
再说了,一个大男人,做兄长的,若让小妹端饭伺候,彭箐箐也是看不惯的。
苏宸被彭箐箐目光一瞪,心中苦笑,这姑奶奶怎么又不请自来了,快把这当成她自己家了吧,连我这一家之主都被她不给颜面地教训呵斥!
“灵儿,彭姑娘说的对,你专心练功,哥自己去吃就行了,每次不都是哥哥自己去吃的吗?怎么会让你服侍呢!”他面带微笑,心想小丫头你可别太殷勤了,反而会误了我。
灵儿嬉笑点头,也就不去厨房了,吐了吐舌头,继续练着套路。
苏宸走过去,跟彭箐箐打招呼道:“彭姑娘来了。”
“叫我什么?”
“彭……那个,箐箐!”苏宸睡迷糊了,差点忘记,前两日被她要求,改称呼她箐箐了,显得彼此不生疏。
但苏宸觉得,彼此还真没有那么熟,到了张口闭口喊着女人家闺名的程度。
她以为她是灵儿的身份吗,能让苏宸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可以随意换声儿地叫!
彭箐箐这才满意点点头,又横他一眼道:“灵儿太瘦了,你这个做兄长的,也不知道多照顾令妹吗?饮食一定要上心,那啥,晚上咱们就做火锅吧,多弄些羊肉、鸭肉、鹿肉,给灵儿补一补。”
苏宸闻言就懵了,目瞪口呆看着她,心想这是要补给灵儿吃啊,还是你自己想吃啊?
不过,他却无法反驳,一来是灵儿真的很瘦弱,这几年长身体的时候,明显营养跟不上,个头和体重都没有增上来。二是就算彭箐箐真想蹭火锅,苏宸也反驳不得,否则很容易胳膊脱臼,或是被她骑着揍啊!
以苏宸和彭箐箐两个人的武力值对比,除非彭箐箐自愿让他骑,否则,他是不可能翻身做主,欺负到她身上的。
“行,那咱们晚上就吃火锅吧!”苏宸除了爽快答应下来,也没有别的法子。
………
湘云馆内,桑妈妈已经把楼内所有红倌人和伶人都排查问了一遍,也没有查到谁的恩客是金陵才子苏以轩。
这个消息在湘云馆内传开,顿时引发不少伶人和红倌人热议,金陵才子苏以轩公子不是白家大小姐的追求者和心仪男子吗?他的两首诗词“曲玉管”和“蝶恋花”已经彻底在润州城内传播开,烟花柳巷争相传诵歌唱,知名度非常高。
谁能留宿了这位大才子,睡了白素素心仪男子,有可能瞬间成名啊!
若能留下他的笔墨,请他写下几首诗词夸赞自己,在花楼的知名度,很可能瞬间就冲起来了。
桑妈妈懊恼地坐在前堂,喝了一口发凉的茶水,一脸可惜道:“怎么就没有找到昨晚住宿下榻的公子中,哪一位是苏以轩公子呢,老柯,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人了。”
那青衫老者名为柯正善,摇头道:“不应该啊,那日苏以轩公子写词的时候……不,是赠白素素曲词的时候,老朽正好从那里经过,亲眼见到了这位苏公子真容。虽说只是一面之缘,但你也是知道老朽这双招子,看过的人就会记忆犹新,不会出错,哪怕今早匆匆一瞥,但那人侧面的五官,的确与那天赠白素素曲玉管词的公子十分相似。”
这老者当日花了五十文买到一首曲词之后,转手一贯钱卖出,本就是坐地起价了。后来白素素为了封口,派出丫鬟小桐又多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闭嘴此事。所以,柯老头此时也不敢把实话托出,只能编造一个理由说出自己见过苏以轩本人。
桑妈妈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全是乱糟糟的事,整得她都头大了,疑惑道:“这就奇怪了…….问过了昨夜留恩客下宿的姑娘们,都无人认识苏以轩,难道是有人不想说出来,还是,那苏以轩根本就用了一个化名,根本没用真名出现,谁知道叫萧以轩,还是安以轩……”
柯老头补刀一句道:“也许换了个完全不沾边的名字,既不姓苏,也不叫以轩,咱们的确不知如何查找了。”
“他穿的什么衣服,手中拿着什么物件,可有瞧仔细了?”桑妈妈问了一句。
柯老头尴尬摇头道:“没有,当时看到面孔,我就呆住了,觉得面容熟悉,苦思冥想他是谁!等我反应过来,那人已经不见了,好像穿件普通襕衫,毫无特色,比较大众化……”
“那就更难让人辨认了。”桑妈妈轻叹一口气道:“算了,也许是我湘云馆该遭此劫,躲都躲不过去,错过如此精通写词的才子,我们湘云馆要翻身,就太难了。这几天宾客上门的数量黯淡,赚的银子少了一半,湘云馆都快落入二流花楼了。唉,墨浓她……身染重疾,名声受损,除非能有唐国第一才子的名气噱头加持,为她填词,才有可能帮她正名,抬高声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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