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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潼微微错愕,伸手揽起他的肩膀,将一只柔软的枕头垫在他的腰下,抱歉地笑说:“明早刮干净?”
“嘘……”李嘉图瞥了一眼旁边的水族缸,声音低低的,“它们听到了。嗯……”明明他没进来,李嘉图还是在感觉到顶端挤在穴口时,没来由地绷直了大腿。茎身上的润滑剂湿淋淋地沾到了臀缝间,有些凉,苏潼问他疼不疼,他摇了摇头,说:“进来。”
明明他们说话的声音这么轻,还是吵到了水族缸里的鱼和水藻。
苏潼的胡渣偶尔摩擦在李嘉图的颈窝和肩头,酥酥麻麻,带给李嘉图细微的疼痛和刺激。水族缸的玻璃把他的脸和身体映衬成淡漠的冷色调,可藏在李嘉图身体里的苏潼却是那么热情,李嘉图溺在这汪热情里,奄奄一息。
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和苏潼无比靠近,总在苏潼往外退去的时候迫不及待地向上迎合。架在苏潼臂弯间的双腿失去了温度,而快感拉扯着神经。他怀着无限的眷恋张开双臂,搂紧苏潼的身体,想要安静沉湎,可忍不住在被冲撞时发出难以自己的呻吟。
苏潼在他的耳边沉沉地呼吸,专注而有力。他听到李嘉图轻的呼唤从喉咙底蹿出来,仿佛是控制不了的激情,明明没有一个字,却宛如千言万语。
深蓝色的鱼藏到了水藻里。
柔韧的水藻在平静的水流中用力地延伸着,包裹住鱼精致的身体。
忽而鱼尾一阵突兀地摆动,水藻也跟着乱了风姿。
“啊……”李嘉图微微张开嘴巴,吸进的全是苏潼呼出的灼热气体。他沉进了水底。
摇摇欲坠间,又被苏潼推上了天际。
到了后半夜,房间里的温度往下降,冷醒了半梦半醒的李嘉图。他在睡意朦胧当中,猜想这或许是因为激情散去的缘故。这个念头简短地留在他的神经末梢,他转过身便碰到苏潼的手臂。
李嘉图合着双眼,在黑暗里勾苏潼的手指。指尖不小心滑过了他坚实的腹部,身边的这具身体微乎其微地动了动,一下子就醒了。或许是醒了,或许没有,李嘉图依旧没开眼,下一秒苏潼已经伸手勾住他的指节,接着将他圈进了温暖的臂弯里。
苏潼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睡梦中还是在现实里,他只顾把李嘉图往怀里抱。怀中的人辗转片刻,往下挪了些,枕在他的手臂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以后又没了动静。苏潼在梦境的边缘悄然地笑了笑,低头亲吻他乱糟糟的头发,再一步就又回到了梦境。
梦里也是李嘉图。
他正在向一名客户说明、展示改造房屋的设计理念,苏潼隔着一面玻璃墙看着,看到他自信而坦率的一面,也看到了他因为疏忽和匆忙而没来得及剃干净的胡渣,忍不住笑了。正在侃侃而谈的李嘉图因此注意到了他,讶然之后,蛮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
苏潼向他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在别处等他。这时,李嘉图的客户因为设计师的举动而好奇地转身来看。苏潼看到这位客户,不由得错愕了一下。
梦的边缘,疑惑潜伏在苏潼的意识里。他推翻了这个梦境,脑海里一片暖色的雪落在身上,似是现实中李嘉图柔软的身体。
大概李嘉图睡到晨曦将至时,又感到热了。苏潼醒来时他不在怀里,而是滚到了床铺边缘。苏潼怀疑他再转个身,会掉到床底下,思及此,这天的第一个笑容就浮上了嘴角?
“嗯……”李嘉图在睡梦中不适地轻哼着。
苏潼没管他,兀自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中央,这才下了床。
散落在地上的几只毛绒玩具被苏潼一只一只地拾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他穿好衣服,给水族缸的特蓝斑马投食,又弯腰仔细地看了看它们的状况,在心里对它们道了声早安。
李嘉图的腰上和背上留有一些浅红色的印记,星星点点、层层片片。苏潼靠在浴室的门边刷牙,眼睛盯着李嘉图的小腿。
他精致的脚踝上留有苏潼因为握得太用力而留下来的痕迹,浅浅的殷红,像是画上去的禁锢烙印。至于颈窝上的红印,应该是被他的胡渣摩擦出的浅伤,苏漳远远地望着,想起李嘉图在夜里喊他名字的声音,立即匆忙地别过了痴迷的目光——趁着他还没醒。
由于起床时间比平时晚了一刻钟,苏潼把早餐做得十分简单。他把牛油果卷饼和培根三明治端到餐桌上,站在咖啡机前等咖啡。
这两天苏潼的汽车送往了4s店进行保养,他需要李嘉图送他去公司。他取出咖啡杯里的滤纸丢进垃圾桶里,自己先喝了一口,顿时因苦涩而皱起了眉头。
再不叫李嘉图起床,他们就都得迟到。苏潼把咖啡放到餐桌上,快步走回房间。还没把李嘉图的名字叫出口,他已经看到李嘉图呆呆地坐在床上出神。
李嘉图听到脚步声,恍然间清醒过来,转头对他笑了笑,说:“早。”
“早。”苏潼看着他睡乱的头发,笑着走过去,单腿往床上跪,俯身压住他的脑袋吻了吻他,轻声催促,“快起床,今天你得送我去公司,要早点儿出门?”
他乖觉地点了点头,懵懵懂懂地四处找衣服,在看到苏潼把衣服递过来时,笑道:“咖啡好香。”
苏潼又往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起床就能喝。”
咖啡香已经飘进了卧室,在苏潼离开以后,刺激着李嘉图的嗅觉。可他依然坐在床上没有动,足足过了十秒钟,才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以后,开始穿衣服。
过了一个周末,好像一切如同平常。李嘉图洗漱完毕,这才猛然想起刚才起床后看到的苏潼。他往脸上喷了爽肤水,潦草地拍了拍,走到客厅定睛一看,果然看到苏潼已经把胡子剃干净了。
“怎么了?”苏潼坐在餐桌旁喝咖啡,奇怪地问。
李嘉图抿嘴一笑,落座以后凑到他面前勾了勾手指头,说:“亲一下。”
苏潼更为奇怪地看向他,然后在李嘉图亲吻他干净的下颌时,扑哧笑出声来:“你吃三明治吧,牛油果不大新鲜了。”他把李嘉图面前的摆盘换了个位置。
“不是昨天下午才买的?”李嘉图看苏潼已经在吃卷饼,仍然抓起一个卷饼吃起来,说,“没关系,我吃不出来。”
苏潼“哎哎”叹了两声,哭笑不得。
从认识苏潼开始,李嘉图就知道他过的一直都是十分细致的生活。尽管已经在一起许多年,一起生活的时间也很长,不过李嘉图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仍然没有达到苏潼的水平。他们两个都知道,自从开始工作,李嘉图也就只有在家时过得像样一些。倘若是连续几天在公司加班,李嘉图便会邋遢到一塌糊涂。苏潼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在公司里头发泛油、满脸胡渣的模样,也不怪乎他会做那样的梦。
“我剃干净了!”李嘉图好笑地避开他伸往自己下颌的手指,受不了地抱怨,“我又不是猫,别这样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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