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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宝这一说,樱子和老蔫更不许秦虎去了,秦虎摇摇头笑道:“好吧好吧,那就都不逛窑子了,咱半夜进去。”
见机行事变成了夜半突击,这就必须当做演练认真部署一下了。
秦虎和老蔫先盯着小金宝一通细问,把大致的地形、道路以及院内的基本布局画了出来,然后三泰买来带厢蓬的马车,里面拉着秦虎和小金宝围着醉花留转了几圈,把小金宝放回旅社,秦虎又拉着全体队员分散开模拟侦查了两圈,把地形道路以及警察局的位置都熟透了才收队回了大车店。
秦虎一行是午后到的凤凰城,匆匆忙了半个下午,晚饭后开始了认真的休息。小金宝心里扑腾扑腾地乱跳,想跟樱子说说话儿缓解一下紧张,樱子却睡的挺踏实,有了跟着秦虎闯官军大营的经历,一个开门做生意的小小窑堂怎么还会放在心上……
寒风冷夜,子时的街上早就没了人影声息,虽然主街上也有几只暗弱的电灯杆,却如何也照不亮这破旧鄙陋的老城。从一处大车店的围墙里唰唰地翻出一队暗影,若是有人迎头碰上,这几个人甚至不用动手里的家什,只是一个照面就能把人吓个半死!只因他们的头脸上都罩着鬼怪般的头套,除了露出闪着凶光的眼睛和吐着寒气的嘴巴,一张白布脸罩上用墨水朱砂添画上了巨齿獠牙,一个个垂涎啖血面目狰狞……
秦虎本是不喜欢这些调调儿的,奈何特战队里每个人都喜欢的不行,还振振有词的说是为了更好识别队友,每个人的头套都画成了不同的鬼怪妖魔。
秦虎望着这些伙计把保暖的头套弄成了丑的不行的道具,摇摇头也只能再给他们多发一件干净的。
虽然这次武装逛窑子算不上一次正式的军事行动,可毕竟是特战队成立以来第一次集体动手,又是在官军警察的眼皮子底下,他们只怕自己不够煞气威风,全身上下拾掇地好生利落,棉靴、绑腿、布索缠腰,皮手套、盒子炮、狗皮帽子鬼头罩。匣子勾连在枪上,消声器也拧上了,老蔫带头,手上打着刚学熟的手语,一路停停跑跑直奔花柳巷子扑去。
秦虎和巴子这边就简单多了,带着女眷更容易掩人耳目,虽然是夜里启程,倒也没惹起太多的注目,晚上十点多,四个人就套上厢车出了旅社,先往西城外的火车站方向去,绕了个圈儿然后就拐进了黑暗的胡同里。
醉花留在老城西北,巴子驾车拉着两个女人慢行,秦虎车下步行警戒,有小金宝引路,11点刚过,他们已经进到一处黑暗的深巷中停了下来,樱子利落的下车控马,秦虎带着巴子轻步移到巷口。
也就是一袋烟的工夫儿,老蔫他们的身形就落入了秦虎眼中,盯着他们六个按照事前安排,围着醉花留各自落位后,秦虎瞅瞅手里的怀表微微点头,“还不错!行动准时,快捷隐蔽,有点特战队的小样儿了。”
“巴子,电筒联络。”
巴子把蒙着白布的电筒对着斜对面的巷口忽闪三下,待对面回了四下后秦虎小声命令道:“你在这巷口警戒,看到醉花留开门的灯号后,护着樱子和小金宝过去。”看看樱子也跟到了身后,对着她眨眨眼睛就蹿了出去。
秦虎轻步来到目标门前,老蔫和快手已经跟在了身后,秦虎抬头瞧瞧这处窑子的门口,这还是第一次要进妓院里瞧瞧,可惜是来得晚点,门关了!
红色的灯笼在夜风中微摆,能看见门楣和门墙上挂着一溜大大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窑姐儿的名号,而大门的柱头上竖钉着一块巴掌宽两尺长的小招牌,上面朱漆红字写着‘醉花留处’,小门小户的,这就是窑子?嘿嘿,太土气。秦虎微微摇头快速向前闪进了黑暗的巷子里。
这处醉花留是两套并排的二进院子,中间只是一墙之隔,头进院子打通了,倒座房都隔成了一个个单间,是窑姐们接客的下处,靠胡同口的院子,二进院儿也是窑姐儿们用的,里手这个院子,二进里正房就是老鸨子大花娥的宿处,小金宝曾经进来过,东西厢房是什么人用着?小金宝就不清楚了。
秦虎带着老蔫和张快手绕到了后墙根下,老蔫靠墙一个马步扎稳,秦虎在他交叉的双手上一踏就飞身上了墙头,骑在墙头上听风观察一瞬,此刻这窑子里也静悄悄地不闻声息,倒与秦虎想像的颇为不同。秦虎俯身把两人也拉了上来,然后从厢房和正房间的墙头上轻轻地翻了进去。
寒冬腊月的,大花娥睡下挺早,不知是做了噩梦还是心有所感,迷迷糊糊觉得鼻子痒痒,一个轻声的喷嚏就微睁了眼睛,猛不丁的一个寒颤,只觉得炕头上弥散着瘆人的寒气,身子两侧有人正低头瞅着她……
啊呀一声汗毛直竖的惊叫还没出口,就被一只带着皮闷子的大手硬生生给堵在了喉咙里,大花娥巨大的惊惧中眼珠子都要瞪出了眶子。身边是两个‘恶鬼’,一个白脸的按住了她的嘴巴,另一个黑脸的拿着朦胧的灯盏在她眼前晃了晃,大花娥瞧见了两个恶鬼在相视点头,这分明是核对了身份要拿她去奈何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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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刻比被黑白无常拿了还可怕,那黑脸的恶鬼撕扯了炕单子去绑她的手脚,白脸的恶鬼却掏出把明晃晃的刀子来,那刀子擦着她眉毛钟摆一样地摇晃了几下,然后那张散着冷气儿的脸贴近了面颊,嘶哑刺耳的低语就传进了耳朵。
“我问你话,你眨眼就行,眨一下就是对,眨两下就是不对,眨三下……你就死了。你是大花娥,醉花留的老鸨子?”
这老鸨子先是眨巴了一下,接着是两下,接着连续的眨巴加摇头,也不知道是几下了。
那白无常手上劲儿可真大,一下子就按着她头颈动弹不得,刀尖子就点在她的眼皮上,“重来一次,你再想说瞎话,就把你眼珠子先抠出来。你是醉花留的老鸨子大花娥不是?”
这次眼睛眨了一次,动作很标准。
“你勾搭着警察抢了人家三个窑姐儿,是不是?”
大花娥眼睛又眨了一下。
“你什么样的黑心钱都敢赚,现在告诉我钱在哪儿?”
大花娥瞪着眼睛一眨也不眨……
身上的被子被一把掀飞出去,那冰凉的刀子就在肚皮上打起了出溜滑,“……这里是肚儿,你吃下去的嚼谷都在里面,下边是肠子,扯出来有两丈七尺五寸另几分儿,这里是心,这里是肝,这两样东西,有人是红的,也有人是黑的,一会儿我给你划开瞧瞧,如果是红的,我再给你缝上,如果有一样黑了,我就把你剁碎了扔到警察局子里……”
寒意彻骨的刀子挑着小衣在温热的肌肤上划过,配上魔鬼嘶声的低语,大花娥浑身都在颤抖,想求饶又无法发声,只觉得腿心里一股子热流呲呲…呲…地就滋了出来……
炕头上絮叨着秦虎恐吓的鬼语,正因为这份恐怖的压抑让屋里更显静谧,老蔫显然是听见了呲呲地流淌声儿,歪头瞅瞅秦虎,“她都尿了……”
秦虎和老蔫在一起时间长了,一言一行都有了些默契,动手前秦虎还嘱咐老蔫下手别太黑了,现在老蔫分明是在跟他说:你比俺可黑多了……
秦虎的刀子在大花娥下腹上拍了拍,没好气地跟老蔫道:“贪心太大,尿泡太小!”
秦虎随意一句调侃,老蔫差点儿喷出来,跟少的一起干活儿,总能学点新鲜词儿。
两人这一斗话儿,炕头上的恐怖气氛便大大消散了,秦虎也不问了,随手把大花娥的嘴堵了,两人把这老鸨子捆结实了,转身出屋招手墙山下警戒的张快手,先去解决了两侧的厢房,然后再去控制大门……
东厢里面空着,西厢里睡着四个女佣,都被三人给绑了起来,快手看守几个女人,秦虎和老蔫再把门房里沉睡的两个‘大茶壶’给悄无声息的架进了内院,然后拔栓开门,把外面的人手都放了进来。
大花娥瞧见了小金宝,啥事儿都明白了,只是偷瞥一眼这些鬼脸汉子,心中惊惧之中也在寻思,这个女人从哪儿搬来的这些鬼怪妖魔?
小金宝这边在乒乓地在抽着大花娥,特战队可没空儿看热闹,三泰和水根翻东厢,满囤和石柱翻西厢,老蔫和快手翻正房,可搜了一遍都有些怒了,只在板柜里找到了些散碎银元铜板,还有就是一沓子身票契票。
秦虎没让动佣人们攒下的几个小钱,回头再来找大花娥,这女人说来也怪,刚才被秦虎吓得要死,要不是老蔫打岔,秦虎可能已经得逞了!现在被小金宝一通狠抽,却把她骨子里的泼劲儿给抽了出来,秦虎再到身前,她反而镇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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