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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胆的猜测,让景明渊的眉头骤锁,颇为震惊,又有些困惑。
元熙宁看出他觉得烧脑,主动解释:“你看,曹县令房中,一封家书也没有,家人的信物、念想也没有;曹县令赴任七年,妻女从不曾来过。”
她又指指角落里存放衣物的柜子:“曹县令屋内所有衣衫鞋袜,都是临陇县常见的款式,显然是在成衣铺子买的,没有妻女做了寄送过来的。
“再结合他的小妾朱姨娘莫名病死,又很快被火化,我怀疑他的妻女有可能也只是个假象,这一点还需要证据证明。”
见景明渊蹙眉片刻又缓缓点头,元熙宁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第一个猜想。
“至于另一个猜想,即战利品一说,只是我的直觉。办案最忌先入为主,先不告诉你。”
她站起身,朝房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出发,先去月湖看看。”
————
临陇县面积不大,两人很快到了城外的月湖。
从山坡上向下望,一眼便知月湖这个名字的来由:湖面狭长,湖中部向北方弯曲,上下游的出入水口又略窄,的确像一弯新月。
月湖不大,湖上可以划小舟,元熙宁便让景明渊雇了一叶扁舟,让船夫沿着湖划一圈。
两人任由清风拂面,观察着月湖四周,寻找着蹊跷之处,或者什么便于藏匿的地方。
已经近未时末了,天色还未变暗,天边却早有一盏弯月遥遥悬挂,和泛着莹莹波光的月湖交相辉映。
不多久,两人在月湖中大致过了一圈,并无什么特殊发现。
月湖岸边十分开阔,没什么树林怪石,除了一些花丛灌木,便是平坦的草地。
下船后,元熙宁把目光投向了月湖北侧的一群宅院:“那是谁家的?”
还未走远的船夫热心回道:“那是罗家的别院。现在小了些,从前特别大、特别气派。”
“为什么变小了?”元熙宁敏锐地问道。
“从前月湖很小,不如现在大,连个船都撑不开。前两年上游发大水,月湖也外扩了,罗家才重新修了院墙,往北退了好几丈。”
元熙宁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谢了船夫,和景明渊赶在关城门之前回了城。
————
“元姑娘,你觉得那间别院有什么不对吗?”回到客栈,景明渊要了个雅间来谈话,一边倒茶一边问元熙宁。
“还没什么发现,”元熙宁垂眸沉思,“但我总觉得……曹县令的死,和罗家脱不了干系。”
“为何?你觉得曹县令和罗家有什么牵扯吗?”
元熙宁啜着热茶,分析道:“罗家行事一向张狂,曹县令却从无动作,可以说是他懦弱无能,也可以说是纵容包庇。”
她眸光沉沉:“若是后者,那曹县令为什么会纵容包庇罗家?是受到了威胁?收到了贿赂?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共同的秘密?”
她一边说,一边用指尖沾了茶,在桌上画出三个问号。
“这三种可能中的其中一种,让曹县令和罗家达成了暂时的平衡。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啪——”她伸手打了个响指,“的一声,这种平衡破裂了。因此曹县令离奇丧命,为他验尸的赵仵作也被人盯上了。”
元熙宁说完这些,才再次低头饮茶,边喝边说:“当然,目前线索不全,这些还只是我的猜测。”
景明渊垂眸看着桌面上渐渐蒸发消失的水渍,在心里把这一串分析复盘了一遍。
“元姑娘,我还有一个问题。”他沉默片刻后,开口道,“曹县令如果真是被人杀害,那凶手为什么不好好做一下伪装呢?比如……”
他展开联想:“比如摔死,或坠马,或是其他的方式。曹县令在那么小的水汪里溺死,任谁看见都会起疑,”他面露不解,“难道是凶手故弄玄虚?”
元熙宁沉吟片刻,摇摇头:“应该不是,故弄玄虚也要把戏做全了才对。比如说,凶手可能会散布一些谣言,像’曹县令沾染了脏东西,半夜被鬼上身’之类。但现在我们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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