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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1页）

段飞一怔：&ldo;梁警官，你什么意思?&rdo;他看着方妙心的尸体，&ldo;怎么突然这样问，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不会吧?年代相差太远了!&rdo;他稍作停顿，&ldo;没见过。其他奇案、怪案倒是看到过几页，比如，把尸体大卸八块的，把人头割下来配上中药煮水治病的……&rdo;

&ldo;你看得可真够仔细。&rdo;梁雅楠说，&ldo;看来这是你的主要爱好。你喜欢研究如何犯罪?&rdo;

&ldo;不，你错了。&rdo;段飞纠正，&ldo;我喜欢研究故事中的美好的东西，比如，张恨水小说中的真善美的爱情。&rdo;

&ldo;没想到，这和你的职业可不怎么相符。&rdo;梁雅楠说。

段飞急了，嚷道：&ldo;梁警官，你怎么老是打击我，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来配合你们的，不是你们的犯罪嫌疑人，没有我的辨认，只怕你们现在还不知道这具女尸是谁呢!&rdo;

&ldo;你!&rdo;梁雅楠瞪视着段飞，恨不得给他一拳。

童子义制止：&ldo;小梁，注意，这是在办案，要冷静，冷静!&rdo;

&ldo;是，童队。&rdo;梁雅楠从童子义的话语和眼神里恍然意识到，自己差点中了段飞的&ldo;胡乱计&rdo;，把案情引向远方。她抱歉道，&ldo;童队，对不起，我错了，你问他吧。&rdo;

童子义问：&ldo;段飞，那个带走方妙心的男子，你认识吗?或者记得他有什么特征?&rdo;

&ldo;怎么说呢?&rdo;段飞苦恼道，&ldo;严格地说，我不认识，只偶尔见他来过几次夜总会，而且每次来，他都让方妙心去陪，至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说的是实话。&rdo;段飞说完，目光偷偷瞥向梁雅楠。

&ldo;严肃点!&rdo;童子义厉声批评。

&ldo;是。&rdo;段飞急忙收回目光，&ldo;别误会，我那儿真没搞什么淫秽。&rdo;

&ldo;这个不用重复。&rdo;童子义伸手打断，&ldo;也就是说，你不认识那个男子，只记得他的样子。&rdo;

&ldo;对，是这样。&rdo;段飞肯定道，&ldo;我不认识他，只微微记得他的样子。&rdo;

&ldo;他身上有什么特征，你说说。&rdo;梁雅楠插话。

&ldo;这‐‐&rdo;段飞想了想，&ldo;这个我还真说不好，因为我不知道哪些对你们才有用，我只记得他样子很神秘，有一丝杀气。哦，对了，每次去，他都夹着一个黑公事包，且每一次他都掏出大把钞票分给十几个小姐，有时，还用纸币和她们玩游戏，谁猜对了上面的编号钱就归谁。&rdo;段飞咽了口唾沫，看看童子义，又看看梁雅楠，&ldo;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肯定是一个掌管着一家大公司的大老板，至少比我有钱。&rdo;

&ldo;嗯，继续说。&rdo;梁雅楠点点头，&ldo;你再回忆一下，看还能想起什么。&rdo;

&ldo;好。&rdo;段飞用力思索，一会儿，&ldo;哦，记起来了，这个人一张&lso;国&rso;字脸，眼睛比较小，就是那种&lso;老鼠眼&rso;，还有，他口音带有粤语，但不知是不是那里的人。&rdo;

&ldo;年龄看上去有多大?&rdo;梁雅楠匆匆记录，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形象。

&ldo;四十岁左右，或者四十出头，反正很老练。&rdo;段飞说。

&ldo;还有吗?&rdo;童子义问。

&ldo;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么多。&rdo;段飞双手一摊，&ldo;童队，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我再重申一遍，方妙心的死真的与我无关，你们不能把我列入犯罪嫌疑人名单。&rdo;

&ldo;这可由不得你，这要看接下来的调查。&rdo;梁雅楠说。

&ldo;我是清白的!&rdo;段飞大叫。

第16章戴面具的犯罪者

&ldo;你喊什么?你叫什么?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的。&rdo;梁雅楠逼视着段飞，&ldo;如果你没有问题，你什么也不用怕，如果你和这个死者方妙心有问题，我劝你还是早些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免得落个‐‐&rdo;梁雅楠欲言又止。

&ldo;免得落个&lso;身陷囹圄，刑期漫漫&rso;?免得落个&lso;此一去，永别繁华世界，下地狱拉磨&rso;?&rdo;段飞陡然气愤，&ldo;梁警官，你怎么能这么说?哦，按你这意思，是假定或认定我与这个方妙心的死有直接关联了?&rdo;

&ldo;我可没这么说，你别胡猜乱疑。&rdo;梁雅楠不示弱，&ldo;身为一个刑警，我有权对任何涉案人员进行怀疑、讯问、调查……难道这有什么不对?你激动什么?你这种表现，只能让我觉得，你有问题，非常有问题!但是，我们办案讲原则，证据优先，所以，我们暂时还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知道，你肯定又要叫嚷，说我是在瞎说，但你这种表现，确实像是有意隐瞒了什么。&rdo;

&ldo;梁警官!&rdo;段飞大怒，&ldo;你可真会瞎说!你说，我隐瞒了什么?哦，我记起来了，我隐瞒了我的银行账号，我坦白，我有两个银行账号，一个在中行，一个在工行，余额分别是……&rdo;

&ldo;够了!不要吵了!&rdo;童子义大声制止。

&ldo;好，不说了。&rdo;段飞站到一边，挑衅道，&ldo;这可是你们不让我说的。&rdo;

&ldo;段飞!&rdo;童子义急切道，&ldo;你再仔细想一想，除了这个死者方妙心，夜总会里还有谁有可能知道这个&lso;老鼠眼&rso;的更多信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