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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轻声道:“倘若有朝一日,你不喜欢了,唯有一法可解,如同摔碎玉佩一样,如此对待我。”
宁为玉碎,这意思分明就是,除非他死。
沈朝的声音断断续续,夹着几欲破碎的轻吟:“我,我好像,上了一艘,贼船,怎么,怎么也下不来了……”
不知是沈朝方才那句假设的缘故,还是因为误会而冷落了他好些日子的缘故。
整整一夜,动静都没停歇半刻。
沈朝浑身都在打着颤,挣扎着要往外爬,却连半步都没爬出去,就被抓着脚腕拉了回去,身体又翻了个面继续。
本来紧扣着床沿的手都失了力气,沈朝嘴唇都咬出了血痕,脚趾不住地蜷缩着。
半截皓腕垂出帐幔之外,红纱之间雪腻酥香若隐若现,任是谁见了这副场景,听着这极为靡靡的声音,都不免面色绯红,羞得掩耳遮目。
如兰如麝的袅袅熏香中,那红纱帐里的人声影影绰绰,混杂着高低宛转的轻吟,几乎令人能酥掉半边身子,“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此时还恨薄情无?”
也不知是他从哪里学来这样的淫词艳曲,沈朝侧头咬着指节,浑身都在颤抖着轻喘,她终于哀哀地低声讨饶:“行潜……饶了我这回……”
这种时刻,如此亲密地唤起表字,惯来冷硬的人如此柔声讨饶,便是铁石心肠,也都化成了绕指柔。
李昱横抱着沈朝去温泉里清洗,可谁知沈朝迷迷糊糊间又开始不住地低声唤:“好哥哥,你且饶了我这回,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一会儿“好哥哥”,一会儿“行潜”,胡乱地交错在一起,混乱间还被李昱哄着唤了好几声“夫君”。
这下又从温泉到案几,从书案到小榻,天亮了又暗,根本不知今夕是何年。
沈朝再醒来的时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又是羞恼又是无可奈何地任由始作俑者手把手地喂饭。
用了膳她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睡过去的前一刻还在想,这到底是那两杯酒的缘故,还是刚开了荤的毫不节制毫无人性。
连着好几日,沈朝都有些恹恹地不欲出门,直到一日李昱铁了心带着她一同乘车出游,逛了好几家铺子,又是买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简直是难得的闲情逸致。
回去的途中又下起了濛濛细雨,沈朝全身酸软地靠在软枕上,拿着手里的两个泥塑娃娃,又仔细看了看,轻嗤道:”这好看么?你怎么偏偏瞧上了,还非要买下来?不过,多看几眼,勉强看得过去。”
“还有这——”沈朝拎起一旁的两个灯笼,一只兔儿的,一只鱼儿的,“做工粗糙,不过胜在灵动,也勉强看得过眼吧。”
说着说着,沈朝自己都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李昱就靠在车壁上望着她笑。
沈朝极力压平嘴角,觑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笑什么?”
李昱眼眉微微挑起,笑容不同以往,添了几分肆意:“你喜欢它们。”
“谁说我喜欢了?”沈朝挑眉看他,又收回目光,轻哼一声,“好,就算我喜欢又怎样?你不喜欢吗?”
李昱眉眼俱笑,望着她轻声道:“喜欢,自然喜欢。”
车外忽然传来声音,谢少游问:“公子,我们要不要准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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