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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梦醒，他既觉得产生这些梦的自己属实肮脏不堪，又觉得怪不得别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滋味实在是各种感官的享受。柯清曼听到他的话，耳朵有些烫。那天的记忆对她来说，有些模糊，虽然才过去几个星期。她只知道最后自己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催他快点结束。程翊见她久久都不回答，便俯下身子，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对着她的耳朵细语，“好不好？”“嗯。”柯清曼不好意思地点头。回应她的是程翊的拥抱。柯清曼感受他的胸膛、肩膀和手臂有些硬邦邦的肌肉，莫名地有些悸动。那天的记忆回笼，她见过没有衣物遮掩时它们的样子。程翊身上的肌肉不是那种用蛋□□浇灌出来的有些吓人的肌肉，而是恰到好处地展现身体肌肉最原始的样子。色字头上一把刀，她此时也明白若美色当前，还谈什么理智？特别是，你中意的男生俯下身子，黝黑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你。此时提什么要求，谁都难以抗拒。酒店里，一进门，程翊就将她按在门上亲。她有些承受不住，只得双手紧紧揽着他的肩膀。唇齿间发出的声音令她觉得这个屋子的气息变得暧昧起来。她推了推他，“先洗澡。”程翊眼里都是欲色，“边做边洗。”花洒下，她觉得不适。程翊发觉，把她往一边挪。她双手触及冰冷的洗手台面，却不自觉地想往后一缩。她此时觉得又冷又热。镜子蒙上一层雾气，朦胧中仍然能够照出二人此时的样子。之前她看过一个夸张的说法，若是与宽肩的男生，有时候从下往上看，根本看不到天花板。察觉到她的走神，程翊惹得她闷哼了一声。程翊嘴角微微勾起，湿发下的双眸满是认真。不知为何，她觉得此时的他，就像一直被雨淋湿的修勾。可下一秒，他却用行动彰显他的蛮横。他修长的手指向下。她知道他的意图，忙用手阻止，却被他另一只手轻松抓起，举过头顶。柯清曼此时终于领悟到之前那张图的意味。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时而轻抚，时而重蹂，摆弄着沾满露水的玫瑰花。玫瑰花被□□地不成样子，似乎是挤出的汁液，与透明的露水融会在一起。过度的放纵带来的是隔日的浑身酸痛。柯清曼听到程翊的闹钟响了才醒来，她迷迷糊糊的，一动才才知道自己正躺在他怀里。程翊按掉手机的闹钟，摸摸她的头发，“醒了？”“嗯，好累。”她捂嘴，打了个呵欠。程翊意会，用手给她按了按酸痛的部位。“刚刚成功他们说在楼下组了局，你要下去跟他们玩吗？宋佳人和谢琳也来了。”柯清曼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未了，便摇摇头。“不了，我不想动，你去吧。”她被按得舒服地闭上眼睛，像只慵懒的猫。“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下去一会，待会上来给你带草莓布丁。”他说话的声音略显低沉，嗓音充满磁性。柯清曼很受用，她睁开眼，奖励性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程翊低笑，起了坏心思。她拿下他为所欲为的手，不满地瞪着他。“快去快去，别忘了我的草莓布丁！”看着她像只被惹毛的猫，不满地伸出小爪子来挠人的样子，程翊在想现在要用什么话语来回绝成功他们。柯清曼见他起了反应，翻了个白眼，“你们男生脑里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这种事？”程翊贴近她的耳朵，用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不正经的话。“快滚快滚，坏人！”柯清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程翊来到一楼的酒吧，此时不是营业的时刻。他们能够进来也得益于程翊事先打过招呼。程翊一进来，在场的目光倏尔集中在他身上。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这种场合他也算驾轻就熟，总有人攒着局想请他去。偶尔他也觉得疲于应付，便跟成功他们说一声，他来露个面，让在场的花费记在他名下，打个招呼便走人。今日是他最近推了太多局，成功和钟凯他们叫嚣着他不能见色忘友，必须跟他们聚一聚，他才放着女友自己独自下来。想着这里顶层某个房间里，有人躺在床上等着他回去，他就觉得这里的一切都索然无味，一切喧闹也不过如此。钟凯等他太久，差点以为他不下来玩，此时一见他的人，便窜过来拉住他，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哎呦，我以为你不来了，快，专门给你留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