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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先天靠悟（第2页）

若晓晓忍不住感叹，你们这群江湖人士，感情立flag是传统还是咋样？这立的一个比一个狠！是个狼人！

“诶，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早点脱离这个泥潭，也好也好。”李阿婆含着泪，道：“飞佳、飞本你们也不要太拼命了，人家月氏是大家族，打不过就跑。”

“没关系的，娘。”那个大一点的开口，道：“这次连家寨不知道哪里得到了消息，虽然没有十成，但是那个小公子自己跑出来，月氏那里出事情了，暂时没办法腾出手，不然怎么敢撩虎须。”

接着画面一转，若晓晓看见了她，她终于想起来，她怎么会觉得这两个壮汉眼熟了，她砍过整整219个土匪，其中有一个土匪，在她砍过去的时候没有一击砍死，因为另外有一个土匪挡刀了。

画面继续，若晓晓看见其他人视觉的她，她手里这个时候是双刀，一下子砍在了一个土匪身上，下一刻刀就可以穿心而入，有一个土匪冲了过来，挡住了这刀。

但是不够，若晓晓知道，她在托管状态下的力气，每一分都是极限的，那把刀穿透一个土匪的肩膀，然后，接着，直直穿过了土匪挡着的另一个面嫩一点土匪的心口。

土匪不敢置信的抱着怀里的人，颤声道：“……弟弟？弟弟！……啊！我杀了你！！！”

接着，是她另外一柄刀，穿心而过，单手举刀的土匪面目狰狞，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对方的心口，同样被扎上一柄刀，接着这柄刀被抽出，壮汉也应声而倒。

若晓晓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成就，画面没有停下来，还在继续播放，很快就是涂家村里面的场景，起码这个时间的李阿婆肯定在涂家村。

画面里看起来是在晚上，李阿婆身边还有一个老汉，周围那些粗布麻衣的应该是村民，似乎在争吵，乱哄哄的成一团。

“你们妇道人家就是感情用事！”有个老汉嚷嚷起来：“现在有什么办法？外面那个商队是好相与的吗？我们要是妄动，打得过他们？这么多土匪都没回来，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腿有什么用？”

又有一个女人劝导：“李姐姐啊，你也别太难过了，你们这孩子没了，现在还能动弹，可以在要一个嘛。”

另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尖利道：“哎呀，感情是你家的小，没有去，搁在这儿说风凉话呢？我家的好不容易拉扯这么大的孩子，就说没就没了？”

“这么多人，打不过总能够跑吧？”又有人插嘴道：“说不定他们只是避着这队人马呢？”

接着画面就一转，场景里面只剩那个老汉和李阿婆。

老汉在炕上睡着。

独留李阿婆脸色怨恨的盯着炕上的老汉，过了半响，才慢吞吞，语气怨毒道：“我就知道，你跟隔壁那个寡妇不清不楚，不然怎么当初那个寡妇莫名其妙有了，你第一个反对村里人把她赶出去，还把人接过来，让人安住在我们隔壁。”

“我这一辈子，可就这么两个儿子啊，难道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李阿婆语气越发凄厉，声音也压得越发的低，在月色下，面色狰狞，过了半响，去了灶台那边不知道干什么，只是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

若晓晓缩在床里，瑟瑟发抖，感觉一瞬间进入了恐怖片的氛围，然后就是外面的黑暗很快转到了白天。

李阿婆做好了窝窝头，接着敲响了隔壁的门。

每家每户都被送去了窝窝头，若晓晓看得李阿婆说话，深深感觉到了什么叫语言的艺术，然后，李阿婆回了一处房子里面。

拿出了柴刀，炕上的老汉还在睡觉，若晓晓感觉，事情怕是不太好，然后若晓晓就看着李阿婆手刃了丈夫。

李阿婆看着柴刀上的鲜血，还有老头睁开眼还没明白，就掉下来的脑袋，忽然就笑起来，笑得眼泪都留下来了，边哭边道：“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二十年？三十年？人生有多少个这样的时间啊！”

“我当初跑出家里，也是蹭上也商队，可惜，那队商队不是什么月氏，直接一个都没有留下，只有我、只有我被你这个村长看上，逼着灌下了化功散，哈哈哈！”李阿婆状若癫狂道：“我生下了孩子，来来往往商队这么多，你们看的这么牢，我都死心了……结果呢？”

“嘿嘿嘿，你们这些天杀的，踢到了铁板，然后——连着我的儿子一起啊！”李阿婆双目流泪，逐渐流出了血泪。

除了李阿婆手里那柄染血的柴刀，周围的东西还是震动，仿佛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摇晃着它们。

接着，木桌上的瓷碗炸碎，炕上的老汉被掀飞，木桌也随之被掀飞，以李阿婆为圆心，周围的一切被掀开，接着，整个茅草房也支撑不住，随之四散开来。

但是没有任何村民出来，若晓晓知道，没有村民能够出来，涂家村、土匪村。

“晚了，太晚了，什么都晚了。”李阿婆闭目，最后的眼泪落下。

又睁开眼睛，一手执着柴刀刀柄，一手平举着刀尾，平举于胸前，语气怀念道：“小女李氏，早年家中如珠如玉，后少年意气，意欲浪迹江湖，中遭艰险，多年不知家中父母，现下膝下双子皆丧命黄泉，今朝手刃贼子，亦是手刃仇敌，破先天。此一去，不为大义，只为私仇。”

若晓晓缩在被窝里，她绝不承认她看个成就看哭了，可是就是……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