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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林(..)”!
谢慕林不是很适应这种话题。
不过她看朱瑞的表情,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吉利的,反而还认为,早早确认了将来自己死去之后,所有重要的亲人、家人和子孙都会陪伴在自己身边,是一种幸福。
对此她只能干笑着回答:“这样的安排也不错。”
不过她有一个问题有些好奇:“不知道朱玦如今埋在哪里?”
朱瑞叹了口气:“他早年是与我母亲埋在一起的。”
当初朱玦是顶着萧明珠与大行皇帝之子的身份入葬的,好掩护实际上活了下来的朱瑞,所以,他被萧明德与李瑶枝当成是萧明珠的孩子,与后者埋在了一具棺木中。大行皇帝当年把爱人的棺木起出来的时候,是瞒着萧家的人进行的,所以并没有从棺木中起出朱玦的小棺材。直到大行皇帝驾崩之后,新君与储君按照先前达成的默契,把萧明珠的遗棺从皇陵中运出时,才顺便把朱玦的小棺材分出来了,如今安放在寺庙中,由僧人举行着祈福仪式呢。
新君如今把陵墓的安排告诉了朱瑞,就是在跟他打招呼,随后萧明珠与朱玦的棺木都会先一步移葬进他的墓园中。他若是想祭拜生母与兄弟,随时都可以去。
移葬仪式会低调进行的。考虑到大行皇帝临终前,有不少人听到了他的话,知道了朱瑞的真实身份,新君不希望有什么人跑去打搅萧明珠的清静,更不想消息传进太后耳中,让她老人家知道,自己与储君都没有遵照大行皇帝的遗命,将萧明珠葬入后者的皇陵。
朱瑞告诉妻子:“父皇心里其实有些顾虑,他觉得母亲临终前还惦记着大行皇帝,想必更愿意与大行皇帝厮守,然而无论是他也好,我也好,还有姨娘……我们都不想让大行皇帝顺心如意,更没办法忍受,母亲只能顶着萧明玉的身份下葬,所以才决定将她移出皇陵的。但父皇心里也明白,恐怕母亲不会乐意葬在他身边,所以……只能葬在我旁边了。母亲若是知道将来会有儿孙们与姨娘陪在她身旁,想必也不会再埋怨我们了吧?”
谢慕林听着这话,总觉得身上发毛,忙道:“这个安排挺好的。倘若你母亲在天有灵,知道了大行皇帝这些年是怎么对她,又怎么对你的,也不可能没有半点怨气,这样的安排就很妥当。反正……她埋的地方离大行皇帝也不是很远,就在边上而已。”当然,如果萧明珠在天无灵,那她埋在哪儿,也就不重要了。
朱瑞很满意妻子的回答。他也觉得这个安排十分妥当,心里还有几分期盼呢!他刚出生就失去了生母与兄弟,成年后又总是与养母分离,如今知道将来大家会有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开的时候,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谢慕林却不是很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便尝试着转移丈夫的注意力:“皇上打算追封你母亲为皇贵妃么?可先前咱们进宫的时候,在路上不是听皇后娘娘说,要奏请皇上,追封你母亲为皇后么?还说只有皇后的尊荣才配得上她这些年受的委屈。”这大约是岳皇后在发现自己成为皇后之后,宗室勋贵官员圈子里的女眷们对她的态度发生了改变,才产生的想法。萧明珠因为种种原因,死后没少被人说闲话,连娘家嫂子都没有帮忙澄清的意思,她应该是看不下去了。
朱瑞叹道:“父皇未必没有这个打算,只是……如今知道母亲与大行皇帝关系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而已。”大行皇帝临终前那几句多余的话,已经在宗室部分圈子里传开了。朝中重臣也有知情的。在这样的前提下,把一个明显是大行皇帝妃嫔的女子追封为正宫皇后,反对的声音恐怕不会小。新君朱晟不想闹出什么大风波,让世人把目光投注到萧明珠这个早已死去多年的可怜人身上,将她的经历挖出来翻来覆去地议论,宁可低调一些,把事情办了就完了。
再者,朱瑞已经跟朱晟表明过自己对储君之位的态度。朱晟自然就不方便再给这个儿子增添份量了。世人皆知萧明珠是朱瑞生母,倘若她被追封为正宫皇后,朱瑞便是真真正正的新君嫡长子,具有天然的皇位继承权。如今的储君朱珞想要压制住他,那可太难了。与其节外生枝,在朱珞与朱瑞之间增添隔阂,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别把朱瑞的身份抬得太高呢。
皇贵妃之子成为燕王府的继承人,份量已经足够了。
因此,新君最终选择了追封前任未婚妻为皇贵妃——也就是副后。虽说是副后,但只要不是正宫皇后,朝臣与宗室们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谢慕林听到这里,忍不住感叹:“皇上真是用心良苦。”
朱瑞也叹了口气,心里对这个安排也很满意:“挺好的,反正日后总少不了母亲与阿玦的香火供奉。”
谢慕林问他:“我们在北平怎么办?恐怕不大方便回京扫墓吧?”
朱瑞笑道:“无妨。我们对着牌位上香祭拜,也是一样的。母亲与阿玦的身份一定,咱们在紫禁城里也可以供奉他们了。这事儿就交给姨娘……交给静明师太去办。她一定会十分乐意的!”眼下心事尽了,他觉得还是要给养母安排些工作,让她有事可忙,没空胡思乱想才行。
谢慕林十分赞成:“咱们还能以皇贵妃与阿玦这位王爷的名义,四处修些桥呀路什么的,给他们祈福、积福。你觉得静明师太会乐意负责这方面的监督工作吗?这也是给她自己积攒福报呢。”
朱瑞睁大了双眼,十分惊喜地握住了妻子的手:“这是一个好主意!娘子如何想来?!”
谢慕林翘起嘴角笑了一笑,一点儿都不心虚地接受了丈夫的赞美。
小两口结伴离开了皇宫,回到燕王府。朱瑞十分热情地劝妻子:“若是想见见老家的亲人,娘子只管打发人去请,请了人来就住在王府里,什么时候想见都行!若是有想要带回北平去的土产,也趁着出发日子还没到,赶紧去买了吧!还有你的姐妹们,兄弟叔伯们,也是如此。若是顾虑到咱们身上有孝,不好做东道请他们来家做客,你去桂园与他们说话也行。我听说桂园已经改建完毕了。”
“知道了,这些事儿我心里有数,不必你操心。”谢慕林道,“倒是你,你跟你的老朋友们要不要在临行前再见一见?就在咱们府里见吧,别到外头去了,省得引人注目,在这个当口参你一本。”
朱瑞笑笑:“我又不跟人饮酒,又不叫小唱乐伎,只是与朋友喝喝茶说说话,谁这么多管闲事?”
谢慕林白他一眼,也不跟他斗嘴,换了家常衣裳就来到书桌前,开始给姐妹们写信。
她信还没写完呢,香桃就来报了:“王妃,大姑奶奶过来了,看起来挺着急的模样。”
谢慕林先是惊喜,随即疑惑起来。
谢映慧遇到什么难处了吗?为什么会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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