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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的三月,多桑部率领一万余人归附大周。
四月初,图仑部也举族请求归附。
这两个消息轰动了西州。
西州官员这才看明白魏明肃来西州的目的是什么。
麻将军立刻派人回洛阳神都苑禀告部落归附的好消息。
西州都督和长史樊晖大喜,邀请部落到泥城,为两个部落举行了一场隆重的迎接仪式。
在声震数里、气势雄壮的《圣寿乐》中,穿着锦袍的两位酋长和他们的儿子走上前,献上进贡给女皇的金银珠玉、毡毯、牛、马、羊。
樊晖站在高台上,向两个部落宣读圣旨,女皇赐给两位酋长和他们的儿子爵位,赏赐锦缎、金银器、珍宝等物,拨给他们土地。
酋长朝着洛阳的方向跪了下去,高呼“万岁”。
他身后的儿子们也跟着跪下,齐声高喊。
台下部落的其他人也一起跪下叩拜,两万人山呼“万岁”的声音像起伏的波浪,一圈一圈从高台荡开,声势浩大,震天动地,声音穿过重重云层,仿佛能随着清风一直传到万里之外的洛阳。
宴会的庆祝活动从白天持续到黑夜,人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琵琶乐声连绵,人群沸腾,气氛欢乐。
同进和阿俞坐在篝火前。
他们一个在西州找樊晖帮忙,一个被卢华英留在图仑部。数日前,两个部落在魏明肃他们的掩护下先后顺利归附,一起来泥城参加仪式,阔别几个月的他们也来了泥城,在仪式上重逢。
两人环顾四周,汉人和胡人一起载歌且舞,大口喝酒,处处都是热闹欢腾的场景。
几个胡人从他们旁边经过,笑着倒了一碗烈酒递给他们。
他们接过酒,没有喝,都抬起头望着西边,神色有些担忧。
樊晖走了过来,笑着问道:“怎么不喝酒?怕喝醉了?”
同进摇头,看了一眼远处和西州的官员有说有笑的麻将军,冷笑道:“长史,郎君为了这次接应部落归附用尽心思,九死一生,麻将军畏惧西凉人,龟缩在乌尼城不出,不管我怎么恳求,他都不愿意冒险,也不肯借兵,直到确认西凉人没有追到乌尼城,他才敢去接应多桑部!可是现在麻将军却厚颜无耻地把功劳揽到他的身上。”
樊晖收起笑容,叹了口气,道:“麻将军是兵部的人,他确实尽了他的职责,接应了多桑部。”
同进看着那些西州官员,满脸愤怒:“他们刚才都在夸麻将军,为什么不提郎君?郎君这次的功绩还比不上坐享其成的麻将军吗?”
樊晖喝了一口酒,脸上闪过一丝嘲讽:“因为魏刺史不是他们的朋友。”
政治利益不一致,即使对方做出了再大的功绩,也是敌人。
同进和阿俞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为魏明肃感到不甘心,但是他们只是亲随,身份低微,不能为魏明肃做什么。
樊晖自嘲道:“我和他们一样。”
他也不能为魏明肃说话,虽然是魏明肃举荐他担任西州长史,但是他和魏明肃始终保持着清晰的界限,他不会为魏明肃去得罪同僚。
三个人的心情都有些低落,旁边一阵脚步声,一个随从快步走了过来,道:“长史,去接魏刺史他们的人回来了!”
两位酋长也接到了消息,带着部下和樊晖一起骑马出城。
漆黑的夜色里传来马蹄声,蓬头垢面、几乎个个带伤的多桑部和图仑部的战士们出现在城门前,跳下马,搀扶着往前走。
部落的人激动地冲上前,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有人因为亲人幸存下来了而大声欢笑,有人在确认亲人的死讯后掩面痛哭。
多桑部酋长欣慰地拍了拍儿子逸息的肩膀。
图仑部酋长笑着说莽保是真正的战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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