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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安有两个微信,小号的微信里只加了李玉书一个人,李玉书带着奶奶去临时市看病的这段时间,他们虽然不在一起,但联系得十分频繁。
她还通过phonesex的方式帮李玉书纾解过一次,面色极其冷静地装纯、装小白,怯生生地喊着哥哥。
“哥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马上加重了,喘得厉害,好像含着陈念安的耳朵对着她吹气。
“安安不是有一个毛毛虫玩偶吗?拿过来放到床上,然后安安再骑上去。”
17岁男孩的声音介于磁性与青涩之间,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还真有一种两小无猜,青涩甜蜜校园恋爱那么一回事儿,陈念安挺受用的,毕竟白天才受了齐覃和楚生两个狗东西的虐,晚上了自然想找一些安慰。
“嗯。”陈念安应道。
医院附近便宜的旅馆里,墙皮脱落,老旧泛黄的空调运作时发出恼人的噪音,李玉书躺在泛着潮意的床铺上,听着耳机传出的窸窣声音,极轻的呼吸声,束缚在内裤里的性器已经高高翘起,硕大饱满的菇头从内裤边缘挤了出来。
他掏出档部的那柄长枪,宽厚温燥的手握上去的时候,厚实的茧子磨到了茎身,一瞬间快感直窜,龟头兴奋地滴着水,濡湿了手心。
“我已经把虫虫放到床上了。”
昏暗的小房间里,16度的空调也缓解不了他燥热的体温,整个人烫得像个火炉。
他听着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硬到爆炸的鸡巴跳动了两下,整个人都陷入了狂乱的性欲里,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肏进陈念安的嫩穴里,大力抽插。
“骑上去了吗?”
李玉书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肉体与灵魂已经完全分离,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克制住自己的疯狂,不要吓到他胆怯又可怜的兔宝宝。
耳机里传来了陈念安怯生生的充满了担忧和顾虑的声音,“我怕,妈妈今晚在家。”
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兔宝宝抱着那只她取名为”虫虫”的玩偶,脸埋在虫虫绒面的身体里,好像这样就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
心脏那块属于陈念安的位置软得一塌糊涂,李玉书即便憋得满眼通红,理智”劈里啪啦”地燃烧着,但还是强忍了下来,耐着性子安抚他脆弱的兔宝宝。
声音放到轻得不能再轻,“安安不怕,哥哥肏轻一点就好了,不会发出很大声音的。”
埋在玩偶里的陈念安大脑因为缺氧而混沌着,竟也稀里糊涂地顺着李玉书的话道。
“嗯、嗯、求求哥哥轻点肏我。”
在李玉书的诱哄下,陈念安骑在了有她人这么长的虫虫身上,睡裙撩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腿,曲着跪在床上,被纯棉内裤包裹着的臀瓣重重压在玩偶上。
陈念安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抱着玩偶,将阴户往虫虫的身体上蹭。
“嗯——”
她白天里才被狠肏过两顿,一点儿刺激都受不得,只是骑在虫虫身上随便蹭了几下,就捏着嗓子发出压抑婉转的呻吟,腰酸穴胀,性欲被轻易唤起。
她的这一声呻吟就像在油田里擦燃了一颗小小火星子,虽然本身不足为奇,却能激起熊熊大火。
李玉书整个人都浸在一种强烈的兴奋里,撸动着阴茎的速度很快,忍不住做出挺腰的动作,饱满通红的龟头不断溢出腺液,撸动的水声在散发着霉味的脸颊小旅馆里淫靡地响起。
“安安的小妹妹出水了吗?”
低沉的男声煨着陈念安的耳,耳朵都要被热化掉了,陈念安就连呼吸都在发颤,整个人都被热意笼罩,昏昏沉沉,满脑子只有李玉书的声音和被磨擦的阴户。
“出了,内裤已经湿掉了。”
陈念安”嗯”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嘤咛,张着嘴,习惯性地喊着”哥哥”,无助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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