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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章,是我!”孙三娘也被宋引章的样子吓了一跳。宋引章看清孙三娘,如溺水者看到了浮木:“三娘姐,有坏人在找咱们!”“谁这么大的狗胆?”孙三娘立刻卷起了袖子。池衙内捂着嘴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叉腰喊道:“本衙内!”他自以为神气十足,实则因撞破了舌头口齿不清。他伸出大手又要抓宋引章:“我看你能跑到哪去儿!”此时,赵盼儿也正好进来,一见这场面,她想也没想,操起客栈门边的一小坛子酒就冲池衙内泼了过去。那酒正好是红曲酒,和池衙内嘴角的血混在一起,霎时间极为可怖。周遭的环境一下子静默了,池衙内接过手下送上来的素绢,抹干净了脸,目光阴鸷地看着赵盼儿:“赵盼儿,又是你!”赵盼儿昂首挺胸地反问:“是我又如何?”池衙内痞气地咬着牙,指节捏得“咯咯”响:“新仇旧怨,今儿一起算了!”赵盼儿心中冷笑,对着跟出来看热闹的客栈客人说道:“好啊,正好这儿人多,我们就请大伙做个旁证,看该怎么算?我和你打过三场交道。急红了脸,从赵盼儿身后探出头细声细气地喊道:“你轻薄我,还要抢我的琵琶,我才撞你的!”“胡说!除了你跌跤我扶了一把你之外,其他什么时候我碰过你?轻薄?你问问这儿所有的人,我池衙内虽然风流惆怅,什么时候对女人用过强?遇到哪家的花娘小姐不都是客客气气的?”池衙内颇觉冤枉,他好心相扶反被诬陷,这理上哪儿说去?宋引章眼圈瞬间红了:“我不是花娘!不是小姐!”池衙内顿时笑了:“青楼勾栏那就是我的眼光立刻有些异样,宋引章脸色变得惨白,双唇微微颤抖。赵盼儿却难掩鄙夷地说道:“是风流倜傥,不是风流惆怅。连字都不识的人,自然只会胡说说八道。”池衙内恼羞成怒,他最恨人揭短,就因为他没读过书,现在连杜长风都能骑在他头上。“嘿,别扯这么多有的没的,把我弄成这样子,难道你们就想这么算了吗?先说好,钱,本衙内可不要。”“那你想如何?”赵盼儿心中暗忖,他想得倒美,她半枚铜钱都不会给他。池衙内指着宋引章,恶狠狠地说:“上长庆楼摆顿和头酒,再让她给我弹三支曲子,这事就算结了,否则我能叫你们三个永远在东京也不太平,信不信?”见赵盼儿犹豫,何四小声劝道:“赵娘子,要不就这么着吧?我们衙内真能说到做到。”池衙内像只骄傲的鹅一样伸长了脖子,对众人趾高气昂地说:“听见了没有?”赵盼儿想了想,决定以退为进,朗声道:“想喝和头酒,容易,可想听我妹子弹曲子,没那么简单。我妹妹是江南刚才弹的呜哩哇啦的曲子,哪有张好好给他唱的情歌好?他的嘴角不禁动了动:“吹牛吧你,她能是江南对众人骄傲地说:“你们都听过宋娘子的琵琶,难道她不配这个称号吗?我妹子是乐工不假,可自前唐起,她家世代都都在宫中做琵琶供奉,手中的这把‘孤月’更是唐明皇的遗宝,她不单是钱王太妃府中的座上宾,这回还是受秀州许知州之请进京,她的曲子,岂能是随便弹给俗人听的?”池衙内心里没了底,不满地哼了一声:“我才不上当,谁知道你要出什么故意为难的题目?”“你怕了?觉得自己肯定过不了这三关?”赵盼儿露出一副心中了然的模样,还用略带同情的眼神关怀地看着池衙内。池衙内瞬间火大,被小娘子嘲笑胆子小还了得?连忙反驳道:“我胆子小?别说三关,十关我也敢过!不过先说好了,不比蹴鞠,也不比力气!”
星河,当年我立志从军而你选择从商,转眼一别十年已到!今天我荣耀归来,可你却是天人永隔了!你死不瞑目,我杜少天更是心有不甘!杜少天狠狠的掐灭手中半截香烟,看着对面的一幢豪华酒店。目光如电划破晨曦!浑身迸发的那股叱咤风云的气势,依然如剑指苍穹!并没有因为他退出军旅而稍显褪色。五年前他一战封神,五年后他执掌剑阁!但待他荣耀归来,却已经物是人非!这战神一怒天下撼的结局又将会是怎样的一片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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