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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老夫的品行还不够正,未免小县主被我误入歧途,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夫告辞,告辞。”
沈涅鸢看着他离开了院子,这才长舒一口气。
“耳根子可算是清净了。”
这日,沈涅鸢为了晚上能够睡个好觉,强撑着困意,出了府。
她出府的时候,恰好遇上了也要出府的沈秀。
沈秀站在大门前,听见了身后传来沈涅鸢的声音,她缓步停下,转身望去,她身边的夏儿手里提着食盒。
“姐姐也要去军营看爹吗?不如一道同行。”沈秀微微笑着,站在原地等她过来。
沈涅鸢在距离她三步之远时,停了下来,神色淡淡地看向她,不做言语,气势有些迫人。
沈秀随即反应了过来,她轻咬着下唇,俯身垂首行了礼,“见过姐姐。”
沈涅鸢这才抬步,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脚步,道,“你的记性似乎不太好,如今我是县主,往后你不要再叫错称呼,不然按着规矩,该罚了。”
当日被她责罚的粗使嬷嬷到现在才勉勉强强能下地。
沈秀死死地盯着沈涅鸢离开的身影,不甘心地拉扯着手里的帕子。
“小姐别气,如今沈府还是老爷当家,我们只要依着计划,让老爷消气,对咱们夫人回心转意,往后有她哭的时候。”夏儿上前提醒道。
沈秀面色如常,却是咬牙切齿地道,“你可知道她要去哪里?”
夏儿讥讽道,“总归是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混,她还能去哪里。”
沈秀思索了片刻,低声与夏儿说了几句。
“小姐放心,此事我一定安排妥当,也不会让她找出破绽。”
今日恰逢集市,街道上路人不少。
沈涅鸢漫无目的地走着,竟是走到了城南的那家茶馆前。
阿霏上前一步,小声说道,“小姐,你还念念不忘啊?”
这要是让拓跋公子知道了,恐怕就不是一个月失眠这么简单了。
正所谓醋意最难消啊。
“我路过也不成吗?”沈涅鸢打着哈欠,定眼一看,嘴上虽是逞强,可她的脚却是连连后退了几步。
她甚至有些后怕地回望四周,唯恐看到那道颀长玉立的身影。
所谓慑人余威,大抵如此吧。
“见过小县主。”
一道温润的嗓音自她身后传来。
沈涅鸢转头回望,只见一位模样清隽的才子正朝着自己行礼,堪堪比得上是清风霁月。
“你是?”她秀眉微挑,其实心中已经猜到几分此人是谁。
那人淡淡一笑,直起了身子,“小县主不是想见在下么?”
阿霏突然惊道,“你就是那个说书人。”
“在下徐承,正是此间茶馆的说书人。”
徐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日小县主来,与徐某错过了,实在是不巧,不如今日让徐某为您单独说书,以表歉意。”
沈涅鸢小脸微皱。
还听说书啊,她现在一听这两个字困意就上来了。
“本县主没兴致了。”
徐承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直愣愣得看着沈涅鸢远去。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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