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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华钰心领神会,作势要走。
刘兵足简直要昏厥过去了。
他没常识,不知道刽子手不可能让私人随意使唤,他被常意的话吓到,站起来连声重复:“不是亲生的、不是亲生的,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是让放我们这帮着养的。”
“什么朋友?长什么样?”常意知道自己问对了,立马问道。
“唉、高高瘦瘦的,脸很长,皮肤还挺白的,和这位大人差不多高。”为了不被斩首,刘兵足只能如实说道。
听这描述,和常成雨或是沈闵行都不太一样。
“他叫什么名字。“常意问道。
“这、这我不清楚。”刘兵足呐呐。
“你替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养了这么多年儿子?”常意勾了勾唇角,讽刺笑道。
“这不是一见如故吗......”
在两个人的眼神下,刘兵足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破罐子破摔道:“他给了我们十几两银子的抚养费,行了吧。”
和她想的差不多:“他经常来找你吗?”
“还、还好,不多。”刘兵足磕巴地说道:“有时候路过了就来吃顿饭。”
“然后再给你们点钱。”谈华钰评价。
刘兵足只能点头。
说到这里,常意已经基本能确定那个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恐怕路过吃饭什么的,都是去他们家底下那间密室找出来掩人耳目的借口。
“按照他说的那个人找。”
常意记下刘兵足说的特征,长得不一样,也可能是易容。
易容不是话本子里编的那样,随便就能变成其他的脸,每一张面皮都要经过繁杂的程序,想要做一张极其麻烦,所以易容的人不会随意抛弃一张面具。
现在那人还不知道刘兵足进城、他的这一张脸已经被暴露。
有很大的可能性,他就用着这张面具在京城里生活。
这是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常意说道:“给你两天时间,这次找不到人,便不要回来了。”
“好。”谈华钰毫不犹豫地领命,又靠近了一点,犹犹豫豫地开口:“大人,你能给我相相面吗?”
常意颔首,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看看......我是否有升官发财的命。”
谈华钰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另起了一段话。
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常意便如实说道:“我看不出来。”
“相面这门我一知半解,当初学了一点,张先生就求我出师了。”
“什么?”
问的人是谈华钰,不可置信的是两个人,刘兵足怪叫一声,差点扑到他们两个人面前。
他老底都被骗光了,结果眼前这女子说她其实不会相面!
”怎么可能?你真的不会相面?那你是怎么看出孩子不是我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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