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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1 主持公道（第2页）

“哼！”巴尔古夫不屑地看了法蒂尔一眼，转向洛丽道：“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取到龙石的吗？”

“大人可还记得雪隼探险队？”洛丽见巴尔古夫点了点头，继续道，“在荒瀑古坟，我结识了雪隼探险队的朋友。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一路斩杀尸鬼，最终在龙语墙上习得龙吼，击败了龙石的守护者。”

“在墙上习得龙吼？哈哈。”法蒂尔讽刺道，“你以为你是龙裔？异想天开！你乳娘难道没告诉你，龙裔是诺德人的英雄？”

“蠢货。”洛丽笑道，“你想必耳聋，听不见灰胡子的吼声；而且还眼瞎，看不到巴尔古夫大人没有坐在领主高椅上，而是站在我的对面。我若不是雪漫人民一路传颂的龙裔，又是何人？”

“欺世盗名之徒，”法蒂尔指着洛丽，肆无忌惮地骂道，“我看你根本不会龙语，却在这儿欺骗……”

“够了！”巴尔古夫发出狂狮般的吼声，瞬间让法蒂尔闭上了嘴巴，“你明明没有取到龙石，却胆敢诬陷龙裔，该当何罪？

“领主大人，寻找龙石的事，法蒂尔一定帮了洛丽不少。”法仁加插话道，“不然，洛丽不会知道荒瀑古坟的位置，更不会知道要去那里寻找龙石。洛丽独自取走龙石，法蒂尔心存怨恨，我想也可以理解。”

“我来天际本是为了一则预言，龙石只是预言的一部分。”洛丽道，“预言说，我将在荒瀑古坟习得龙语，取得龙石，迈出成为龙裔的第一步。至于我取得龙石的消息，我想法蒂尔是从雪隼探险队那里得知的。”

索琳接过了话，道：“法蒂尔原是我雪隼探险队的一员。当初就是他买通守卫，把我们放了出来。我们从此定居荒瀑古坟，冻死、饿死了很多人。”

洛丽拍了拍索琳的肩膀，为索琳拭去了眼泪。她接回了话道：“此后，法蒂尔便一直以极少量的食物，换取探险队挖到的珍贵墓穴宝物。我怀疑，当初就是他和他父亲陷害了雪隼探险队。”

“信口胡言！你们这么说，可有证据？”法仁加怒道，“龙裔大人，您不就是想让艾瑞亚取代我，成为雪漫的宫廷法师吗？”

说着，他转向巴尔古夫，貌似恳切地道：“领主大人，龙裔嗜好权利，手段阴险。大人您一定要小心。”

“领主大人，我刚派人查了记录。”总管普罗万图斯·阿文尼奇插话道，“罪犯的名单中没有艾瑞亚，也没有她这么小的女孩。她脸上被刻上符文，恐怕是法仁加私自……”

“报！”就在这时，一名守卫急匆匆地赶到大殿，“巴尔古夫大人，龙裔大人的判断完全正确，我们在法蒂尔的风宅中，搜出了很多件古诺德墓穴宝物。”

洛丽认得这位年长的诺德守卫，众雪漫守卫中，正是他最先指出洛丽就是龙裔。他刚刚升任守卫队副队长，忠实地履行了洛丽进城前交待他的事。

“很好。”洛丽的目光转向奥夫雷德·战狂。面对这位雪漫城炙手可热的大族族长，她慎重地道，“奥夫雷德先生，我听说当初雪隼探险队被定罪，正是因为盗窃了你们战狂家族的宝物？”

奥夫雷德油滑地道：“当年的事，老夫已记不清了。我印象中，雪隼探险队的口碑很好，队员的人品令我和巴尔古夫大人深信不疑，奈何铁证如山。早知会发生后来的事，老夫宁愿没有那件宝物。”

洛丽不依不饶地道：“当初的事，你就算真记不得了。但你恐怕还记得马鲁斯·马裘思先生吧，这位当初为你们做事的人。”

“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奥夫雷德话音的温度骤然降低。

“奥夫雷德先生，你不会不知道静溪营地吧。”洛丽哼道，“这个雪漫城不远处的强盗营地，竟能发展到百人的规模，还不是因为你的支持，法仁加做内应，和这位马鲁斯先生为你们联络？”

“什么？”巴尔古夫惊道。

“屠龙战役后，我们发现很多强盗被龙焰烧死，粗略估计确实有近百人。”伊瑞莱斯禀报道，“这些人脸上没有一个刻着符文。”

巴尔古夫冷冷地看了法仁加一眼，心知符文一直是由法仁加负责。他对伊瑞莱斯道：“你还发现了什么？”

伊瑞莱斯干练地道：“静溪营地连接着一个很大的地洞，强盗们与奥夫雷德、法仁加和马鲁斯的来往信件就藏在地洞里。我们经过仔细比对，确认那些是奥夫雷德和法仁加的字迹。”

“一百名强盗，就在雪漫城不远处。”巴尔古夫厉喝道，“你们想造反吗？”

比起雪漫领的五千军队和雪漫城的三百卫兵，一百人确实不多。但面对巨龙和风暴斗篷的双重威胁，雪漫城兵力随时都可能被抽空。一旦这百名强盗，战况家族的五十私军，和宫廷法师法仁加联起手来，雪漫领主的宝座……

巴尔古夫对洛丽诚恳地道：“洛丽，我很感激你所做的一切，无论在是面对巨龙时，还是之前在静溪营地里。我谨代表我个人和雪漫领的人民，恳请你接受雪漫爵士的封号。”

“这是我的荣幸。”洛丽躬身道。

“好！”巴尔古夫喝道道，“传我的命令，解散战狂家族的私军，把法仁加和他的儿子法蒂尔绑起来，押往监牢。”

“且慢！”坚决的声音从洛丽和法仁加口中同时传出。

洛丽的目光锐如利剑，要将她目光下的法蒂尔碎尸万断：“我以雪漫爵士的名义，要求向我指控并被定罪的人——法蒂尔——发起决斗，让诸神向伤害我的人降下他应得的惩罚。”

法仁加的话音则冷若冰霜：“我以雪漫爵士的名义，要求举行比武审判，让众神见证我的清白。”

注：

比武审判（trialbybat）和决斗（dual）并非《上古卷轴5：天际》的原始设定，而是存在于中世纪欧洲，跟骑士（爵士）阶层、信仰和荣耀息息相关。